陸景慎直覺告訴他,并不是副官所說這般,可連續(xù)三天的請?zhí)?,都石沉大海,讓他也不禁有些懷疑?/p>
“這次不送請?zhí)?,去打聽一下沈老板喜歡什么,去送禮!”
副官張口就回答:“旗袍!”
陸景慎瞇眼:“都不用打聽?”
“沈老板愛旗袍可是頤州無人不知的事情,幾家上好的旗袍鋪和裁縫鋪幾乎不停的給大戲院趕制旗袍?!备惫侔档溃静挥么蚵牶貌缓?,沈老板的名聲在頤州比督軍都高,喜好根本不用查。
“那就送旗袍,我二叔是不是快回來了,給他發(fā)電報,讓他買些好看的旗袍回來,碼數(shù)你去裁縫鋪打聽一下?!?/p>
“……”副官膽怯,讓……讓陸二爺帶旗袍回來?
他家督軍還真敢使喚人,讓陸司令買旗袍……
不過沒等到陸二爺帶著旗袍回來,大戲院就放出消息,三日后,沈老板要登臺。
陸二爺回頤州還要一段時日。
陸景慎在這兩日,埋頭處理頤州的各大商行,想先掌握住頤州的經(jīng)濟。
幾位商行老板坐在一桌,聽著陸景慎的話,臉上的表情如初一致。
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程老板,你手中的商行是頤州的最大商行,要不你先說說有什么要求,陸某盡力滿足大家。”
程老板咳了兩聲:“陸督軍這是說的哪里話,我老程在頤州這么多年,曾經(jīng)和令尊也有些交往的,實在不是刻意為難賢侄,實在是,實在是我們這些商行,都是歸沈家班管轄,這都三年了?!?/p>
周圍的老板也是相同的意思:“那沈家班在頤州的影響力太大了,我們哪敢啊,陸督軍,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陸景慎臉色晦澀不明,一頓飯不歡而散。
程老板帶著幾位老友走出飯店后,齊齊松了一口氣:“老李,你等會兒去大戲院給沈老板傳個消息,就說咱們這群老家伙沒一個人被陸督軍挖走。”
李老板搖搖頭:“老程,我覺得大家現(xiàn)在就等于被夾在中間了,那就兩頭都不要多交往,日后這頤州是沈家班繼續(xù)當(dāng)?shù)仡^蛇,還是被陸督軍一棒子打死,那都是說不準(zhǔn)的?!?/p>
大家都是生意人,不會連這個都不懂。
程老板嘆了口氣:“行吧,那諸位就散了吧?!?/p>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一群老家伙也得擦亮眼睛了。
頤州,可要變天了。
陸景慎坐在餐桌的位置,姿態(tài)不見絲毫生氣,骨節(jié)分明的手執(zhí)著干凈的餐具,不緊不慢的開始用餐。
副官欲言又止道:“督軍,接下來怎么辦?”
“不急,我原本就沒想著他們會同意。”
“那……”
陸景慎一點都不著急:“我二叔快回頤州了,軟話我都給他們說了,他們都不同意,那就等著二叔親自來會他們吧?!?/p>
副官心驚膽戰(zhàn),下意識咽了咽唾沫。
怪不得督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陸二爺如果回頤州,這些人哪里還有討價還價的機會?
那男人,是真狠??!
在外頭的名聲,那都不是陸二爺,而是陸閻王。
南莓謝謝藍芊蕓寶貝的金幣加更,愛你?
南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