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想了想,貝爾摩多說的的確有道理,而且酒店人來人往,人流太密集,太魚龍混雜了,不管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可我目前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你就不用擔心了,最快今天,最遲明天,你住的地方我就能幫你處理好?!?/p>
千秋想了想,同意了貝爾摩多的建議。
“那好,你盡快吧,我估計,也就是這兩天了,琴酒就會知道我回國了?!?/p>
想起那個個性陰鷙,手段毒辣的長發(fā)男人,千秋就渾身不自在,如果說千秋對自己父親的感覺是崇敬加上畏懼的話,對琴酒就只剩下了厭煩和憎惡了。
因為千秋總覺得這個男人像蛇一樣,劇毒又危險,保不準他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猝不及防的一口咬住你的咽喉,給你致命一擊。
跟他待在一起,千秋就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變得陰冷了,汗毛都得全部豎起來,所以,千秋才討厭他。
千秋甚至覺得伏特加都要比他正常,有人味兒一些,所以全靠同行襯托,跟琴酒這么一比較起來,伏特加就顯得可愛多了。
所以,琴酒雖然跟她同為一個組織的人,是同伴,可以共事但不可以信任,因為千秋永遠都不會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他,對他永遠都會有十足的防備。
不過,自己既然來了日本,那就不可避免的得跟他正面交鋒,躲不開干脆就不躲了,她雖然討厭他,但可不怕他,就算是要跟他正面硬剛,她也不怵。
“琴酒那邊,雖然我真的很想說自己可以幫你,但…………”貝爾摩多聳了聳肩:“愛莫能助。”
“你得自己想辦法了。”
“呵?!鼻锢湫α艘宦?,瞇了瞇眼睛,語氣冷冰冰的說到:“我要是怕他,我就不會回日本了,他最好是趕緊來找我,省得我親自去找他?!?/p>
千秋的表情一想起琴酒就有些失控,眼神里全是對琴酒的厭惡。
“還有一件事,我要一份目前在日本境內的,所有組織成員的名單,最快多久能給我。”
貝爾摩多微微詫異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千秋無語的出了一口氣,對貝爾摩多說:“現(xiàn)在才怕隔墻有耳會不會晚了點?!?/p>
她倆都聊了多久不能聊的了,要是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那不是不該聽的全讓人家給聽完了。
千秋伸手把一個小盒子放在了貝爾摩多的面前,從外觀上看起來像是一面小巧的化妝鏡子。
貝爾摩多看了千秋一眼,伸手把那個鏡子拿了起來,打開之后,她卻并沒有看到鏡子應該有的鏡面,而是像一塊微縮的電子面板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么?”貝爾摩多問到。
“探測器,我們周圍15米的范圍內,有任何竊聽裝置,都能被檢測出來,不管有沒有聯(lián)網,也不管是不是儲存電力型的,都能被檢測出來。”
千秋看著貝爾摩多拿在手里的那個小盒子對她說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