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學習不算好,只是個中等的樣子,而且偏科偏的很厲害,尤其是數(shù)學和英語。
但偏巧,我旁邊坐的這兩個,曉竟數(shù)學好,艷艷英語好。
其實英語我還能算聽得懂,但數(shù)學上課我真的只是人到場罷了,數(shù)學真的是我的知識盲區(qū)。
我眼睜睜看著數(shù)學老師把一堆字母變成了數(shù)字,我總感覺數(shù)學應(yīng)該是一門玄學。
記得剛剛和曉竟做同桌的時候,數(shù)學老師也就是我們的班主任,管我們很緊,特別喜歡點人上黑板做數(shù)學題或者是回答問題。
所以每次搞得我這個數(shù)學學渣就很慌張,生怕因為做不來題目,或者是回答不出問題而挨罵。
但幸好我有小氣,每一次我都會超好小心的答案,以備不時之需。有時回答問題之后,我總會對他說:“你要是以后離開我了,我真的很活不下去的?!?/p>
他也不說什么,就只是笑。
二
每一次考完數(shù)學,我都只想說一句:“我這么熱愛數(shù)學,可它只給了我寫名字的權(quán)利?!?/p>
盡管我早也被數(shù)學厭棄,但我始終待他如初戀,上課認真聽講,雖然從來聽不懂。整天寫些筆記,雖然從來看不懂,但我似乎就喜歡做這些無用功。
我的練習冊上總是比起滿滿的,可翻開曉竟的就只有一個答案,擺在那個上面。
我:“你怎么都不寫筆記的呀?”
曉竟:“我會做啊,為什么要記筆記?”
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好氣啊,可我依然要保持微笑。
三
因為馬上就要大型的考試啦,所以各科老師都在出試卷檢測。
在某節(jié)數(shù)學課上,數(shù)學老師正在講一個一張剛剛考完的卷子。而我因為看小說,沒來得及睡午覺,意識開始慢慢模糊起來。
數(shù)學老師在講一個比較難的題目,講完他說了一句:“有些題目是難了一些,那就先放在那里,最后再做。我們考試的時候要掌握方法,如果是實在不會的題目,就先放一放?!?/p>
突然,曉竟碰了一下我,我瞬間清醒。
我:“怎么了?”
曉竟:“剛剛數(shù)學老師說什么,你聽到了嗎?”
我:“聽到了呀,讓我們學會放題?!?/p>
曉竟:“嘿嘿,那是不是對你來說第一題就要放???”
我斜了他一眼,“合著我一道題也甭想做了唄?!?/p>
曉竟:“那你這次考了多少分?”
其實我們班的數(shù)學都普遍較差,只不過我差的比較明顯罷了。這是張100分的卷子,我們班上八九十分的大有人在。
我頓了頓,“60?!?/p>
曉竟沖我欣慰的笑了笑。
我默默地補上了一句,“是借鑒的你的?!?/p>
四
之后我們又經(jīng)歷了幾次聯(lián)考,在某節(jié)數(shù)學課上,老師讓我們自由討論。
我學藝不精,就只會做一個大題,而且那個大題我還算了半個多小時。
曉竟知道了很詫異,“那種題目我不是給你講過的嗎?”
我倒是十分理所當然,“真是因為我記得你給我講過,我才會算,否則就算給我一個小時,我也算不出來啊,更別說半個小時了。”
曉竟恍然大悟。
那題第二小問是個表格。但我和他的答案不一樣,我當即意識到,我應(yīng)該是算錯了??伤€非要看我是怎么做的,我就不給他看。
我:“我的臉皮薄,怕錯了,你笑話我?!?/p>
曉竟那表情是相當?shù)捏@訝,“你還臉皮薄,怕是城墻轉(zhuǎn)拐薄吧?!?/p>
當然我最后還是沒給他看。
其實我是真的臉皮薄,盡管喜歡滿嘴跑火車嘛,但我始終是一個內(nèi)向的人,我的騷話只對我熟的人說。
而且別看我和曉竟挺好,但我不太喜歡招惹他。特別是數(shù)學不會的時候,一直不想打擾他學習,二是怕他嫌棄我笨。盡管他未曾嫌棄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