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靠在同桌身上,向她訴說了我內(nèi)心的苦悶。
我:“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這頭,曉竟卻在那頭?!?/p>
同桌:“曉竟的離開會讓你更加堅強,你一定要撐住。”
我:“沒錯,畢竟雛鷹總是要學會飛翔,孩子總是要獨自外出闖蕩,他總要學會自己長大,嗚嗚嗚嗚?!?/p>
同桌:“你真是有毛病?!?/p>
我:“我早已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p>
二
雖然曉竟離開了我,但是周周坐到了我的后面。
我:“周周,我有點不開心?!?/p>
周周:“因為你的曉竟離開了你?!?/p>
我:“不要說的那么清楚,給我一點面子?!?/p>
但我還是有點開心的,“周周,我喜歡你?!?/p>
周周:“不,我覺得你還是更喜歡你的曉竟多一些?!?/p>
我:“喜歡和喜歡是不一樣的,我喜歡你才是真的,對曉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當不得真?!?/p>
周周:“我才不信,安川的嘴,騙人的鬼?!?/p>
三
這次調(diào)換座位對于我還是有些好處的,我們班的數(shù)學扛把子坐到了我的后面。
磊磊:“安川,你這是撿到了一個寶啊!”
同桌:“是啊,你可以跟著他搞數(shù)學了?!?/p>
我非常不開心,“我失去的那個才是寶?!?/p>
同桌寬慰我,“沒事的,你是失去了曉竟,但是他可比曉竟更神?!?/p>
我:“但我在某一些方面是離不開曉竟的?!?/p>
同桌很疑惑,“你說的是什么方面?是指你那無處依托的情感嗎?”
磊磊:“噗嗤。”
他都聽的笑了。
我:“……不是,你在想什么啊,我指的是我的小說沒內(nèi)容了?!?/p>
同桌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可以開虐了,來一場凄美的生離?!?/p>
我:“就換了一個座位唉,坐的離我遠了一點,這就算是虐了嗎?就問你這虐點在哪里?”
同桌搖搖頭,神神叨叨的,“虐點自在人心啊?!?/p>
我:“……”
所以我到底為什么可以忍受這些蠢貨這么久啊,我要瘋了。
四
以前,同桌給我的糖果,我全都會轉(zhuǎn)送給曉竟。
現(xiàn)在,同桌給我的糖果,我全都會轉(zhuǎn)送給周周。
我:“算了,你就別給我糖了,反正我也是給周周?!?/p>
同桌:“現(xiàn)在曉竟不在了,所以你就把她當成精神支柱了嗎?所以你就把精神支柱換了嗎?”
我:“不會換的,我的精神支柱一直是他,也會一直是他?!?/p>
同桌被我的深情表白惡心到了,“咦~~”
我:“而且他現(xiàn)在就算離得還有點距離,我照樣會給他扔零食?!?/p>
同桌:“扔零食,又不是狗子,還扔過去?!?/p>
我:“……”
嘖嘖,我深刻懷疑她是在打擊報復。
五
午睡下了的第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正巧那天下雨,我們就在教室里沒有出去。
體育老師就和我們聊天,聊著聊著就開始點那些體育生的名,提到曉竟的時候,“曉竟,你去剪個頭發(fā)咯,講了這么多次,你也不聽。非要留個七八十年的發(fā)型,小伙子,清清爽爽的不好嗎?”
我們都在笑,七八十年代,還真是有那個畫面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