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江老師嗎?”
江凜一大早才剛起來,便有一通電話,打進了他的手機中,他接通電話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自己根本沒有聽過的女性的聲音。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電話號碼,按理說他不應該去接聽才對,但是最近發(fā)生的事著實有些多了,試想一下,如果這是琴酒,換了一個號碼打過來。
他不接,不就得直接涼涼。
某人摩西摩西,是江老師嗎?
聽到第一句便是日語,江凜嘴邊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一大半。
可是從小就養(yǎng)成的良好的禮節(jié),讓他強撐著現(xiàn)在的從容淡定,勉強的笑道。
江凜嗯,是我,請問有什么事嗎?
對方的語調一下子變得鎮(zhèn)定了不少,她說道。
某人是這樣的,老師您現(xiàn)在不是常駐日本了嗎?我們這邊因為國內您的那位編輯語言不通,所以委派我擔任您的編輯一職,此后在日本全權負責您的作品的出版以及其他事項。
江凜哦。
江凜隨意的應了一聲。
對方見的態(tài)度一下子變得冷淡,有些不爽。
某人請問江老師您是對我們這邊有什么偏見嗎?如果有的話,請務必說出來,不要影響后續(xù)的工作。
江凜沒有,我只是有起床氣。
他撇了撇嘴,有些不爽。
好家伙,對別人態(tài)度冷淡一點都不行了嗎?
他輕輕地放下手機,剛準備掛斷電話,對方卻又說話了。
某人嗯我的名字是神瀨遙子,最近已經到米花了,請問一下江老師明天有空去一起放松一下嗎?
他的眉毛皺的更加的嚴重了,怎么感覺這個女人有點……
還是之前的編輯好,只關心他的作品和他的身體,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的。
不過介于自己的人設不能崩塌,他還是選擇應了下去。
江凜好。
電話另一邊。
一個長得十分嫵媚,身材窈窕的女郎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搖晃著杯中半滿的紅酒。臉上有一些玩味的情緒。
女人的身紅色卷發(fā)也不知道是燙過,染過多少次,顯得十分不自然。雖說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白凈,但是總是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硬是要形容的話,估計是仙|人|跳的完美適配者。
她的口紅涂抹的十分的濃密,妖艷的大紅色給整個人更增加了一份奇怪的感覺。
如果江凜現(xiàn)在正站在這位女士的面前,一定會覺得這個家伙。
不是三選一之一,就是被害者。
神瀨遙子將紅酒輕輕地放在桌上,整個人向后一靠,兩只手搭在沙發(fā)的背上,翹起個二郎腿,將身體的曲線暴露無遺。
她帶有些玩味的口吻說道。
某人聽說……
某人來自種花家的男人都是用下肢思考的生物呢~
某人要是把生米煮成熟飯,我這就一飛沖天了吧,呵呵。
她看著茶幾上手機顯示的溫泉酒店的定位,心中的興奮勁越來越濃烈。
作者鶴某看到這里一定有人覺得這個人挺惡心的,對吧?
作者鶴某專門強調來自種花家的這一點。
作者鶴某說實話,我自己寫的時候也有點想吐。
作者鶴某但是你們大可放心,這個家伙不是主線人物。
作者鶴某更不是那瓶真酒。
作者鶴某就像之前寫的應該是四個人中的一個。
作者鶴某至于到底是哪個,你們投票?
作者鶴某被害人
作者鶴某三選一候選人
作者鶴某我這是專門寫出來惡心我自己的這個家伙。
作者鶴某原創(chuàng)一個案件給那位真酒透露一下姓名
作者鶴某接下來的十章左右,都是圍繞那瓶真酒的故事。
作者鶴某當然,兩位主角一定是在一塊待著的。
還是那句話,你不催我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