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找果郡王聊了什么如煙不知道,只是年羹堯開始正大光明地住在如煙這兒不走了,仿佛絲毫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
只要如煙流露出想趕人的想法,年羹堯就一副我傷口還沒好全,出去后還有追兵,我太難了的模樣
如煙簡直想問問之前那個冷著臉沉默寡言的將軍和現(xiàn)在這個耍賴扮弱無一不擅長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只是再輕松的日子都是有期限的,當庭院的井里結(jié)起了薄冰,年羹堯的傷口也漸漸結(jié)痂。
雖然溫實初的藥的確不錯,但有些傷口的確太深了,據(jù)說那是皇上身邊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傷的。
年羹堯如煙,今晚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如煙本來在看一個關于狐貍精和書生的話本,聽聞這話,抬頭看著他。
幾日以來,年羹堯確實恪守禮節(jié),即使因為他不好出了這院子出現(xiàn)在人面前,所以每天和如煙共處一室。
但他卻從未越雷池半步,他看向如煙的眼神純粹又熾烈,行為卻克制又禮貌。
如煙大概能猜到明日他就要離開這里,回到真正屬于他的地方。
兵營,戰(zhàn)場,渲染著血與汗的地方,才是真正屬于年羹堯的地方。
江如煙好。
如煙看著年羹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是個軍人,一個真正的軍人,是如煙活了這么久一向心有敬意的一類人。
年羹堯帶她騎上馬,駿馬奔馳,跨過溪邊林地,最后停在一片空曠的曠野。
年羹堯先下馬,本來想把如煙抱下來,如煙卻輕松翻身下馬,動作干凈利索。
年羹堯愣了一下,了然得笑笑,是了,如煙說過自己從小學的騎射,哪里連下馬都不會呢。
年羹堯我小時候曾看著星星許愿,我要做大清最威風的巴圖魯。
巴圖魯是滿語中大將軍的意思,如煙點了點頭,聽他繼續(xù)說。
年羹堯我不想當什么皇帝,我喜歡騎馬射箭,也喜歡打仗,若真要……我可以留在戰(zhàn)場。
年羹堯可惜沒人信我,他們覺得年羹堯功高震主,握著兵權,遲早有一天要反。
年羹堯嗤,當皇帝有什么好,當皇帝不照樣也把你……
年羹堯突然停下來,轉(zhuǎn)身看著如煙。
年羹堯你說過你還欠我一個要求。
江如煙是,上次你幫我擺脫懷疑那次我答應過你,現(xiàn)在你想好了嗎?
年羹堯我……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江如煙噗,你就想到這個?
如煙還以為他會說什么,看他為難成這樣還以為他準備提點什么過分要求。
江如煙唔……
仿佛是怕她不答應,年羹堯直接傾身吻了上去,眾人眼里殺伐決斷的將軍,華妃眼里成熟穩(wěn)重的哥哥,現(xiàn)在卻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吻地磕磕絆絆。
如煙感覺自己的嘴唇要被咬破了,氣得干脆自己來。
舌尖輕觸,年羹堯忍不住把如煙抱的更緊些,手下是芊芊細腰不盈一握,呼吸間全是她的甜香,年羹堯忍不住吸吮兩口。
男人怕是對這些事總是有天分,即使年羹堯一開始不熟練,但掌握竅門后還是把如煙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吻到眼角緋紅,兩腿發(fā)軟。
大手忍不住在背上摩挲,不經(jīng)意間從腰部滑入,觸到一片柔軟。
年羹堯咳
仿佛被這觸感突然驚醒,年羹堯慌張地把手拿出來,連看都不敢看如煙。
他沒想在這做什么,只是如煙的滋味太美好了,就沒忍住。
年羹堯低聲道歉,生怕如煙覺得他唐突。
年羹堯我……若我能……你愿不愿意……
江如煙你覺得呢?
仿佛是如煙沒有否認鼓勵了他,年羹堯眼神晶亮,得寸進尺地抱住如煙,體型差讓他可以把如煙擁入懷中,兩人坐在草地上,年羹堯指著天邊的星星教給如煙如何分辨萬千星河。
夜晚的曠野溫度很低,年羹堯用自己的披風把自己和如煙都裹住,只覺得心底一片燙熱。
他想,星星總是靈驗的,年少時他許愿當巴圖魯,長大后他許愿將那人擁入懷中。
作者我想了許久還是感覺年羹堯更偏向傳統(tǒng),他和果子貍不太一樣,還是先吃點甜頭后期需要點刺激才能真正全壘打,不過也快了畢竟也快結(jié)束了。
謝謝御卿卿的金幣!愛你!親親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