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高考還有三個多月,學校召開了誓師大會。
許弋作為年級第一,天一中學的活招牌,早就被班主任盯上拉去當領(lǐng)誓人。
操場上,紅旗飄揚,整齊的隊列排列在中間草地上。
主席臺上,俊郎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色藍色條紋的校服,輕而易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煙恍惚覺得這場景有幾分眼熟,不過那時似乎要更熱鬧一些,有人和她開玩笑,有人給她遞水。
但當她試圖再細細回想時,記憶深處的空白卻只讓她感到茫然。
正發(fā)著呆,如煙就感到一束目光向她射過來,她抬起頭,也不知道許弋是怎么從這么多人里分辨出她的,直直看了過來。
如煙看了回去,沖他笑笑,也不知道許弋看到了沒有,不過他馬上把視線移開了。
天氣逐漸熱了起來,尤其是在這個沿海的小城里,潮濕和悶熱讓高三的學生們坐在教室里就像在熔爐里。
如煙也怕熱,她向來討厭夏天,一是因為她不喜歡熱,二是因為她特別招蚊子。
可以說,和如煙做同桌后,夏吉吉身上的蚊子包少了許多,因為都被如煙吸引走了。
夏吉吉還開玩笑說現(xiàn)在蚊子吸血都要看顏值了嗎,還是美女的血比較香甜?
如煙被咬了蚊子包之后忍不住撓,她皮膚嫩膚色也白,每次在別人身上看著普通的蚊子包在她身上就顯得尤其嚴重。
許弋每次看到都覺得心靜膽顫,兩人一起回家路上,如煙又忍不住伸手撓脖子上的蚊子包,許弋眼看那塊的皮膚都要被她撓破皮了,無奈地一把拽住她的手。
如煙沖許弋挑眉,那意思是:“怎么啦?”
許弋拉著她的手不放,無視了如煙的掙扎:
“別再抓了,抓破了更嚴重了?!?/p>
“可是,就是很癢嘛!”如煙扁扁嘴,語氣帶著一絲嬌嗔。
許弋初見時總覺得如煙看起來很冷淡,等兩人“熟悉”之后才發(fā)現(xiàn),如煙面對熟悉的人會不自覺地“撒嬌”,他聽不得這個,每次如煙用這種語氣說話,他就想什么都答應(yīng)她。
兩人走到?jīng)]有路燈的巷子口,許弋低頭看如煙:
“真這么癢?”
如煙點點頭,就聽許弋含笑的聲音說道:
“我聽說有個東西可以止癢。”
“什么?”
“唾液?!?/p>
“可是我有舔不到脖……唔……”
如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壓進了巷子,濕潤的觸感在脖頸處迸發(fā),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打了個哆嗦。
脖頸處原本鼓起的地方被細細舔舐,隱約聽到那人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
“還癢嗎?”
如煙迷迷糊糊沒聽清楚,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后,就感覺到什么東西叼起她脖頸的那塊皮膚,用有些尖銳的牙齒輕輕磨了磨。
脖頸作為人與動物少有的共同擁有的弱點,被咬住時,如煙不僅沒力氣推開他甚至忍不住腿軟差點沒站穩(wěn)。
許弋似乎悶笑一聲,扶著她讓她靠在墻邊。
等許弋松開牙齒,如煙才回過神來,面對許弋有些得意的笑容,她踮起腳尖,拉住許弋的衣領(lǐng),使勁兒往下一拽。
“唔……”
牙齒相撞的感覺并不好,更別說隨后如煙像是磨牙一般咬住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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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了,沒找到地方做單管最后找人借了一個抗原檢測盒,這玩意好難搶嗚嗚嗚
沒想到燒得暈暈乎乎我居然有心情寫他倆甜甜蜜蜜……明天就給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