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飛身而上兩個黑衣人左右夾擊。馬車用力抖動一下,避開黑衣人的掌風。
只是馬車里的徐鳳年和沐清涵就不怎么好了。
剛才馬車劇烈抖動的時候,徐鳳年都身體整個壓下去,唇覆蓋再沐清涵的面紗上,正好也是柔軟的唇瓣。
二人皆是目瞪口呆,忘了反應(yīng),更忘了危險。
徐鳳年臉上閃過完蛋的表情,滿眼無辜的瞪著水眸呈現(xiàn)驚慌失措的沐清涵。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是從姑娘身上起來說聲對不起嗎?
不,不是的。
徐鳳年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唇小幅度的在沐清涵隔著面紗的柔軟唇瓣上蹭了一下。
流氓!
沐清涵忍無可忍一拳砸在徐鳳年的腦門上,差點把人砸暈了。
徐鳳年狼狽的坐在地上,抿了抿嘴,剛才的柔軟,真的不可思議。
徐鳳年“我真不是故意的”
沐清涵美目圓瞪,滿眼寫著你是一個登徒子。
徐鳳年“馬車不平穩(wěn),不能怪我吧”
馬車平穩(wěn)了,刺殺也不再有,一切恢復(fù)平靜。
徐鳳年“這就過去啦?”
外面沒有了動靜,徐鳳年這是明知故問,刺客們一個個暴露被抓住,早就聽見了。
“你是覺著自己沒有死很可惜嗎?”
沐清涵坐好,開始比劃著,徐鳳年有些詫異,他認識的沐清涵是不愛搭理他的,現(xiàn)在都愛損他。
徐鳳年“我餓了,有吃的嗎”
餓了,忍著吧,天快黑了才找一家客棧休息。
車夫拿出一定黃金拍在掌柜面前。
“我家世子包了這客棧,讓其他客人都離開”
為了這一定黃金,掌柜讓所有客人都走了,心里大概有個譜了。
這是北椋世子徐鳳年到了。
聽說過,這位世子這一路上在包客棧,帶著他的相好夜夜笙歌,還恨春宵苦短。
徐鳳年“走,找個房間我們繼續(xù)”
掌柜的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鳳年擁著一身輕紗,面帶薄紗懷抱琵琶的扶風弱柳的女子進來。
徐鳳年“我房間在哪呀”
“在…樓上”
徐鳳年“我們走,回房繼續(xù)”
徐鳳年擁著沐清涵上樓,掌柜的心里嘀咕,這到底是有多猴急。
進了房間,沐清涵一琵琶兌開徐鳳年。
想著這一路都被徐鳳年占便宜,嘴上胡說八道的便宜也是便宜呀。
吃過晚飯沒多久,琵琶聲起,徐鳳年還彈的很來勁,沐清涵實在看不下去,當著屏風躺在床上睡覺。
這些天折騰的也累了。
到了二更天,徐鳳年放下琵琶開始淫詞濫許,聽著讓人面紅耳赤。
徐鳳年“不彈了,我們繼續(xù)我們的,這一路上在馬車里施展不開,爺還沒盡興呢”
徐鳳年“這都晚上了,你可要好好服侍爺”
徐鳳年偷偷摸摸到床抄咧嘴笑,冷不防一個枕頭扔他臉上,沐清涵坐起身憤怒的瞪著面前這淫笑之人。
真想大罵一聲,不能說話真是憋屈。
徐鳳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鳳年狂笑不止。
天快亮了徐鳳年才在地上睡了。
第二天出客棧的時候還不望告訴掌柜的。
徐鳳年“床散架了,換吧”
“???”
掌柜的傻眼,這是多激烈,床散架了。
就這樣,徐鳳年的名聲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