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此行專程前來,只是為了對琴酒面對面說這些話一樣。
在對琴酒說完這些之后,貝爾摩德便掐滅手中煙頭,隨意一個拋物線,丟進(jìn)了琴酒附近的垃圾桶內(nèi)。
轉(zhuǎn)身毫不在意琴酒反應(yīng),貝爾摩德就此瀟灑離開。
但蘇茲分明觀察到,在貝爾摩德轉(zhuǎn)過身去之前。
這美艷女人,確實向著自己的方向投來了莫名一笑,笑意淺淡,似乎只是勾動了唇角。
但蘇茲強(qiáng)烈第六感告訴自己,貝爾摩德這笑意正是沖著自己來的。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蘇茲心里又驚又疑。
但這面上偽裝無助的女孩,卻并沒有將自己對貝爾摩德的情緒外露于表,只是在心里暗暗忌憚起了貝爾摩德。
琴酒則瞇著眼,手中不住把玩著牽扯蘇茲手腕的銀色細(xì)鏈。
只不過同剛剛貝爾摩德還在的時候不一樣的是——
琴酒此時眼神放在了大門口,看著貝爾摩德離去的方向,沉思著什么。
就在琴酒掐上蘇茲細(xì)嫩臉頰之前,這男人分明還在同那位先生相互郵件聯(lián)系過。
此時貝爾摩德卻找上門來告知那位先生身上藥力不支。
琴酒沉思著的,正是貝爾摩德口中話語究竟是真是假。
琴酒“小道消息?!?/p>
琴酒知道,貝爾摩德一向以秘密主義著稱,酒廠內(nèi)暗中又很多隸屬于貝爾摩德的暗線。
只為貝爾摩德一人傳送消息。
這是身為為組織追查叛徒的琴酒,所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然而不知為何,琴酒將這些事情匯報那位先生之后,卻只是得到那位先生沉默良久之后,無奈地命令琴酒不要再追查貝爾摩德暗線的事情。
從那時候開始,琴酒心中也自然開始忌憚這個美艷女子。
琴酒“那位先生的女人嗎。”
不過,盡管如此,琴酒卻對于這個酒廠內(nèi)一直都存在的傳言不屑一顧。
甚至。
琴酒還覺得,這個荒謬的傳聞,正是從貝爾摩德自己口中傳出來的。
眼中噙著淚珠的蘇茲,任由琴酒大掌把玩牽絆自己的銀色細(xì)鏈,身上還不住顫抖。
那怯弱無助模樣,能夠激發(fā)天底下一半男人的保護(hù)欲望。
而另一半男人,則是被激發(fā)了隱藏心底最深最重的凌虐欲望。
那是強(qiáng)者抽刀向弱者的原始欲望。
琴酒,自然屬于后一半男人。
在心中沉思貝爾摩德話中之意的真真假假,琴酒這墨綠色眸子當(dāng)中,卻因蘇茲怯弱無助的動作而通紅。
蘇茲一直觀察著琴酒。
在琴酒狹長眸子當(dāng)中,倒映著的那個女孩,在屬于自己的黑色外套之下,那纖弱的身姿,宛如一朵小白花在空氣當(dāng)中微微顫動。
惹人憐愛。
也令人想要破壞。
想要那噙著淚珠的霧蒙蒙黑琉璃眸子當(dāng)中流出更多晶瑩珍珠。
“你看,不論分開多久,你還是會為我而動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