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了,要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嗎”,宋淮楚很焦急。
云南梔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剛剛還沒注意,她在這個男孩身上感覺到了碎片光點(diǎn)的氣息。
她皺了皺小鼻子,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就讓人心生保護(hù)欲,“哪里都疼,摔得可疼了”,她故意撒著嬌,兩只手抱著宋淮楚哭哭唧唧。
這聽的宋淮楚更難受了,生怕她傷到哪,“怎么了,小嬌嬌,要不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看看吧”,說完就要抱起她往醫(yī)務(wù)室跑。
云南梔連忙拉住他,“我不去醫(yī)務(wù)室,你幫我揉揉就好了,我不要去醫(yī)務(wù)室”,小姑娘一副不肯去醫(yī)務(wù)室的樣子惹得宋淮楚又是一陣心疼。
“好好好,不去不去,我?guī)湍闳嗳?,小嬌嬌不哭”,宋淮楚給她抹了抹眼角的幾滴生理性淚水,“哪疼,我給你揉揉”,宋淮楚低聲溫柔問。
云南梔一雙小手抓著他的一只手來到被摔疼的地方。
宋淮楚瞬間臉色爆紅,在知道自己手里的東西是什么之后,他一陣心神蕩漾,忍不住心里嘀咕,這小人兒看著柔柔弱弱弱柳扶風(fēng)的樣子,怎么這處那樣大。
云南梔見她不肯動,以為是他不肯,擠了兩滴眼淚,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他,“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呀,沒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說完正欲拿開他的手。
宋淮楚見她掉眼淚,心疼極了,“怎么會呢,我當(dāng)然愿意幫你揉了,你不要哭,哭的我心疼”。
用舌尖舔了舔她眼角的淚珠,讓女孩羞紅了臉,見女孩羞澀的樣子他有些癡迷。
他的手放在女孩的雪白上,或輕或重地揉捏著,本來還算正常,但隨著女孩發(fā)出的一聲聲輕吟,這揉捏慢慢變了味。
“嗯哼~你,你輕點(diǎn)”,女孩面色潮紅朝他抱怨,“弄疼我了”,兩個人明明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卻色氣滿滿。
“嗯?不是疼嗎,給我的小嬌嬌揉一揉就不疼了”,宋淮楚加重了些力道,手里的軟綿實(shí)在讓他上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淮楚才不舍地把手從那離開,女孩早已眼神迷離,小舌微露了。
在這一番揉捏下,云南梔的衣服都凌亂的不行,胸前的扣子也開了幾顆,早可窺見里面的春色,看著這一抹雪白,宋淮楚早已有反應(yīng)的地方更是高舉不下。
女孩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頭埋在他的肩頭不肯出來,“你好壞嗚嗚嗚”,她握起小拳頭看似很重地錘了兩下宋淮楚的胸口,其實(shí)就跟撓癢癢似的,倒惹的宋淮楚一陣酥麻。
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好軟,就和她的。。。一樣,想到那處觸感,宋淮楚又心猿意馬起來,搖了搖頭,摒除雜念,“小嬌嬌,你叫什么名字告訴哥哥好嗎”,他把嘴巴挨著云南梔的耳朵問,引起她一陣顫栗。
云南梔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讓他使壞,“我,我叫云南梔”。
兩人坐在草坪上聊了會天,宋淮楚把自己的班級名字都告訴她了,還加了聯(lián)系方式,本來想讓云南梔做自己女朋友的,兩個人都那樣了,但是想到可能有些唐突而且人家女孩子怪害羞的。
宋淮楚本來打算上完課讓云南梔在教室等他接,問她在哪個教室上課也不說,他打算到時候下課直接給她發(fā)個消息。
可是當(dāng)他看到云南梔拿著本書進(jìn)來的時候,蚌埠住了。
“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新來的心理老師,我叫云南梔”,云南梔露出一個純純的微笑,讓所有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