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錦見她不看自己,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
“梔梔,看著我梔梔,看著我是怎么愛你的”,白墨錦瘋了魔。
就這樣,云南梔被鎖在床上,白墨錦在她身上瘋狂留下痕跡。
云南梔暈過去的時候,白墨錦還在努力耕耘。
伴隨著白墨錦的喘息,她只聽見他說,“梔梔,白家公司股份已經(jīng)偷偷被我慢慢掌握在手里了,等我完全掌控了白家,我就娶你,你當(dāng)我的新娘,白家當(dāng)家主母好不好”
沒指望得到云南梔的回答,白墨錦見她暈過去也沒停下。
白光一閃,云南梔已經(jīng)回到了靈魂空間。
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阿佛洛狄忒。
“啊,三個靈魂碎片光點都到手了呢,真是無趣”,把玩著自己完美無瑕的手指,阿佛洛狄忒這樣說到。
“恭喜殿下,已收集一個靈魂碎片”,零走上前來恭賀到。
“嗯,我的零,這么久沒見我,可有想我呢”,她的手指輕輕抬起零的下巴。
零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擾亂了心神。
他當(dāng)然想,可是作為一個小小的神使,他不敢,也沒有資格說想。
阿佛洛狄忒也不執(zhí)著于得到他的回答,只是逗逗他罷了,抽回手,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那,零,我什么時候可以去下一個世界呢”
零收回剛剛的癡迷,低下頭恭恭敬敬站在一邊,“殿下想什么時候都可以,只是......”
零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快速低下頭。
“只是什么?”,阿佛洛狄忒仍在撥弄她漂亮的指甲。
“只是殿下不想知道你離開那個世界后,那個世界怎么樣了嗎”,零大起膽子問。
“哦,不想”,阿佛洛狄忒沒有半點遲疑。
但是零還是說了出來,“殿下離開一個世界后,那個世界會回溯到殿下出現(xiàn)之前的時間點,就像殿下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阿佛洛狄忒本就是以一個不存在的身份出現(xiàn)在每個小世界中,她離開之后,那個小世界里她留下的痕跡自然是沒有了。
阿佛洛狄忒聽他講完心里一絲感覺也沒有。
“嗯知道了”,永遠(yuǎn)是這么無所謂,那三個人沒有在她心里留下半點痕跡。
作為愛神總是這么無情啊。
而自從云南梔消失之后,那個世界的確沒有她出現(xiàn)的痕跡。
貴族學(xué)校的學(xué)生們照樣按照以前的生活過著,未起一絲波瀾。
倒是宋淮楚,喬御,白墨錦三個人,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好像少了點什么,確切地說,好像少了個什么人。
可他們永遠(yuǎn)不可能記起來的。
那個曾讓他們變得不像自己的女人。
阿佛洛狄忒覺得這種毫無挑戰(zhàn)的事,真的無聊的要死。
“零,能不能把讓收集光點變得有趣點呢,第一個世界不太好玩呢”
看著一群人為自己瘋狂,像極了曾經(jīng)的那些神,愛神總是無人能抗拒的。
零知道沒有人能逃脫殿下的魅力,他思考了一下,提出了一個想法,“不如,下個世界的碎片殿下以男性的身份去獲得吧”
阿佛洛狄忒聽到這里,笑了。
男性嗎?還真是......有趣呢。
超越了性別的美貌和魅力,還會有人飛蛾撲火嗎?
“那就,按你說的做吧”
見阿佛洛狄忒同意,零知道他的建議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