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曾舒舒,你干什么呢? !”
一陣怒喝讓本就心虛的曾舒舒嚇了一個哆嗦,她回頭去瞧,只見一個身材矮胖的道人怒氣沖沖的向自己而來。
她心虛的把捏著鱗片的手向后背藏去,乖巧的沖田不易笑了笑,無辜望天
曾舒舒“師叔好,師叔今日看著精神十足,威風(fēng)極了!想來師叔還有要事處理,師侄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師叔再見!”
說罷,便要往別處溜。
田不易“站??!”
田不易瞇著眼打量她,他可不會被這小混賬的甜言蜜語打動,曾舒舒越是甜言蜜語,說明她干的壞事越大
田不易"把手伸出來!”
曾舒舒“師、師叔,這、這就不必了吧?那什么,我這樣的小人物,耽擱您一點時間都是罪過!”
曾舒舒賠著笑,試圖把手上的罪證悄悄丟掉或是藏起來。
田不易“還不拿出來?”
曾舒舒“師叔,我手上沒有東西啊。你說,咱們叔侄之間,怎的一點信任都沒有呢?嗚嗚,我太傷心了,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萬一別的弟子瞧見了,覺著您這做師叔的欺負師侄、壞了你老的名聲可怎么好?”
田不易“無妨,清者自清,師侄自己不誤會就好。拿!”
田不易可不吃這一套,他黑著臉看著東拉西扯的曾舒舒,仿佛能滴出墨汁來。
曾舒舒“…”
曾舒舒垮著臉著將手里的鱗片顫顫巍巍的遞到田不易面前
曾舒舒“師叔,你聽我解釋!”
田不易冷笑一聲
田不易“你解釋,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
曾舒舒“如果我說,我和靈尊鬧著玩呢,您信嗎?”
田不易“你覺得我信嗎?”
見田不易臉色愈發(fā)難看,曾舒舒一臉無辜的指向趴在一旁曬太陽的水麒麟
曾舒舒“不信您問靈尊,它老人家同意了的?!?/p>
田不易"鬧著玩?鬧著玩你就敢拔靈尊的鱗片,你要是哪天認真起來還得了,是不是還要把天捅個窟窿?”
曾舒舒低著頭弱弱反駁
曾舒舒“師叔謬贊了,那、那師侄倒也沒這個能耐..”
田不易“閉嘴!你以為我這是在夸你不成?”
田不易痛心疾首的看著缺了一小塊鱗片的水麒麟
田不易“靈尊可是當年青葉祖師收服的上古異獸,隨祖師一道降妖除魔,光大青云,是咱們青云門的鎮(zhèn)山靈獸!便是你爹、你掌門師伯見了靈尊都得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冒犯,你膽可真大啊!”
曾舒舒“就一小塊,又看不出來,大驚小怪,真是古板…”
田不易“你說什么? !”
聽見田不易陡然拔高的聲音,曾舒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曾舒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
曾舒舒“師叔,這鱗片是靈尊送我的禮物,我們是好朋友來著,互相送個禮物,不過分吧?”
田不易“放屁!你再胡扯!”
田不易氣的連臟話的飆出來了,足以證明他有多惱火。
曾舒舒“但是靈尊就是喜歡我啊,不止靈尊,青云山上所以小動物都很喜歡我!”
曾舒舒昂首挺胸,自豪極了。她一向喜歡研究奇珍異獸,碰巧奇珍異獸與她也很親近,無論是高冷的還是調(diào)皮的,但凡是遇上她,都想讓她摸一摸、抱一抱。
她可是問過靈尊的,在靈尊同意后才動的手,不然就憑靈尊的實力,她要是敢強來,不得被靈尊一腳踹到山下去?誰知道就這么倒霉,碰巧遇上了來通天峰的田不易呢?
水麒麟聽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它慢悠悠的抬起頭,見自己的小伙伴被訓(xùn),報復(fù)性的對著田不易噴水,又親昵的蹭了蹭曾舒舒,仿佛在說“我給你報仇了哦”。
田不易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珠,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瞪了一眼偷笑的曾舒舒,喝道
田不易“便是如此,你對靈尊不敬便是不對!去那樹下倒立,太陽下山前不準起來!”
曾舒舒“???”
曾舒舒哭喪著臉,倒立也不算什么重罰,主要是這人來人往的,她難道不要面子的嗎?要知道現(xiàn)在可才未時呢,等太陽落山,怎么也得酉時。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果斷道
曾舒舒"師叔,我知道錯了!我深刻的反省了一下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曾舒舒“縱使靈尊同意我拔它的鱗片,我也應(yīng)該拒絕才是,我應(yīng)該對靈尊保持著崇高的敬意,尊敬它!保護它!而不應(yīng)該冒犯它,傷害它?!?/p>
一邊懺悔,曾舒舒一邊悄悄抬頭去瞧田不易的表情,希望從田不易臉.上看到動容之色,并且下一刻告訴她,“啊,師侄,你反省的很好,好孩子就應(yīng)該知錯就改,你回去吧,這次就不罰你了”。
田不易“既然如此,你便回去吧?!?/p>
曾舒舒“多謝師..”
田不易“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
田不易微笑著打斷曾舒舒的話
田不易“少花言巧語,既然知錯,更應(yīng)該接受懲罰,還不快去!你再胡亂掰扯,你明日一早便繼續(xù)來著倒立?!?/p>
曾舒舒QAQ
曾舒舒“知道了…”
見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曾舒舒哭唧唧,不情不愿的一小步一小步往樹下挪,而后動作嫻熟的倒起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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