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合著他的側福晉懷著他的子嗣,不僅不能享用好的東西,享用的份例還變差了,而且還是時有時沒有。他的側福晉懷孕,伺候他懷孕的側福晉的下人,府里竟然連份例都發(fā)給照顧側福晉的下人。
這是他府里沒有好東西,還是他府里養(yǎng)不起下人發(fā)不出月例了?
難怪瓜爾佳氏要用自己的嫁妝養(yǎng)活自己,養(yǎng)活凝和院的下人;原來他府里的奴才就這么苛待懷著子嗣的側福晉的。
四爺只覺得自己臉上臊得慌。幸好這些事還沒傳出去,不然他嘗嘗四貝勒爺?shù)哪樛臄R。他的那些兄弟還不得笑死他,他還怎么出去見人。
四爺可不相信一個奴才有這么大膽子。
四爺:“我問你,這上面說的可真的?”四爺晃著手上的紙張問那太監(jiān)。
太監(jiān):“奴才押府了管著發(fā)放份例的管事,審問了他們,這些都是他們交代的。不僅是側福晉,還有齊庶福晉和幾位格格那府里發(fā)的都是次一等的份例,而且還都發(fā)放不足?!?/p>
太監(jiān)大膽的直接說他押了管事。這太監(jiān)為什么這么大膽,自然是因為府里的烏喇那拉氏姐妹倒了,因為府里的這些管事都是烏喇那拉氏姐妹帶來的陪嫁。還因為這府里的下人,除了烏喇那拉氏姐妹陪嫁過來的下人和正院以及盛寧院伺候,還有伺候四爺?shù)南氯酥猓锏钠渌氯硕急豢量圻^份例。
之前因為烏喇那拉·柔則得寵,因為烏喇那拉·宜修得四爺信任手握管家權,府里下人被苛待也只能忍著。
太監(jiān)繼續(xù)說道:“還有,這些年府里發(fā)放給府里其他地方的下人的月例也都是不足額的,也都是被苛扣的?!?/p>
四爺:“大膽?!?/p>
四爺這人自認為自己是公證廉明,可自己府里卻發(fā)生這種苛扣妾室和下人份例的惡劣事情,四爺憤怒了。
四爺:“去,將府里這些貪贓枉法的奴才都爺捉了,關押起來審問。貪了多少,讓他們都爺吐出來?!?/p>
那太監(jiān)卻猶豫了,沒有立即接受命令。
四爺:“你怎么回事?”
太監(jiān):“貝勒爺,這府里的管事,后院的全都是福晉和烏喇那拉側福晉的陪嫁奴才,就是前院的一些管事也是福晉的陪嫁奴才。還有府里近半數(shù)的下人也是福晉和烏喇那拉側福晉的陪嫁奴才。貝勒爺,這些人都要抓嗎?這要是把人抓了,府里可就沒有管事了,這里的下人也就空了大半了?!?/p>
太監(jiān)一臉為難地說。
烏喇那拉氏姐妹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把持了整個貝勒府。府里妾室,除了瓜爾佳·琳琳這個有家世后臺硬的側福晉,烏喇那拉氏姐妹不敢硬碰硬之外,其他的妾室哪個不是被收拾得服服貼貼的,連告狀的不敢。
當然已經被烏喇那拉·柔則給迷昏了頭,幾乎被烏喇那拉氏姐妹把控的四爺,跟他告狀也沒有。說不定還會落得個不敬福晉和側福晉的罪名。齊氏等后臺不硬 ,就只能忍了。
四爺聽了太監(jiān)的話,他不寒而栗。
四爺:“府里有這么多奴才是烏喇那拉氏的陪嫁奴才?”
太監(jiān):“奴才不敢撒謊。”
四爺:“內務府調配過來的奴才呢?人都去哪了?府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烏喇那拉氏的奴才?”
他堂堂皇子府里,竟然全都是烏喇那拉氏的奴才。他這貝勒府豈不是成了烏喇那拉家了。
太監(jiān)又為難了。
四爺:“說。”
太監(jiān):“貝勒爺,這,這些都是您允許的。”
四爺一聽,整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