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猗窩座有些吃力的接下了久世的一拳。有些拳風并未全部擋下,擦著肩膀劃過去,讓他感到了刮在皮膚上的疼痛,可見威力有多大。
只是漏掉的拳風打在不遠處的屋檐上,就將屋頂邊角給打碎。
猗窩座哈哈哈!上次你果然留力了!不過現(xiàn)在你也沒有用出全力!我能感知到!
久世看著這個鬼明顯興趣高漲,她不禁有些后悔一時光看臉就答應了對方打架的提議。
明明她現(xiàn)在很不爽,心情很不好,結果還在這里給這鬼找樂子。
生氣吧想打架吧,和他打了他更高興,而自己就越難過。
久世越想越氣。
神愛久世喂,猗窩座,我們?nèi)ミh處的樹林里打。
久世說著,幾個呼吸之間就來到了離游郭有些距離的樹林里,隨后不久,猗窩座就追到了面前。
猗窩座怎么,你還怕誤傷那些弱小的人類?
神愛久世……嘖,廢話真多。
久世覺得聽了他的話更煩躁了,下一瞬就到了他的面前,又是一拳往他臉上打去。
猗窩座這算是被我說中了嗎?
猗窩座有些意外。
猗窩座你用的力比剛剛又強了不少。
神愛久世(煩死了…主要是讓錆兔知道了……)
久世煩躁的在腦子里回著話。
神愛久世(錆兔?)
久世猛的想明白了為什么猗窩座說了讓自己煩躁的話。
神愛久世(啊啊,是錆兔的緣故啊……如果是錆兔的話肯定不會想看到人類被波及到死去吧……啊啊我竟然去帶入他的想法嘖嘖嘖這可真是……)
神愛久世(過于好笑!)
碰!!
一拳重擊,猗窩座被打穿在樹林深處,一路砸倒了不少樹木。
猗窩座真是厲害的一拳!
幾乎是下一瞬,他就閃回了久世的面前,肩上還是久世留下的一個血窟窿。
神愛久世喂喂,猗窩座,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啊……
猗窩座嗯?
神愛久世和你相處果然讓我想明白了啊!
久世一邊面露出一抹邪笑,接連幾拳不斷打在猗窩座身上。
猗窩座根本沒有聽懂久世莫名其妙的話語,但這并不影響他能看出久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腳下的羅針感知著久世的氣息,在剛剛那一下時,變得平靜起來,不再沸騰翻滾,變得內(nèi)斂了起來,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而久世手里的攻擊卻沒有變?nèi)?,反而越來越狠厲?/p>
神愛久世(是啊!都是因為錆兔!)
神愛久世(仔細想想!這段時間都是因為錆兔!)
神愛久世(以前就一直不聽我的話!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久世一邊打著,主動問起了話來。
神愛久世喂!猗窩座,你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有印象嗎?
這個問題倒是把他問住了,他一般抵御著久世的拳頭,一邊皺緊了眉頭,他在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猗窩座這倒是沒想過的,不過也無所謂!我的世界里只有變得更強!過去什么的完全沒有興趣!過去也只會是過去而已!
神愛久世啊!搜嘎!這樣啊!這樣想的話就明朗起來了!
久世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逐漸穩(wěn)定下來的氣息讓羅針并不能很快的感知到,而且她的力量和速度還在加重與變快。
神愛久世我可真是要感謝你,讓我想明白了某些事情呢!
神愛久世作為謝禮,我會比上次更認真的來和你打。
話未落,又是一記重拳,這一拳直接擊碎了他的大半身子。
久世有些失神,她又晃了晃腦袋,說道。
神愛久世怪浪費的,那些血。
猗窩座怎么會,只不過是血而已,很快就會再生。
他毫不在意的說著,身上的大半傷口也再生完成了。
神愛久世那你們鬼不是有血鬼術嗎,我光擱這打你,總感覺有點別扭。
猗窩座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神愛久世(光速否定)怎么可能。
猗窩座哈哈。
猗窩座又輕笑了兩聲,炸毛翹著的碎發(fā)也跟著抖了抖。
神愛久世嘖……
久世有些不爽的撇了他一眼。
神愛久世你再笑我就把你頭打掉。
久世唬嚇似的抬起了她的拳頭向著猗窩座比了比。
猗窩座這可真是不多見!難得你想再多打一會!
神愛久世……
久世在那一刻有被無語到,真的是拿這個鬼沒有法子了。
神愛久世讓我看看你的血鬼術。
久世只好轉移話題。
猗窩座我們可以邊打邊看。
神愛久世(? ? ?)
久世一個暴起,身上浮現(xiàn)出了白色的絲線,凝結出了一條純白的鎖鏈,鎖鏈的尾部還帶有一片棱形尖刃。
神愛久世血術·血支鏈!
剎那間,無限延長的鎖鏈就刺向了猗窩座,在他勉強反應過來時,一拳打偏尖刃,堪堪擦著他的肩膀劃過去。
猗窩座這就是你的血鬼術嗎
猗窩座一邊繼續(xù)打開繞回來的尖刃,堅硬的拳頭和銳利的尖刃相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神愛久世你也要向我展示你的!
久世不滿的看著猗窩座。
猗窩座哈哈,當然。
猗窩座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連著八次的猛擊,帶著烈風的拳擊狠狠的打在了鎖鏈尾部的尖刃,但攻擊卻對它如同空氣般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依舊穿透了猗窩座的胳膊。
猗窩座嗯?
這倒是讓猗窩座很好奇,但當他還沒開口問,鎖鏈就分裂出好幾道變成了無數(shù)細鏈纏繞住了他,不論他用盡全力也掙脫不開束縛。
猗窩座好吧,我掙不開。
久世看猗窩座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她頓時覺得心里平衡了許多。
她不禁心里得意洋洋,而面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微笑,但她上揚的語氣出賣了她。
神愛久世當然啦,我的血支鏈,可是無視所有攻擊的,由我的血和力量化成的幻影。
一邊說著,久世將手放在了纏在猗窩座身上的鎖鏈。
鎖鏈化作白絲,鉆回了久世的指尖。
神愛久世你輸啦~,我要飽餐一頓。
猗窩座看著這個眼里冒光的久世,他不禁反駁道。
猗窩座那是因為你的這個血鬼術太過于離譜了,竟然免疫我的攻擊。
神愛久世哈哈哈你只是因為我的血鬼術克制你的血鬼術而生氣而已啦。
久世一邊說著,抬起猗窩座正在流血的那條胳膊。
猗窩座的注意力也回到了自己身上。
猗窩座這個傷口,愈合速度比平時慢太多了,這也是你的血鬼術的作用嗎。
神愛久世嗯哼,這是我的血術·白·破魔附帶的傷害不能愈合的效果。
久世一邊給猗窩座解釋著,一邊把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舔舐著從胳膊流到手背的血。
猗窩座是嗎,看來你還有其他的力量沒有使出來呢,啊,真想繼續(xù)再接著打下去。
神愛久世以后不是會常見面嗎。
久世微瞇著眼睛,舔舔嘴角,繼續(xù)說著。
神愛久世下次,下次再多給我看看你的其他血鬼術。
遠處的云層已經(jīng)逐漸散開,天快要亮了。
猗窩座可以。
猗窩座對于今晚的戰(zhàn)斗很是滿意,他看著久世揮手之間自己胳膊上怎么也愈合不了的血洞痊愈了,不禁有些好奇,但他也該走了,無慘那邊還要等著他去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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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門,里面就是一個熟系的背影。
久世的房間是常年背陽,屋里哪怕是白天也是昏暗的,只有幾個蠟燭在緩緩的燃燒著,唯一敞著的遠處的窗戶,透露出幾縷微弱的晨光。
久世看著好像在自己房間里等了許久的,頭上斜系著紅繩狐面的少年。
而對方也聽見門拉開的聲音,回頭看了過來。
眼底是一閃而過的放松,像是很擔心少女的樣子,而這讓久世心里的煩躁又翻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