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為了徐恩玥的請求,準(zhǔn)備教訓(xùn)池恩倬的姨媽一家,便讓柳德華去調(diào)查,結(jié)果才不到半天時間,柳德華立馬就查出來了。
柳德華拿著一份資料,說道:“叔叔你要認(rèn)真聽好,恩倬從小父母雙亡,她姨媽和表哥表妹對她很不好,哎~可憐的小恩倬,一定老是哭吧,是誰害她哭泣呢?”柳德華邊說著,便往桌上放了照片:“她姨媽和表哥、表妹!”說完,桌上出現(xiàn)了三人的照片。
“這個根本不用費力打聽,所有街坊鄰居都知道,恩倬的媽媽給她留了,約一億五千萬韓元的保險金,他們現(xiàn)在欺負她,是因為她一滿18歲,他們就管不著了,她姨媽就是這樣子的人?!痹诘氯A一口氣說出了這么多事,倒是金信突然盯著他看:“怎么這樣看我?”柳德華見金信這樣看著自己有些疑惑。
只是金信點了點頭,有些贊許的說著:“你居然能辦事?我很吃驚!”聽金信說完,柳德華得意的笑了笑:“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就是能用錢和權(quán)力調(diào)查別人的來歷!”還沒等柳德華說完,金信就打斷了他:“照片是哪里來的?”
“我派人跟蹤他們的!”柳德華說完后,又開口問道:“對了,你為什么叫我辦這件事?她是誰啊?”柳德華想起前天幫金信調(diào)查徐恩玥家里的事,哪知今天又蹦出一個。
不過金信就頭也沒抬的說著:“幫恩玥順手處理的!為了懲罰他們!”說完,柳德華便睜大眼睛:“怎么懲罰?”
只見金信在桌上放了兩個金條,連柳德華都會眼紅的人,都有些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怎么有人懲罰給金條的,如果是我,那我也要。
柳德華看著金條開口說道:“叔叔,有哪里不舒服嗎?”柳德華看著金條都有些要笑哭了:“這不是懲罰,這是金子,給金子算什么懲罰?”柳德華指著自己:“那我呢?”
金信頭也沒抬,平靜的說道:“你這事干得不錯!”
就是因為這平靜的語氣,柳德華都要被逼瘋了:“啊~怎么沒有我的份?我怎么就得不到金子?,我犯下的罪過也不少,不是嗎?我也應(yīng)該被老天懲罰吧?”
在柳德華碎碎念的時間,金子已經(jīng)被金信渾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了池恩倬的房間抽屜里。
而這時間,姨媽也在自己家里抱怨:“阿西,他們(債主)是不是把她殺了?怎么電話也沒有一個?”說完,姨媽的兩個小孩還在一旁看電視,笑得跟啥一樣,但也是被一臉遭心的姨媽罵了:“小聲點,你們兩個臭孩子,你們媽媽都要擔(dān)心死了!”
姨媽一臉遭心的起身走到了池恩倬的房間里:“我的錢都要被那些小流氓拿走了!”說完,還得到了自家兒子的廢話:“反正錢也是你借用的!”
姨媽冷笑的對這兩個小孩說道:“是啊,早知道就應(yīng)該餓死你們兩個!”說完,便去翻東西了。
“是啊,我怎么這么笨,干嘛要連年生孩子?”說著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直到姨媽自己終于在恩倬的抽屜了發(fā)現(xiàn)了兩個金光閃閃的金條。
“這是什么?”被姨媽的叫聲沖進房間的女孩問道,還是男孩子緊盯著金條說道:“是金條??!笨蛋!”
兩個小孩抽走了姨媽手上的金條,一臉愛不釋手:“哇~恩倬把錢都換成了這些金條!”男生喊道,直到姨媽喚回自己的理智:“所以她才老是說她沒有存折,怪不得她沒有存折!”說完,男生還迫不及待喊道:“天一亮我們就去金鋪,就按說好的,我們平分,別想要?;ㄕ?!”
男生被媽媽一拳打在頭上:“我是你媽,熊孩子!”
直到凌晨,幾個人還在為了金條,每個人都不睡覺。
直到早上了,男生和媽媽因為睡了過去,導(dǎo)致男生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原本放在桌上的金條和自家妹妹早已消失:“媽,快起來!景美把金子拿走了!”剛睡醒的姨媽直接吼了:“那個臭ㄚ頭!”
在他們找到了出租車之后,結(jié)果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金信和柳德華正在一旁的餐廳吃著午餐,金信就這樣平靜的看著幾個人乘坐出租車離開。
看著幾人離開的身影,金信心里冷笑著,手上也打了一通給了徐恩玥,然后說了:“事情處理好了,池恩倬有一段時間不會見到她的姨媽了!”直到電話對面說了一句,金信又笑著說道:“沒有殺了他們,只是讓他們坐個牢而已,你不用擔(dān)心,專心養(yǎng)好你的傷就好!”說完,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