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某天,狹霧山上
“禰豆子還有竹雄,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們了?!摈[瀧突然給姐弟倆說?!澳銈円呀?jīng)學會了水之呼吸的基礎要領,跟我來?!倍[豆子剛反應過來,鱗瀧已經(jīng)走了一段路了。
鱗瀧將倆人帶到一片空地上,指著空地中央的兩塊巨石說:“現(xiàn)在,你們一人一塊,什么時候劈開了什么時候去參加(最終選拔),不許幫對方劈?!毖援?,就不見了蹤影。
“可…算了,姐姐,現(xiàn)在只能把這石頭劈開了嗎?”竹雄還想問鱗瀧,但見他走了,便問了禰豆子。而禰豆子將劍扔給了竹雄,“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p>
日復一日,轉(zhuǎn)眼間就過去了半年。但石頭上,也只是多了一些被劍劈的痕跡,很淺。
“這是什么鬼石頭啊,又大又硬,完全就劈不開,鱗瀧先生就是不想讓我們?nèi)⒓酉劝伟?!”“竹雄,你這么能這么說鱗.......”“你還是個男人嗎,分明就是你學藝不精,女孩子都比你歷害!”正在報怨時的竹雄,剛要被禰豆子說,卻被在樹林中的一個聲音打段了。
(剛才手滑,把剛碼的取消了,又恢復不來了,所以,麻煩你們看圖片了,抱歉)
轉(zhuǎn)眼間,又是半年。
“竹雄,你終于像個男人了,有本事今天一終勝負!”“來就來,今天我一定贏你!真菰看向戰(zhàn)意滿滿的二人,屬實有些無語,但又奈何最終選拔要開始了,禰豆子和竹雄也必須將石頭劈開了。
“真菰師姐,我們也來吧!”“唉,確定嗎?”真菰沒想到禰豆子會這么真接跟她說,只能先確定一下?!拔掖_定!”“行吧,那...開始!”
水之呼吸通常是以防御為主,化解攻擊,整體,都偏于防,但在錆兔這,卻似乎是偏于攻的。攻擊的猛烈,讓竹雄一直處于被動方,不停的防御。但半年的訓練可不是擺設,不僅讓竹雄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豐富,實力增強,也讓他熟悉了錆兔易發(fā)的破綻。就在錆兔抬手間,竹雄搶先一步,劈開了他的面具。
真菰雖然體型小,力氣不大,但不要因此輕視她,她的速度與靈敏度讓人吃驚。這使的禰豆子吃了不少苦頭。在看見錆兔面具被劈開后。動作明顯慢了半拍。但正是是半拍,讓禰豆子抓住了機會,真菰的面具也被壁開了。
(面具:艸,這么老是我被劈開?。。?/p>
面具開了,倆人的臉上雖是笑顏,但,悲傷的味道之濃郁,不得不讓二人只用嘴呼吸?!爸裥?,你今后也要向剛才那樣,那才像個男人!”“禰豆子很不錯哦,真歷害呢,以后也要像剛才那樣,善于抓住破綻?!毖援?,倆人瞬間就不見了蹤影。這是,霧氣也逐漸散去,倆人也才注意到,那兩塊巨石已經(jīng)被劈開,就像......錆兔和真菰的面具那樣。
“你們倆個,終究還是劈開了??!”鱗瀧先生不知什么時候到了這?!鞍?,鱗瀧先生......”“先下山收拾好,明天就該出發(fā)了?!薄笆帐??”這時的二人,才注意到,自己不但灰頭土臉的,頭發(fā)也長了,衣服也有些破了。
(跳到第二天早上,因為我懶了)
第二天一早,倆人也已經(jīng)換上水之呼吸一系的衣服,刀也佩在了旁。在臨走前,鱗瀧先生給了兩個狐貍面具給二人,翠竹與初陽。剛走一段路,禰豆子突然想起j什么,“鱗瀧先生,記得幫我們向真菰和錆兔問好!”說完,便跑走了。而鱗瀧先生卻異常震驚:禰豆子,你為什么會知道那倆個已經(jīng)逝去的孩子的名字?竹雄,你也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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