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契約書上簽了名字,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丁程鑫原來…你和那些人一樣。
他身上的氣息逐漸逼近,丁程鑫躲無可躲,只能任性的轉(zhuǎn)過去不看他。
丁程鑫你離我遠(yuǎn)一點。
馬嘉祺……
想要馴服一只不聽話的野狐貍,需要用最極致的方法。
馬嘉祺有這個耐心。
在他的眼里,丁程鑫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最誘人的軀體,最好聽的名字。
阿程。
求你不要躲著我。
馬嘉祺已經(jīng)拿捏住了他的軟肋,所以什么也不怕。
馬嘉祺聽說,你還有個弟弟,你想不想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
丁程鑫猛地發(fā)了狂,摔碎了桌上的白色酒杯,液體在地面上灑落,四處濺開。
他確實有個弟弟,十幾歲的年紀(jì),和他一樣,都是父母拿去抵債的賭資罷了。
這些年來,丁兒不止一次的找過劉耀文,可都一無所獲。
丁程鑫他在哪兒?你告訴我。
馬嘉祺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瓶水,丁程鑫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是喝了就會上癮的東西。
他在夜場里見過這種不干凈的玩意兒,但他是個體面人,從來都看不起這些。
馬嘉祺你把這個喝了,我就告訴你。
丁程鑫……
丁程鑫幾乎沒有猶豫,拿起來倒入了喉嚨。很辣嗓子,嗆的他不舒服。
不管什么代價,只要能找到劉耀文,他都可以去做。
弟弟和他不同,他的年齡還太小,丁兒不忍心讓他承受這個世界的陰暗面。
老女人,肥男人,碰撞的酒杯。
他只要想到這些就會不寒而栗。
馬嘉祺這么干脆?
馬嘉祺眉頭挑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丁程鑫你還要什么?
馬嘉祺我知道,你是聰明人。
馬嘉祺談個條件,怎么樣?
丁程鑫……你剛才是在騙我?
丁程鑫心頭一緊,呼吸也變得急促。
馬嘉祺我永遠(yuǎn)不會騙你。
藥效發(fā)作,丁程鑫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了。
馬嘉祺我?guī)湍惆阉一貋恚WC他干干凈凈的。
馬嘉祺但是你,不許離開我。
丁程鑫好。
丁程鑫我會……乖乖的聽話。
馬嘉祺溫柔地?fù)徇^他的脖頸,一處一處攻略他的身體。
十指緊扣,窸窸窣窣。
有些發(fā)癢,又有些吃痛。
丁程鑫盡力的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最親密的距離,沿著你皮膚紋理”
「郊外」
7天前。
宋亞軒收到了一個新的委托,打開信封是一張照片,還有六位數(shù)的支票。
照片上已經(jīng)有了褶皺,看得出來,經(jīng)常被人拿出來觸摸。
不用解釋,他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這次委托人給的報酬還算豐厚,足夠支撐他這一年的花費。
照片上的男孩身穿黑色外套,高高大大,笑得無比燦爛。
宋亞軒掃了一眼,就把他印在了腦海里。
姓名未知,年齡不詳,沒有具體住處。
似乎有點困難。
宋亞軒照片的背景是在老城區(qū)。
可惜,老城區(qū)早在一年前就拆遷了。
原居民都四散開來,拿著拆遷款去逍遙快活了。
而且那地方有個暗藏的賭場。
宋亞軒大致猜出了這個男孩為什么會失蹤了。
要么是躲債,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