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之“他們.....”
許鳶之并沒來得及說出話,便被顧一野眼疾手快地捂著嘴拉到了一邊,等借著樹蔭的殘影完全遮擋住兩人的身形,看著糾察隊的人離開,顧一野才松開手,放開懷里的許鳶之。
顧一野“我們現(xiàn)在肯定不能直接過去的,剛剛你要是說話被他們聽見了,那我們倆也說不清了?!?/p>
為怕許鳶之不理解他的舉動,顧一野認真地解釋了一番。
許鳶之點點頭表示明白。
許鳶之“那我們先各自回去吧,到時候再看情況應對,反正是不能讓他們倆被處分的,畢竟這件事與我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p>
顧一野“你擔心高粱嗎?”
顧一野驀地問起。
許鳶之點點頭,一臉莫名地看向顧一野。
許鳶之“怎么這樣問我?”
顧一野“沒什么,就是問問。”
顧一野“走吧。”
顧一野故作灑脫地往前,身后跟著許鳶之,臨到岔路口兩人即將分別之時,許鳶之垂在身側(cè)的小拇指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捏了捏。
顧一野“我挺喜歡能被你擔心的?!?/p>
許鳶之“嗯?”
顧一野“我走了,晚安?!?/p>
許鳶之“......晚安?!?/p>
·
許鳶之回去后,從班長韓春雨的嘴里得知江南征和高粱的事情鬧得有點大,還找了她去作時間證人,奈何已經(jīng)被人抓了個正著,懲罰是擺脫不掉了。
許鳶之心里擔心,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直到第二天看到江南征面色蒼白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許鳶之“南征,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江南征“我沒事?!?/p>
江南征搖搖頭。她神色倦怠,眉宇間凝著一股子哀傷。
陡然,她抓住了許鳶之的手腕,眼中的淚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這是許鳶之從未見過的江南征。
江南征“鳶鳶,我錯了,我不應該亂幫忙的,我真的錯了,他那么喜歡你,高粱他.....”
她邊說邊哭,抽泣得身子一顫一顫的。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許鳶之“是高粱他出什么事了嗎?”
江南征“高粱...高粱他一個人承擔下來了,糾察隊發(fā)現(xiàn)了那張紙條,他矢口否認是寫給我的,把我給摘了出去,又不愿意說出字條是寫給誰的,這下把糾察隊的人惹惱了,他...他肯定要受處分的!”
江南征“鳶鳶,都怪我,我不應該去了還跟他在那邊聊天的,你都說了讓我快點回來,我還是晚了.....”
許鳶之“好了,別哭了,沒事的?!?/p>
許鳶之“這件事怪不到你頭上,怪我,怪高粱自己,都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是最無辜的那個?!?/p>
許鳶之“你別哭了,再哭我也要跟著你哭了......”
江南征被許鳶之哄小孩的語氣逗得一笑,紅著眼圈就沒有再接著繼續(xù)哭了。
許鳶之安撫好江南征就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恰好聽到韓春雨正在和夏林說著些什么,便刻意裝作路過偷聽了一下。
夏林“嗯,是的,顧一野和高粱兩個鬧翻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兒就在宿舍里打起來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