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今天第一天上學(xué)怎么樣?”
阮妤“挺好的?!?/p>
阮妤想起今天遇到好久不見的賀雅雯還有第一個跟她主動示好的男孩,情不自禁的微笑。
丁程鑫看見她表情的柔軟,順著長發(fā)的手一頓,淡淡道:
丁程鑫“是嗎?軟軟,外面的世界雖好,但不要忘了回家,知道嗎?”
這一句話儼然是警告。
阮妤“我知道了?!?/p>
阮妤僵硬的點頭。
一室沉默,丁程鑫安靜的幫她吹著發(fā),也不說話,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情。
最后是阮妤出聲打破了沉默,沒話找話。
阮妤“馬嘉祺去哪了?”
自從那日馬嘉祺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她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
丁程鑫“他去外地拍戲了,應(yīng)該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回來?!?/p>
大手摸著她的秀發(fā)干的差不多了,便關(guān)掉了吹風(fēng)機,重新將她摟進懷里。
丁程鑫“怎么了?想他了?你以前可從不問他的。”
不僅如此,阮妤和馬嘉祺見面就跟仇人一樣,水火不容在他面前溫順的小狐貍,在馬嘉祺面前一點就爆,處處懟他,而他這個弟弟脾性也暴躁,沉不住氣,經(jīng)常被惹的跳腳,只能在床上討到一點便宜。
阮妤“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p>
阮妤臉上的笑凝固了幾分。
丁程鑫早就發(fā)現(xiàn)她話外有話,似乎想問什么又不敢問,他也不主動挑明,修長的手指挑起一縷秀發(fā),在鼻尖輕嗅,芳香涌進。
丁程鑫“軟軟的頭發(fā)好香啊,就跟軟軟身上一樣?!?/p>
他的下巴慢慢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少女纖細的脖頸處輕嗅。
阮妤不安的動了動,卻被禁錮的動不了分毫,怕丁程鑫還有下一步動作,最后實在是忍不住開口。
阮妤“哥哥,我想要一部手機可以嗎?”
丁程鑫輕微勾唇,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丁程鑫“軟軟想要手機干嘛?”
阮妤“我……我不是現(xiàn)在上學(xué)了嗎?我一個人在學(xué)校萬一有什么事還可聯(lián)系哥哥?!?/p>
丁程鑫自然知道阮妤在撒謊,她又怎么會想要主動聯(lián)系他,要手機肯定有另外的用處,不過給她也不是不行,還可以在上面裝個跟蹤器,雖然知道她跑不了,但也多一份安心,還可以看看她究竟要手機干嘛。
丁程鑫遲遲沒有反應(yīng),阮妤內(nèi)心忐忑不安的等待,就在她以為丁程鑫不會同意的時候,男人清潤的聲音響起。
丁程鑫“好啊。”
阮妤“謝謝哥哥。”
丁程鑫“別急,軟軟?!?/p>
他的唇在她的耳邊廝磨。
丁程鑫“想要手機可以,今晚你主動些好不好?”
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
阮妤身體瑟縮了一下,最后羞憤的點點頭。
酒吧內(nèi),音樂聲和舞池里癲狂的人們的呼叫聲嘈雜,而坐在沙發(fā)上少年獨自喝著酒,冷眼看著這一切,與這熱鬧的場景格格不入。
李思琴“軒哥,怎么一個人在這喝酒?。恳膊唤猩先思?。”
李思琴嗔怪道,趴在宋亞軒身上,圈住他的脖子。
宋亞軒抬眸看著李思琴化著濃妝的臉,映著五彩的燈光,漂亮是漂亮,但卻顯艷俗,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一張不施粉黛的臉,清純可人,那雙狐貍眼含笑看他的時候,魂魄仿佛都要被吸走。
宋亞軒越看越覺得李思琴沒有味道,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
宋亞軒“滾?!?/p>
毫不留情一把推開李思琴。
宋亞軒“分手吧?!?/p>
李思琴被推到地上,臉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眼淚閃爍著淚光。
李思琴“軒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明明昨天他還對她濃情蜜意。
淚水流了下來,臟了李思琴的眼妝,在燈光下顯的可怖,宋亞軒只覺得厭煩。
宋亞軒“膩了?!?/p>
李思琴從地上站了出來,重新跪在沙發(fā)上,紅唇靠近他的耳畔,柔弱無指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李思琴“軒哥,不要分手,我會讓你感受到新鮮的?!?/p>
而宋亞軒腦海里全是那張清純的臉,像她這樣的人如果勾起人來,他怕是恨不得死在她裙下吧。
他用力扣住李思琴的手腕,抬了抬眼皮,漂亮的臉上布滿陰狠。
宋亞軒“我再說最后一遍,滾?!?/p>
李思琴被他的表情嚇的止住眼淚。
宋亞軒推開李思琴站起來,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整理了凌亂的衣服。
宋亞軒“我會給你五十萬,就當作分手的補償費,以后不要再糾纏我?!?/p>
話音落下,宋亞軒一步不停,離開了現(xiàn)場。
李思琴不甘的抓著沙發(fā)墊,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怨恨。
她早就知道他薄情寡性,她身邊的人都勸她宋亞軒風(fēng)流成性,但她不信,她以為他終究對待她是不同的,沒想到他對她好時溫柔體貼,現(xiàn)在膩煩了就冷酷無情。
明明二十天以前是他主動招惹上她的,對她輪番追求,她才淪陷在他的溫柔中,他是又換了目標了嗎,她倒要看看哪個狐貍精勾走了他的魂。
她,李思琴,不是他揮之即來,丟之即去的玩物,想擺脫她,沒門。
她撥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