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妹妹掛懷。”年世蘭難得展顏一笑。
她說不清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只覺得顧沅似乎頗合她眼緣,每每言語措辭,都頗合她心意,實(shí)是恰好說到她心坎里去了。
顧沅:“那妹妹讓青茹那丫頭再多送些安神香過來,姐姐覺得可好?”
年世蘭頷首,“那便麻煩妹妹了?!?/p>
她天性高傲,自視甚高,直來直去慣了,卻是頭一次見著投緣的,忍不住就多聊了幾句,似是要將憋了許久的話全部一次性說完似的。
顧沅在翊坤宮用過午飯,又等到天色漸暗,才婉拒年世蘭的勸留,回到宮中。
此時(shí),正是用晚飯的時(shí)辰。
容笙被她提前遣去給年世蘭拿安神香去了,顧沅獨(dú)身一人走在小徑上,沿路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跟隨聲,也不動(dòng)聲色,直到某處拐角,她驀地鉆入林子枝葉遮蔽處,準(zhǔn)備守株待兔。
這幾日接連被傳進(jìn)宮陪著皇上下棋的允禮在熟悉的道路上,已經(jīng)晃蕩許久了,日日來,日日不見其人。
就在他快要死心的時(shí)候,那抹倩影又再度闖入他眼簾,如此便跟了上來。
沿路保持著一段距離,原是想等人煙稀少之地再有所作為,眼下卻是不見了蹤影。
他不禁有些心急。
駐足在一片綠林之前,他左顧右盼,忽而右手手臂一緊,他被拉得趔趄一下。
“沅....唔......”
允禮只來得及吐露一個(gè)字眼,唇就被柔軟的唇瓣給封住了。
少女美眸盈盈,似漾著一泓春水,只對(duì)視了一眼,便又睫毛微顫著闔上了眼皮,酡紅已爬上了她白皙的臉頰,暈染開來。
允禮有些許怔愣,薄唇被欽慕之人主動(dòng)吻住的感覺有些微妙,描述不清的悸動(dòng)感,麻麻地由心臟傳遞至身體的四肢百骸。
少女分明笨拙而青澀,卻仿佛鼓起了天大的勇氣,有些瑟縮的舌尖悄然無聲地試探著要探入他口中。
這樣的美景,著實(shí)讓他心動(dòng),更讓她情動(dòng)。
允禮再也忍不住地扣著少女的后腦勺吻了下去,吻得激烈而糾纏。
讓懷中的少女似溺水的魚兒一般,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少女又開始推拒,允禮將唇印到少女的側(cè)頸,輕輕舔舐某處柔軟,少女撩人的嗚咽聲在無人之處并不覺明顯,卻還是一道危險(xiǎn)的信號(hào)。
他反擒住那柔軟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聲音喑啞地湊在少女耳畔低語,“既是娘娘先開始的,那娘娘便應(yīng)該想好后果。”
一句話讓顧沅大驚失色。
她方才雖是故意為之的,但并沒有想要和允禮在御花園里野合,如此豈不是正大光明地給胤禛戴綠帽,如此風(fēng)險(xiǎn)她可冒不得。
她愈發(fā)用力去推,使出吃奶的勁兒,但還是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化解,被迫攀附在男人肩頭,承受住一次次撞擊。
小貓咪在小空間里看戲吃瓜,只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p>
月上梢頭,萬籟俱寂,唯有窸窸窣窣聲傳來,不一會(huì)兒,女子姿態(tài)妖嬈婀娜地從里面走去。
盈盈往燈火輝煌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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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鍋蓋遁走的春野君珍惜現(xiàn)在的我,還有兩天,現(xiàn)在的我就跟大家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