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允禮便暫且在顧沅所租的小院旁邊,又租了一個院子,指望著能與顧沅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增進感情。
顧沅倒也沒慣著他,索性關(guān)在家里不出來了,將院門鎖著,只有青茹或是容笙出門采買時,才會打開門出去。
其他時候,大門都是緊緊閉著的。
但允禮似乎總有辦法見到她,甚至連翻院子這種事到后來都做了出來。
如此,顧沅就沒再躲著他了。
兩人正大光明地見面,在屋內(nèi)談琴品茗,對弈棋局,亦或是談情說愛。
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了許久,允禮突然提出要娶顧沅,著實將顧沅嚇得不輕。
“不行,我不會答應你的?!?/p>
顧沅轉(zhuǎn)過身,索性拿背影對著允禮,可允禮卻又從背后抱著她,溫柔執(zhí)拗地將她鎖在懷里,唇湊在她耳邊低語。
“答應我,我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只對你一個人好。”
“一生一世一雙人?!?/p>
男人的款款深情就在顧沅耳邊回響,她的目光卻沒有絲毫波瀾,片刻間又暗暗垂淚,只將顫抖的肩膀暴露在男人視野里。
允禮掰過顧沅柔軟的身子,捧過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溫聲道,“怎么了?為什么要哭?是我哪里說錯了嗎?你說出來,我改,行嗎?”
一句句問話真摯誠懇,顧沅掀了掀眼皮,眸光瀲滟澄澈。
“你沒做錯什么,也沒說錯什么,錯的人是我?!?/p>
“沅沅,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允禮將顧沅緊緊抱住,堅毅的下顎擱在她的肩窩,徐徐道,“我有辦法娶你,沒關(guān)系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真的沒事的,我都會處理好?!?/p>
雖是這樣說,顧沅卻未必會信。
她見男人如此鄭重承諾,便收了眼淚,緩緩點了點頭。
*
自那日之后又過了幾個月,允禮像是失蹤了一樣,只匆匆留下一封信說回來就娶她之外,什么也沒說,更沒說自己要去哪兒。
顧沅也就沒去管,照樣過著她逍遙快活的小日子。
直到某日黃昏,一匹棕色駿馬在小院門口停下,允禮踩著短靴下車,一見到她便抱了上來,絲毫不顧及旁人的視線。
繼而打橫抱將她抱回屋里,屏退左右,唇便壓了下來。
他吻得熱切,勾纏著舌尖,糾纏不休。
“沅沅,我能否.....?”
他欲言又止,目光逡巡在少女潔白如玉的臉頰上。
顧沅沒說話,只是伸出手臂勾纏住了他的脖頸。
美眸流光溢彩,唇瓣水潤秾紅。
勾人采擷。
少女烏眉杏眼,霧氣在眸中無聲氤氳,允禮只盯著許久,見她無聲默認,便將她抵在了門板上,溫熱的唇落在少女瑩白的脖頸處,一點點侵吞著。
領(lǐng)口被解得兇,盤扣都掉落了幾顆,落在地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卻并不為二人知曉。
灼熱的呼吸纏繞著,大手于白嫩柔軟處堪堪覆住,不大不小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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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好如流水般淌過身體的四肢百骸,少女如煮熟了的蝦一般通體泛著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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