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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贖最開始遇到齊思鈞時,像是做了一場好夢。
她暈乎乎地盯著那人熟悉地cue流程,拿著主持詞笑容堆砌滿臉地有序控場,心頭的小鹿一邊尖叫一邊莽撞地撞擊她的心靈。
小鹿問她,為什么我不可以直接告訴我喜歡上他了。
因為理智告訴她,一見鐘情聽起來很不靠譜,理智自然毫無疑問地勝利了,于是溫贖一顰一笑都格外注意,沒有表現(xiàn)對自己傾心之人的過多關(guān)注。
只是當(dāng)齊思鈞的好感也全盤展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感覺有只小鹿蔫頭蔫腦地裝著她的心墻,然后又在心房里狂奔。
當(dāng)齊思鈞來敲她的門時溫贖才不自覺地收回視線,然后因為在家這個下意識的舉動感到呼吸困難。
·齊思鈞·“這么晚…還不睡嗎?”
她想讓自己笑起來,這樣至少自己留給他的側(cè)臉是友好的,可她失敗了,嘴角難看地向下撇,眼睛里凝起了水汽。
好吧好吧,還是沒發(fā)直視齊思鈞一直溫柔的眉眼。
讓她能情緒波動的,還是齊思鈞,當(dāng)然是他。
她吸了吸鼻子,裝作眼睛癢揉去了快要落下的淚水。
·齊思鈞·“啊…是峻緯讓我來叫你們趕緊休息的,明天太累了。”
溫贖后退一步,把齊思鈞圈進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用同樣呆愣的眼神周游在齊思鈞身邊,小鹿發(fā)出一聲哀鳴,蔫蔫地坐在地上,將她的胸腔攪得一陣鈍痛。
優(yōu)秀的人永遠只會看到與自己相似的人,這很好。
·溫贖·“好。”
·溫贖·“我馬上熄燈?!?/p>
溫贖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遺忘了那場荒唐的戀愛,可雖然時間不長,卻在慘烈地提醒著她。
提醒她一直沒有放下,她只是不想讓兩個人都太勞累。
提醒他騙了齊思鈞,她根本沒辦法和他做到像朋友那樣的和平相處。
這讓她感覺極度羞恥,憎恨起自己更不安分的心跳。
·齊思鈞·“嗯?!?/p>
·齊思鈞·“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去單人間洗漱的,凱凱應(yīng)該還在想明天的歌詞。”
·溫贖·“沒事,我自己行李帶了要用的東西?!?/p>
·齊思鈞·“好,那我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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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小贖!”
第二天一早,溫贖猛然一回頭,視野中蠻橫地闖入了齊思鈞皺著眉的臉。他剛才是不是叫了我好幾聲,而我沒有聽到?那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郁悶。
可她只想這距離太近了,這絕對超過了齊思鈞對前任的接受范圍。
·溫贖·“怎么了小齊哥?”
·齊思鈞·“你最近有點奇怪哦,生病了嗎?”
·齊思鈞·“還是昨天睡花房著涼了?”
齊思鈞好像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也識相地往后退了一步,只是語氣中的關(guān)心絲毫不減。
你真的這么溫柔嗎,到底是對所有人溫柔,還是只對我啊。
溫贖感覺自己像個精神分裂,腦袋里想了那么多,甚至差點把這句話問出口,但她面上卻絲毫不慌,搖了搖頭。
·溫贖·“沒什么事的。”
·溫贖·“我洗漱完就下去,然后做早餐?!?/p>
她害怕自己在齊思鈞的詢問下落荒而逃或是潰不成軍,但其實更害怕齊思鈞同情她,為了她勉強自己的心情,只求在一起的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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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馬婆·“感謝會員!我來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