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中,小店也入住進了不少的清談雅士,文博整日聽著他們談?wù)撘恍┐蠖盏臇|西,倒也覺得有趣得很,這幾日內(nèi)與那名店小二李夔林交談頗多,對自身的文學(xué)感悟又有了新的理解,所以古人有云:“教學(xué)相長也?!?/p>
三日后,武當(dāng)山,朱雀臺,人海涌動,比肩接踵,四面皆有山峰,東面山峰名曰:“修身”,西面山峰名曰“治國”,南面山峰名曰“齊家”,北面山峰名曰“平天”,修身峰與治國峰只見溪水汩汩流動,山峰之上,鳥鳴不止,山上之樹隨風(fēng)搖曳,南面治國峰的小徑之上,只見人來不見人往。
第一場朱雀論道,江東讀書人陳適亮以“天地萬物皆生有道,萬物需遵道而行?!边@一論點一舉奪得第一場論道的魁首。
平天峰作為武當(dāng)山內(nèi)山之峰,峰外皆是懸崖峭壁,而作為由平天峰上山的唯一小道,更是曲徑幽折,但是武當(dāng)山一百零八峰,若論景色最為秀美,可見萬物之寬闊,當(dāng)屬這平天峰,后人亦有言:“武當(dāng)有峰百余座,不來平天枉人生?!?/p>
文博在三日后上山之日時,并沒有過早動身,而是選擇,避開人流,在中午上山,他笑著對李夔林說道:“小兄弟,敢與我從這平天峰上山否?”李夔林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何不敢,走最險的路,看最奇的景,讀最絕的書,不就是我輩讀書人所思所想的嗎?世人皆言我輩書生無膽氣,誰又知讀書人無山不登,無景不觀,無書不讀。膽氣安能不在?”文博笑意更濃的看著李夔林說道:“好。”便雙手附后,準(zhǔn)備從平天峰上山論道。
平天峰峰腳,武當(dāng)山道士數(shù)名位于山腳的卡口,手持桃木劍,騎牛等候,看見文博走來,恭敬讓路,但是當(dāng)他們看到李夔林也一并走來之時,臉色立馬陰沉了起來對著文博說道:“先生,若你一人上山參與論道,我們武當(dāng)山歡迎你,如果你要把他也帶上山來,恕不遠送!”說著武當(dāng)?shù)廊擞种噶酥咐钯缌帧?/p>
文博笑了笑說道:“無妨,我也不難為你們了,我不走這平天峰上山了?!庇只仡^看了看李夔林說道:“看來,今天沒辦法看看這平天峰一路之上的美景了,可惜了?!闭f著,便騰空而起,體內(nèi)氣息頃刻之間炸現(xiàn)開來,強大真氣充斥著整個武當(dāng)山,充斥著整個平天峰,那些武當(dāng)?shù)廊诉€在疑惑于為何這位中年儒士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將氣息運轉(zhuǎn)運用地如此嫻熟,就連一些二階境武當(dāng)?shù)朗恳仓皇窃趧倓偛挪煊X到他那恐怖的實力。
文博回頭對著李夔林挑了挑眉說道:“抓緊了,上山!”說著便抓起李夔林的手,御氣而上,身下武當(dāng)?shù)廊艘姶饲榫埃策B忙拔出桃木劍,御劍追去。
武當(dāng)山平天峰半山腰,一名武當(dāng)?shù)廊艘詺鉃榱Γ且粴饣蛘哒f是一力,將那武當(dāng)山下平天峰旁的江水掀起數(shù)百丈,原本平靜無波的江水只在頃刻間便波濤洶涌,那名道人將這掀起數(shù)百丈之高的江水,朝著文博轟然砸去,文博面不改色,拉著李夔林的手一路直奔武當(dāng)山朱雀臺,不去理會這看似聲勢浩大地以劍挑水一擊,只是不緊不慢地御氣為障,只守不攻。
突然,天地間響起一陣沉悶的聲音:“武當(dāng)?shù)茏硬槐卦僮分袢瘴椅洚?dāng)開山論道,本就人人皆可,有才者皆至才是初衷。我武當(dāng)百年香火傳承,本就是能者居上。”然后那話語又頓了頓說道:“李夔林和這位讀書人,山下多有得罪,見諒!”
文博朝著話語傳來的地方行了一禮說道:“闖山之事我日后,必會有交代,請問掌教大人,是否可以開啟第二場論道了?”“那是自然”話音又一次響徹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