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阿梨……”
紀梨“好了,看病的時間到了,還請馬總離開吧”
馬嘉祺還想說什么,話堵在喉嚨里什么都說不出來。
馬嘉祺“那你好好養(yǎng)傷,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
馬嘉祺“《星際》劇組那邊我和他們說一下,半年之后在開機”
他說完剛想離開,卻又想到什么似的,回過頭,對著她強顏歡笑。
馬嘉祺“紀梨,生日快樂”
馬嘉祺“永遠開心,快樂”
馬嘉祺說完之后,真的徹底離開了。
紀梨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都快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沒想到第一個給自己過生日的是馬嘉祺。
去年的這個時候,馬嘉祺也在。
他給自己定了一份蛋糕,蛋糕很好看,因為她不太愛吃奶油,就特地給她定了一份慕斯蛋糕。
今年,沒有蛋糕,沒有馬嘉祺。
馬嘉祺走出病房之后,拿出了藏在衣兜里的那枚戒指。
他笑自己的愚蠢,明明拿出來給她就好,干嘛還要在等。
可是,為了保護她,他沒辦法和她在一起了。
祝你幸福,紀梨。
過了幾天,馬嘉祺和許墨領了證,如老太太所愿,當晚兩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許墨坐在馬嘉祺的旁邊,突然開了口。
許墨“我們的婚禮打算什么時候辦?”
馬嘉祺面無表情的夾菜。
馬嘉祺“辦什么婚禮,麻煩”
許墨尷尬的笑了笑,她的父母也是很尷尬。
馬太太笑了一下,輕輕用手懟了懟馬嘉祺。
馬太太“怎么能不辦呢,婚姻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的”
馬老太太“對對對,你媽說的沒錯”
馬老太太“女孩子結婚,還是要辦婚禮的”
馬嘉祺放下筷子,沉住氣。
許墨“我看嘉祺哥哥好像不太想辦,要不就算了吧”
馬嘉祺“謝謝體諒”
馬嘉祺溫柔的對許墨笑了笑,許墨皮笑肉不笑,拳頭悄悄握緊。
馬嘉祺和許墨領證的事,沒有什么人知道。
當然,除了劉耀文。
劉耀文“你和她領證了?”
劉耀文有些驚訝。
馬嘉祺沒說話。
劉耀文“紀梨呢?她怎么辦?”
馬嘉祺“我想保護她”
馬嘉祺“不想讓她受一點傷害”
馬嘉祺輕輕眨眼,然后腦海里回想起之前紀梨在他旁邊的時候,有時候會給他一個吻,有的時候還會對他撒一個嬌。
他說過,紀梨笑起來很好看。
他看不得紀梨哭。
馬嘉祺“耀文,我有苦衷”
馬嘉祺回到現(xiàn)實,想起了那個和紀梨分別的夜晚。
他的臉龐落下兩行淚,劉耀文愣了一下。
馬嘉祺“我也想過帶她回家,想讓她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馬嘉祺“但是,她好像不喜歡我”
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他。
劉耀文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坐在了馬嘉祺身邊。
之前他看紀梨看向馬嘉祺的那個眼神他就覺得,紀梨肯定喜歡馬嘉祺。
不過紀梨這人倔強的很,和紀小果很像,說是什么就是什么,知道馬嘉祺和許墨領證的話,死也不會喜歡馬嘉祺了。
今天他和許墨領證,晚上卻來到了酒吧和他一醉方休,看得出來,他并不喜歡許墨。
劉耀文可是長了記性,特意開車開的。
紀小果現(xiàn)在算是已經(jīng)原諒他了,和他的關系也更近了一些,最起碼不那么抗拒。
沒想到啊沒想到,馬嘉祺這么倒霉。
那就讓他和自己在一起沾沾喜氣吧。
紀梨出院之后,就在家悶著,哪也不出去。
她現(xiàn)在很害怕見人。
一見到人就會想到那些記者丑惡的嘴臉,堵在醫(yī)院不讓她出來的樣子。
手機她也天天關機,不敢打開,怕一打開就是那些辱罵自己的言論。
她悶在房間里,餓了就吃一些自己放的小零食,渴了就自己出來倒水喝。
整整一個月,紀梨都是這樣。
馬嘉祺曾經(jīng)來找過紀梨,但沒有人回應他,最后還是離開了。
紀小果開了學,今年高考,學業(yè)忙,對于紀梨這個樣子,她也來勸過,最后還是無動于衷。
紀小果“姐”
她輕輕敲了敲房間門,憂心忡忡。
紀小果“姐,要不你吃點東西吧,出來待一會兒也行啊”
里面沒說話。
紀小果“咱媽走了,那個爸爸也不負責任,姐,我現(xiàn)在……”
紀小果抿了抿嘴,咬著牙,強忍著淚水。
紀小果“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
紀小果“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紀小果的話,字字戳著紀梨的心。
對啊,她還有一個妹妹。
一個需要她的妹妹。
紀小果看沒人答應她,最后還是擦了擦眼淚,嘆了一口氣,轉身去上學了。
紀梨仿佛像是找到了光一樣,直接從睡夢中驚醒。
不行,不能在這么頹廢下去了。
她還有一大把的人生,干嘛非要在這里卡殼。
想到這兒,紀梨坐起了身,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最后顫顫巍巍得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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