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王秘書,明天我有事,會議推遲。
丁程鑫站在臥室門口打電話,時(shí)不時(shí)透過縫隙觀察床上杜若的情況。
丁程鑫好,就這樣。
他又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趙醫(yī)生說杜若沒事了,就讓丁程鑫給抱回了家里。
丁程鑫怎么還不醒?
他指腹輕揉女人皺著的眉頭。
咚咚咚,傭人將做好的飯菜送了上來。
萬能龍?zhí)?/a>丁先生,太太的粥已經(jīng)熬好了。
他睨了一眼門口的保姆,“嗯”了一聲。
看著小女人也沒有蘇醒的跡象,他只好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忙活一天午飯和下午茶都一次性搞定了。
吃了幾口突然想起什么,又下了樓。
杜若只覺得做了好長的一個(gè)夢,夢中的男人很溫柔,對她也很好,所以一直不愿醒來。
手背傳來陣陣脹痛,猛地睜開眼睛,天花板上的喜字映入眼簾,終歸還是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她強(qiáng)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身體像是海綿似的軟軟的沒什么力氣,抬起麻木的左手才知道原來滾針了。
為了不讓藥液更多的積于手上,她用右手快速拔掉藥針,碰巧被回來的丁程鑫看到。
丁程鑫杜若,你在干嘛?
他的聲音冰冷。
她想要解釋,張張嘴卻發(fā)不出什么聲音,沒有按壓的左手背艷紅色的血液滴滴落在地板上,白色的地板那艷麗刺目的血花妖嬈的開放。
丁程鑫你是想死嗎?
他大步?jīng)_了過去,拇指按壓在出血點(diǎn)。
她慘白的小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為什么這樣對她?
眼淚不受控的簌簌落下,害怕哭出聲遭人討厭,咬著唇隱忍著,不住抖動的雙肩卻昭示了她內(nèi)心的痛。
丁程鑫杜若,你故意的吧,沒看出來啊你這幾年苦肉計(jì)見長啊。
他不輕不重的揉著她的手背,動作輕柔,說的話卻還是那么刺心。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丁程鑫別動。
狠厲的警告。
她吸吸鼻子,被男人察覺,猛一回頭杜若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丁程鑫你哭什么?
他的手頓了一下,嘆口氣繼續(xù)說道:
丁程鑫杜若,這招美人淚用過了,你覺得有意思嗎?
杜若對……對不……起。
她哽咽著說話一頓一頓的。
男人明眸寒光四散,不悅的低吼:
丁程鑫蠢女人,又對不起什么?
杜若你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
她剛剛醒來就看到桌上吃了一些的餐盤,回想著她是在餐廳暈倒的,猜想男人沒有吃飯。
這重要嗎?
笨蛋!
丁程鑫你這蠢女人海鮮過敏自己不知道嗎?是故意想讓我心軟嗎?
他扯過杜若的右手,想給她扎針,可是女人血管太細(xì)了不好找,懊惱的又冷聲道:
丁程鑫真是個(gè)讓人厭惡的體質(zhì),連個(gè)血管長得都這么奇特。
女人怕太麻煩抽了抽手,又遭來男人的狠瞪,不敢動了,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丁程鑫信不過我?
他歪著腦袋看女人的表情,木的可以,晦氣的專心扎針。
這種小兒科在軍校還是學(xué)過的,但是因?yàn)槎湃舻难芴?xì),所以費(fèi)了些神。
杜若謝……
男人扎針一點(diǎn)不疼,杜若心里暖暖的。
雖然是玻璃碴子中撿糖的感覺,卻也挺開心。
可是下一秒冷水又潑了過來,將剛有點(diǎn)溫度的情感瞬間冷凝。
丁程鑫別想多了,我是怕你死這兒。
男人說話就這么不中聽。
杜若就知道不該奢望的,胸口悶悶的遭一悶棍,痛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