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是我大學學長。
丁程鑫就這么簡單?沒什么特別的?
丁程鑫絲毫非將事情刨到祖墳才甘心。
杜若覺得自身清白,不想解釋太多,掙脫開男人的手,坐在了一旁。
男人眉毛皺了皺,有些不悅,眼睛一直看著身邊的女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吃東西。
整理了一下杜若打破沉寂:
杜若老公。
丁程鑫嗯。
丁程鑫很是自然的應聲,冷眸輕抬。
杜若我想出去上班。
這個念頭自打馬嘉祺向她提出邀請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她真的不想一直就這樣留在家里發(fā)霉。
每天在等待和煎熬中度過,讓她快壓抑的瘋掉。
可是對面這位的理解卻不然,丁程鑫以為這頓早餐原本就是有目的的,所以十分生氣。
他厭惡的看著這個只會用手段耍心機的女人,剛剛對其有所改觀卻不想仍舊是狗改不了吃屎。
丁程鑫“想都別想。
他狠心丟下四個字,早餐沒吃完就離開了。
“咣”,防盜門被重重的摔上,杜若呆呆的坐在餐桌前,緩緩抬起做飯受傷的手指。
接下來一天一夜她都沒有見到丁程鑫的身影。
……
“咔嚓”,坐在客廳的杜若看向玄關的方向,那個男人終于回來了。
雖然男人傷她罵她侮辱她,可是她卻忍不住愛他。
帶著欣喜迎了上去,丁程鑫直接把她當空氣徑直上樓收拾行李。
她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男人將衣服日用品幾乎所有關于他的都一股腦裝進了行李箱。
這是要徹底離開這里嗎?
丁程鑫杜若,你站那干嘛?
丁程鑫看自己媳婦不過來幫忙有些不悅。
小傻瓜以為又影響他心情了,轉身準備離開。
丁程鑫杜若。
男人一把將她拉進臥室,稍稍用力就送到了行李箱那。
丁程鑫五分鐘。
杜若含著眼淚收拾,緊緊咬著嘴唇,疼才會收緊淚腺,那不爭氣的眼淚才能在眼眶中多呆一會兒。
丁程鑫還有什么來著?
丁程鑫撩了撩頭發(fā)想著出差要帶的東西。
之前沒結婚的時候,這些都是特助李飛來做,所以想和小家伙多呆一會兒的他毛遂自薦說這次自己收拾。
然后才發(fā)現(xiàn)悲劇了,被伺候慣了的大少爺突然自立有些不適應。
丁程鑫杜若,你哭什么?
丁程鑫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留意到偷偷抹著眼淚的杜若。
杜若我沒哭。
她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男人坐在她身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讓兩人平視。
丁程鑫杜若,我出差你不是應該笑才對嗎?這樣你就可以跟你那么什么狗屁學長約會了啊。
他狹長的桃花眼微瞇,笑的邪肆。
杜若愣怔的看著丁程鑫,跌入谷底的情緒終于找到了上升的階梯。
原來他不是要離開她。
一句話就讓小家伙將眼淚逼停,結果男人又冷臉了。
丁程鑫怎么?我是不是提醒了你什么?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剛才小女人哭不是因為他說的那個原因。
眉頭緊鎖的打了個結,寒眸入目便冰凍三尺,音色清冷:
丁程鑫杜若,你是不是在擔心我收拾東西是再也不回來了?
杜若杏核眼微睜,表情一僵。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呵,原來真是這樣。
他白皙的手掌也從杜若臉上收到了口袋,站直身體孤傲的看著女人。
丁程鑫杜若,搞了半天你是在擔心我不回來,就沒人管你們家公司了是吧。
他剛剛真的在看到女人哭泣的瞬間認為那是舍不得他而流下的,可是一想到真正的原因又忍不住心痛。
杜若不是的,其實……
杜若第一次想要解釋清楚,可是男人卻不給機會。
丁程鑫我沒時間聽你找的那些借口,我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抓緊收拾行李。
丁程鑫轉身下樓了。
整理衣物對于杜若來講還是手到擒來的,很快便收拾好啦,猶豫了一下,將快和她體重差不多的箱子搬到了樓梯那。
杜若看著樓梯有些眼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悠閑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看報紙的老公,下定決心提著把手艱難下樓。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有失足跌下樓梯的可能,可是依舊咬牙堅持。
杜若啊……
眼看就要成功,最后一步卻直接踏空,就在以為又要和土地爺做親密接觸的時候,卻被天使所救。
抬眼看去才知道,那都是錯覺,不是天使是惡魔。
丁程鑫輕松的提起箱子放在一旁,又將懷里的小家伙平穩(wěn)放在臺階上。
杜若手機給我24小時開機。
他語畢拿起行李箱就離開了。
……
黑色內斂的曼巴赫在高速路上穩(wěn)穩(wěn)行駛當中。
丁程鑫李飛,今天把杜若的運動裝買了,對了還有鞋子。
百忙之中趕飛機的丁程鑫竟然還想著杜若沒有晨練衣服這件事情。
李飛好的,總裁。
李飛遲疑了一下問道:
李飛總裁,夫人的尺碼?
丁程鑫鞋買36碼,要白色。衣服小號S,要暖色調的。
丁程鑫緊接著繼續(xù)看資料,絲毫沒有注意到李飛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知道的這么清楚,而且還回答的那么快,他現(xiàn)在不得不重新認識自家的BOSS了。
要知道以前那可絕對是一個禁欲系的高冷男神,怎么可能會在意女人穿多大尺碼衣服啊。
看來還真是上心了啊。
所以他決定好好巴結一些總裁夫人,省著那天他家陰晴不定的boss大人一不高興再炒他魷魚。
杜若我也自身難保啊。
遠在家里的杜若回答他。
不過李飛是聽不到的。
丁程鑫我出差這幾天多注意一下杜氏那邊的情況,有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丁程鑫站在登機口嚴肅的交代著。
李飛是,總裁,一路順風。
……
丁程鑫一走,保姆又出去買菜了,家里空蕩蕩的只有杜若像個孤魂一般在四處游蕩。
沒有得到準許也不能出去找工作,又無處可去,只能等著自己發(fā)霉長蘑菇了。
叮咚……
杜若看著可視電話既熟悉又不熟悉的女人,猶豫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