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真是太壞了!”派蒙在空中徒勞的跺著腳:“疼……嗚……”
看到熒撇過來的威脅眼神后,派蒙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閉上了嘴。
“安啦安啦,旅行者。”溫迪倒是很善于替人解圍,即使那人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是沖著自己的。
如果他的淚珠沒有落在畫紙上并把黑色的顏料暈染開就更好了。
熒不忍繼續(xù)看他這樣哭下去,隨意編了個理由出來:“啊哈哈哈……溫迪和那位少年是兄弟關系,少年是他哥,他哥……英年早逝!”
“哦——這樣啊?!卑⒇惗嘁桓毕嘈诺臉幼?但是熒心里總覺得他的神態(tài)不對勁。是一副見好就收,根本沒相信的樣子。
熒:“……”
(《原神說書人》)
“說,說書人?”派蒙似乎想起來什么好玩的:“是不是那個,咳咳。是你懂巖王帝君還是我懂巖王帝君?”說著,把雙手抱在胸前,模仿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盡遠朋之誼,本應請客)
(恰似不巧,囊中正羞澀)
“像是鐘離先生能說出的話呢?!睙伸o靜地看著囊中羞澀這句,被內(nèi)涵到的某巖王帝君嘴里的一口茶差點沒含住。
“咳,咳咳?!辩婋x沒有一點慌亂的擦去嘴角溢出來的些許茶水,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xù)觀看屏幕。
(坐擁一國,賴賬利索)
(且來比比,是誰更落魄)
“接下來應該是風神和巖神的兩位嘴炮時間~”
屏幕賤兮兮的聲音讓好多人默默緊了緊拳頭。
“也許可能是兩個神商業(yè)互吹吧?”派蒙憨憨攤手。
(詩人吟蒙德難絕贊者)
(何以效我塵世閑游無錢生活)
“兩個神?巖神和風神?為什么……和鐘離先生如此之像?”行秋發(fā)出致命疑問。
(是的我終于想起秋秋人了)
魈聞言投來異樣的目光:“哼……凡人不要妄想探究仙人的事情。”
這話其實已經(jīng)是在變相暴露鐘離是巖王帝君的事實了吧?
鐘離扶額,他從沒有想過這次的馬甲掉的如此之快。
(笑這位摩拉克斯,自謙別太過)
(提瓦特誰不知璃月成天國)
“這倒是事實,”凝光把玩著手中的煙斗,連眼睛都懶得抬:“在經(jīng)商和貿(mào)易這部分,璃月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多莉敢……”熒悄悄嘟囔了一句在旅行中新認識的伙伴,看到她不在這個空間里時松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只有蒙德,璃月和稻妻的人,須彌人還從沒出現(xiàn)過。
即使她已經(jīng)去須彌旅行了。
(看低語鷹嘯,誓言承諾)
(危崖摘星深淵摸魚悠然自得)
“……溫迪!”旅行者熒無能狂怒:“我深淵打不過一定是你的鍋!絕不是因為我沒抽到萬葉!”
“嘖,這人?!迸擅蓳u著頭往離熒遠一點的地方輕輕挪動,邊挪還邊搖頭邊說:“這個旅行者就是屑啦!”
“派蒙!”
(看陰陽無妄,歸離莫若)
(華云頂有殘虹,敢攔仙佛)
“奧賽爾?”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往凝光那邊撇了一眼:“天動群玉閣……”
“什么?”看著凝光轉(zhuǎn)過頭看著熒,應該是沒聽清她剛剛那句玩笑話。
熒嚇得瘋狂擺手,冷汗滴了下來:“沒什么沒什么!不——派蒙你別說話——真的——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