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黎簇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蘇萬,出大事了,暮暮去那個地方了?!?/p>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p>
“他沒說就突然打了個電話來,跟我說他要去一個地方,我聽他那個語氣,我感覺他可能是去那里了”黎簇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朝朝妹妹應該也去了?!?/p>
“怎么還扯上朝朝了。”
“如果不是因為朝朝,他怎么可能這么突然說要去那里,你是知道的,雖然朝朝妹妹和那位長得一樣,但是性格是完完全全不同,完全有可能是去那里了,完了完了,這可怎么辦吶,他們兩個要是失蹤了,這事兒可瞞不了多久,吳邪走之前可是把他們兩個交給我了的,要是她們兩個出了什么事,吳邪非得活撕了我不可?!毕氲絽切暗睦湫Γ璐夭唤蛄藥讉€冷顫。
“大黎,你先別著急,我馬上過來。”
“好好好,你快點來?!?/p>
掛斷電話,黎簇靠在沙發(fā)上想到:不行不行,必須盡快找到兩個小壞蛋,要是他們兩個真的在我手里出了什么問題,別說吳邪,我自己都不能接受??墒谴耸率玛P張家,我和蘇萬都是外人對于張家的這些東西了解不多,看來必須要找個很了解張家,并且很了解兩個小家伙的人來才行。
想到這里,黎簇突然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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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爸爸!”
吳邪一進門就聽見一聲爸爸,劈頭蓋臉的砸向自己,饒是自認為歷經世事,不會輕易為一些小事觸動情緒的吳小佛爺,在此時也有那么一兩秒的懵逼。
解雨臣跟在吳邪后面進來,看著床上的人,又看看吳邪,沒有說話。
看著床上的人,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一張酷似悶油瓶的小臉,眨巴著大眼睛,沖著你笑,好像你就是她最信任的人一樣。
對著這樣的一張臉,吳邪的內心是復雜的,但是臉上卻不顯出半分神色,吳海趕緊拖來一張椅子,吳邪順勢坐在了床邊。
“小孩兒,你是誰?!眳切耙贿咟c了一根煙,一邊問道。
誰知床上的人并未回答,而是眼睛不眨的看著吳邪手里的煙。
“怎么聞不得煙味?”
“不是,而是爹爹不允許你抽煙,要是抓到你抽煙,我們三個都要玩?!贝采系娜寺冻鲆桓笨鄲赖谋砬?,看著用悶油瓶的臉作出這個表情,吳邪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不耐煩。
“你先別跟我扯這么多,老實交代,你是誰?干什么的,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哪里?”
“我叫張思靈,是你和爹爹的孩子,我還有個哥哥,我去哪里是為了找個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暈了,然后再醒來就看見爸爸你了。”張思靈看著爸爸一臉兇兇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你說你叫什么。”吳邪驚到差點沒有拿穩(wěn)手里的煙。
“張思靈,張是張起靈的張,思是思念的思,靈是張起靈的靈。”朝朝看著爸爸的樣子,眨了眨眼,偷偷笑了笑。
一偏頭看見了在沙發(fā)上坐著的人,是小花舅舅,看起來好像沒什么變化的樣子,看他一直盯著自己,朝朝沖他眨了眨眼睛。
解雨臣從一進門就沒有說話,包括聽見她叫吳邪爸爸,說她是吳邪和張起靈的孩子,也一直沒有說話,一直觀察著床上的人,看著她沖自己眨了眨了眼,這動作太像吳邪小時候了,雖然臉長得和啞巴張一樣,這個神態(tài)說話的語氣,跟吳邪簡直是一模一樣,再加上以解家的能力居然查不到這個人的痕跡,看來這件事不簡單。
聽著床上的人話,差點驚到吳邪的下巴,雖然早在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就心中有所猜測,可能跟悶油瓶有關系,也有想過可能是他的女兒,雖然心里有點小別扭,我他娘的為了你放棄了自己平靜的生活,你居然有女兒都不告訴我,好你個悶油瓶。
但是卻是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跟自己有關系,雖然頭腦中思緒萬千,但是還是冷靜下來,扯了一根頭發(fā)下來交給吳海,對張思靈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先驗一下DNA了再說?!?/p>
“可以的呀,爸爸。”
看著吳海拿著兩個人的頭發(fā)出去了,吳邪細細打量張思靈的臉,發(fā)現(xiàn)雖然大部分長的和張起靈一樣,但是眼睛完全不一樣,張起靈的眼神給人是一種清冷感,游離感,仿佛九天之上的神靈一般,無悲無喜,而眼前這個小女孩,眼神清澈,充滿了孺慕,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