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鯉夏時常有在關(guān)注江谷準(zhǔn)那邊的動向,江谷準(zhǔn)因為十分突出的能力,半個月內(nèi)就成為了代號成員,在申請之下,和蘇格蘭威士忌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
就江谷準(zhǔn)現(xiàn)在的觀察,那位叫做琴酒的代號成員已經(jīng)懷疑了蘇格蘭威士忌的身份,但目前也還只是懷疑,似乎還差一份準(zhǔn)確的證據(jù)。
不過蘇格蘭威士忌的處境依舊不安全,局勢已經(jīng)開始一邊倒了。
不二鯉夏捏著手里的小紙人,沉著臉和江谷準(zhǔn)通話:“準(zhǔn),你有時間來神奈川一趟吧,我有東西要給你?!?/p>
“好,我剛好有任務(wù)在神奈川那邊,不過蘇格蘭他現(xiàn)在心里狀況并不太好,你要見一見他嗎?”江谷準(zhǔn)現(xiàn)在有著獨立人的思維和情緒,不二鯉夏已經(jīng)不能把江谷準(zhǔn)當(dāng)作傀儡人來看待了。
“不用見,見面了會增加他暴露的可能性。”不二鯉夏已經(jīng)想好了傳遞道具的方法。
“你完成任務(wù)之后,記得去便利店那邊待一會兒,我把傀儡和符紙給你?!辈欢幭陌芽芎头埵赵谛⌒欧饫铮旁诹藭赖某閷侠?。
“我給景光哥留了個東西,很重要的,你拿到之后,找機會給他,他會懂的?!?/p>
“好,那先不聊了,蘇格蘭回來了?!苯葴?zhǔn)掛斷了電話,不二鯉夏嘆了一口氣。
不二鯉夏給諸伏景光制定的脫離計劃很老套,就是假死,不過有了傀儡幫忙,假死脫離就會很容易了。
不二鯉夏手指捻著一個月白色的圓球型墜子,指尖熒光微閃,熒光溢散,融入墜子里去。
“希望計劃能順利進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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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谷準(zhǔn)和諸伏景光來神奈川執(zhí)行任務(wù)那天,不二鯉夏特意請了假,和江谷準(zhǔn)約定好了在哪個便利店見面之后,不二鯉夏就帶著東西去赴約了。
兩個人各自坐在便利店的堂食位置,不二鯉夏把一直藏在袖口的小信封和墜子放在桌上,沒有跟江谷準(zhǔn)說話,吃著自己的便當(dāng)。
江谷準(zhǔn)也默契的沒有和不二鯉夏搭話,只是將手掌蓋在信封和墜子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拿走。
不二鯉夏吃完了便當(dāng)就徑直離開了便利店,也沒有看見巷子口那個一雙貓眼的男人看著他的身影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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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一直都覺得卡博耐(江谷準(zhǔn))長得和不二鯉夏很像,但從某些角度來看,又和不二鯉夏有著很大差距。
今天去神奈川執(zhí)行任務(wù),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卡博耐就和諸伏景光說要去便利店買點吃的,諸伏景光也沒想那么多,就靠在便利店外的紅綠燈等著卡博耐出來。
諸伏景光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異常,他能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大概已經(jīng)暴露了,只是琴酒還需要一份直接證據(jù),證明他是公安。
那么如何把消息傳遞給Zero就是現(xiàn)下的重中之重了。
諸伏景光一邊思索著給降谷零傳遞消息,一邊抬眼往便利店望去。
當(dāng)他看見和卡博耐并排坐在一起的不二鯉夏時,瞪大了眼睛,不二鯉夏的名字差點脫口而出。
諸伏景光清楚地看見那個圓球墜子從不二鯉夏的袖子里滑出來,又被卡博耐收入囊中。
諸伏景光只覺得現(xiàn)在滿腦子混沌,疑問快要沖破頭顱。
為什么鯉夏會把那個墜子給卡博耐?他們是在傳遞什么消息嗎?難道卡博耐也是臥底,而鯉夏是他的線人嗎?
這樣離譜的想法,立刻就被諸伏景光否決了。
不二鯉夏還只是個國中生,怎么可能和公安扯上關(guān)系,而且這孩子身體那么差,不可能的。
眼見著不二鯉夏即將從便利店了出來,諸伏景光閃身躲進了旁邊的巷子里,看著不二鯉夏漸行漸遠。
諸伏景光愣在原地,直到那顆月白色的圓球在他眼前輕輕晃動。
“蘇格蘭,這是給你的?!?/p>
八個字,蘇格蘭立馬看穿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這位在組織里僅憑半個月就成為代號成員的卡博耐,是不二鯉夏的人,潛入目的暫且不明,今天大概也是因為不二鯉夏要求碰面。
“你到底是誰?”和鯉夏是什么關(guān)系?
“生于那人之手罷了?!?/p>
“蘇格蘭,你不能死在我之前,知道嗎?”
卡博耐雙手揣兜,凌厲的眼神看向諸伏景光,諸伏景光覺得嘴唇干澀,舔了舔嘴唇,點了點頭。
“我知道?!?/p>
“起碼,也得再見那孩子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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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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