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前提示——
或許存在私設(shè),勿追究。本文的一些數(shù)據(jù)都是一個假設(shè)數(shù)據(jù),勿當(dāng)真。時間線盡量清楚,若是有糊涂的地方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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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正直夏天。
戶外的高熱溫度絲毫不耽誤冰場內(nèi)仍需要披著厚外套的溫度。
不知為何,本是夏天滑冰乘涼的冰場,今日卻沒有什么人,這倒是給了袁易獨占隔壁標(biāo)準(zhǔn)的短道冰場的機會。
袁易記得經(jīng)常會有一些熱愛速滑的小孩子們在冰上訓(xùn)練,今日可能是都在趕著寫作業(yè)吧。
袁易穿好了冰刀鞋換上了合身的速滑服并戴好了頭盔護目鏡,站在了起點。
而冰場外,站著的正是袁易的父母。袁敬承手中握著秒表,脖子上掛著哨子,易云舒在一旁拉了拉袁敬承的衣服。
易云舒(袁易母親)閨女今天都跑了好長時間了,還讓她休息休息了吧。
袁敬承忽視了易云舒的話直接吹響了哨子,聽到哨響的袁易沖了出去。
隨即袁敬承側(cè)頭看著自己的老婆說。
袁敬承(袁易父親)她既然選擇了,就必須堅持的走下去。
易云舒(袁易母親)我知道,但是你沒必要把你當(dāng)年的遺憾全部施加給閨女吧。
袁敬承沉默了,不在說話,而是看著場上正在滑著1500米的袁易。
拼盡全力的沖刺之后,是氣喘吁吁的扶著自己膝蓋來緩沖自己的疲憊,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臉色不好的自己父親。
袁敬承沖自己搖了搖頭,袁易只覺得自己從頭到腳被澆了一盆冷水。
而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今年18歲的袁易,10歲接觸了短道速滑,而她正兒八經(jīng)確定下來學(xué)習(xí)在12歲。
而她的父親袁敬承,曾經(jīng)是省短道速滑隊的成員之一,卻在一場比賽中因為對手的推搡而受傷,從此退役,斷送了他的職業(yè)生涯。
那天,袁敬承距離國家隊只差一步之遙,只能充滿著遺憾選擇了退役。
而當(dāng)袁易表示自己愿意去學(xué)習(xí)短道速滑的時候,袁敬承非常高興,他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袁易的身上,對她苛刻,對她嚴(yán)格,甚至從來沒有夸過她一句。
袁易來到場邊穿上了刀套,摘下了自己的護目鏡。
袁敬承(袁易父親)不行,你還是得加強訓(xùn)練。
袁易看著自己父親認(rèn)真的臉,不知道說些什么。
袁敬承(袁易父親)你也甭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都是為了你好。
袁易摘下了自己的頭盔,直視著自己的父親。
袁易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啊?
袁敬承(袁易父親)我…我當(dāng)然是為了你!
袁易摘下手套,擺著冰刀鞋離開去了更衣室,頭也不回,說的話卻傳到了袁敬承的耳朵里。
袁易您摸摸您腿彎處的疤仔細(xì)考慮考慮這個問題吧。
袁易手里拿著自己裝著冰刀鞋的袋子站在路邊的公交站牌下,與父親鬧了別扭之后她就決定自己坐公交回家完成自己的暑假作業(yè)。
只是,與自己一同等待的是一個奇怪的女子。
外面的天氣溫度已經(jīng)快有30度了,可是自己身邊站著的女子戴著墨鏡帽子不說,還帶著口罩。
而那個女子,自從自己站在這之后就開始時不時的看自己一眼,整得袁易有些害怕。
萬能龍?zhí)?/a>“那個,小姑娘……”
袁易正想著,誰知道那人竟然開口了。雖然開口一嘴的東北腔讓她十分親切,但是依舊很嚇人。
萬能龍?zhí)?/a>“你手里拿著的,是短道速滑的鞋嗎?”
袁易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確不透明的袋子,沖著那人點了點頭,之后也是不著痕跡的挪遠(yuǎn)了一步。
可那人并沒覺得,東北人骨子里的熱情讓她上前一步離袁易更近。
萬能龍?zhí)?/a>“那小姑娘,你500米最短多長時間?”
袁易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有些尷尬。
袁易“四十多秒吧……”
可誰知道剛說出時間的袁易就被人抓住了胳膊,那人止不住的興奮。
萬能龍?zhí)?/a>“好苗子好苗子!”
萬能龍?zhí)?/a>“我想跟你好好說說話可以嗎?”
袁易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愣是讓她這個不易出汗體質(zhì)的人驚出一身薄汗。
那人或許看出來眼前的小姑娘害怕自己,突然明白了可能是自己的原因。
于是三下五除二的摘掉帽子眼鏡口罩,露出自己的樣子。
王濛小姑娘你好,我是王濛。
王濛我能能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