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晝愣住,羽生也是很疑惑,對面的人怎么不動了。
羽生結(jié)弦宋醬,你還在嗎?是我網(wǎng)卡了嗎?為什么你不動了?
羽生結(jié)弦呆呆地拍了拍手機,宋晝回過神來,動了動。
宋晝沒…沒有。
羽生結(jié)弦看著女孩現(xiàn)在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十六歲的她也太可愛了。
不過將近十年沒見,她的面部線條更加流暢,是少女的模樣,她長得很漂亮。
手機被宋晝理所當然地要了過去,一旁的野澤就看著這她,時不時對著手機花癡地笑笑。他是真無語。
也不知道羽生什么時候認識的這么一個活寶。
電話半個小時后被掛斷,因為奧瑟進了羽生的房間。
羽生結(jié)弦我先掛了宋醬,有機會再聊
看著黑屏的手機,宋晝心里一陣狂歡。
宋晝謝謝,不好意思。
宋晝雙手遞上手機,野澤接過淡淡應了聲。
——多倫多——
布萊恩.奧瑟怎么樣了?還好嗎?
奧瑟也很擔心羽生的傷,還是不放心地過來問了問,大晚上的。
羽生結(jié)弦沒事。
他笑的沒心沒肺,就像是這傷疼的不是他一樣。不過他現(xiàn)在心情的確挺好的。他還傻傻的不知道。
布萊恩.奧瑟你這小子…
奧瑟總能從他那沒心沒肺的神情中看出他的那股堅定。
這次的傷觸及腳踝,也就是說,需要兩周才能上冰。但是眾所周知。
羽生結(jié)弦的靜養(yǎng)=不練阿克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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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晝那邊,晚上也知道了他受傷的消息。這個人,下午交流的時候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宋晝太會演了…
可是就那么對著黑漆漆的一片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想著想著,還掉了眼淚。
日本她不是不知道,地震多發(fā)地帶。11年的那個三月,算是整個日本東部的噩夢,那場地震,把他的家毀了,冰場也毀了。
然而那個少年,卻以花滑的方式,讓大家振奮起來,他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真誠的人。這些都是索契之后她了解的事了。
那個時候,她只擔心她的蘑菇哥哥,誰知道,那個哥哥,就是羽生。這樣一想,她就更難過了。
宋晝這樣顛沛流離的人生,結(jié)局一定不要辜負他。拜托
她也是這項運動的運動員,每次的空中高速旋轉(zhuǎn),每一次摔倒,都意味著雙腿和腳都要承受5倍身體的重量。因為這個,她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不知道多少次了
每個有夢想的人都了不起。宋晝那個時候一直都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堅持花滑。
現(xiàn)在她明白了,只有一個念頭。要跟他站在一起,后來以至于每次累癱在冰面上的時候,只要一想到羽生結(jié)弦,總是能馬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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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晝還是頂著個黑眼圈去訓練了。王瑛果然還是發(fā)現(xiàn)了,但是她的狀態(tài)還是挺好的,一直很亢奮。
只是這樣的后果就是,下午發(fā)燒。
她在更衣室里換訓練服,但站起來的那一刻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昏黑。
憑著自己最后的意志,從外套里摸出了鮮少才碰的手機,呼叫了緊急聯(lián)系人。
宋晝江…江阿姨……
她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感覺頭重的讓她失去了一切意識。
江絳小晝?小晝?你怎么了你?說話!
電話另一旁的江絳也是毫不猶豫地放下了手里的研磨器。
江絳小王我出去一下!店里你看著!
火急火燎地開車去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