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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言出了一身冷汗,埋在馬嘉祺胸口,羞憤不已:
陳清言“你們這群人,怎么這么不講究啊,太過了吧?”
馬嘉祺沒有否認,他也覺得這場面的確不應是陳清言這種像白紙一樣干凈的小姑娘該看的,所以乖巧認錯:
馬嘉祺“抱歉,今天是玩得過分,是我沒考慮好,下次再不叫你來。”
陳清言“那就別有下次了嘛?!?/p>
陳清言下意識的說完又感到后悔,覺得自己唐突,卻沒想到馬嘉祺摸著她的臉頰,用拇指微微蹭蹭,說:
馬嘉祺“好?!?/p>
陳清言懵懂的眨眨眼,手足無措的攥緊了馬嘉祺的衣領。
為什么……要答應的這么簡單。
馬嘉祺靜靜地注視著她,陳清言卻不敢抬頭看。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
屋內的聲響越來越過分了,間雜著Alpha的低喘和臟話。
馬嘉祺注意到陳清言臉色很差:
馬嘉祺“清言,看著我?!?/p>
陳清言趴在他的胸口上抬頭,馬嘉祺的呼吸和心跳,都很有力地貼著她的側臉。
這里簡直太糟糕了,嘈雜的聲音擾亂著人的感知,侵吞著人的道德和羞恥感。
可是馬嘉祺把她抱得好好的,變成了一個溫暖和隔聲的巢穴,將糟糕的、有侵略性的都隔絕在外。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都沒有說話。
突然一陣碎裂聲,憑空炸響。
這次兩個人一起被嚇了一跳。
他們目光看去,只見某位剛剛還在被壓在身下的Omega,還沒來得及穿好被撕得七七八八的衣服,就被蠻力扯到桌子底下。
由兩個人幫忙按著,剛剛還在他身上的人捏著他的嘴巴,要給他灌什么。
那Omega半跪著,T恤被扯開了,露出很白的肩膀和細腰來。
他一邊流淚,一邊求饒,卻仍被死死鉗制住,動彈不得。
看他那抵死不從的架勢,眾人也知道喂給他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是沒有人幫他。
陳清言看著忍不住皺眉,抓著馬嘉祺手臂的手指,不自覺地抓的更緊。
她當然知道,這種事在這種地方,是常常發(fā)生的。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每天都有無數(shù)被迫的,或者自甘墮落的Omega,為了這些上位者的一時之歡,什么事都要做,毀了一輩子的事也有。
可陳清言始終無法接受。
看Omega的慘狀,已經從楚楚可憐的哀求,變成凄厲的慘叫。
不知他們是為這一刻的倒霉而哭呢,還是為了永遠做任人宰割的下位者,永不見天日的人生而這樣痛徹心扉呢。
陳清言不是天生的上位者,她跟自己的Omega父親從貧民窟里長大,如果有人該被人踐踏,那就是他們該被人踐踏。
她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場景,因為那位跪在地上求饒、嘶喊的Omega,總是會讓她想到她的Omega父親。
他們同樣是那樣可憐、可悲,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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