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即是拓風,那定被委以重任,說吧,本君不殺手下敗將?!?/p>
“我魔族大計,待你死之日,便知?!?/p>
拓風對著應淵大笑,而后,魔族之人盡數(shù)化成了粉塵。
燼月微驚。
應淵“他們竟然對自己下了殞身咒,甘做如此犧牲,到底要這破神刀圖謀什么……”
燼月“別管圖謀什么了,你受傷了?!?/p>
應淵“無妨?!?/p>
應淵并不在意破神刀給他造就的傷口,只是覺得天街的風很大,于是他把自己的披風揭下來給燼月披上。
應淵“你先回衍虛天宮,魔族對仙神界公然宣戰(zhàn),眼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分秒必爭,本君去殿前聽命。”
燼月拉住應淵要走的身子,將手掌覆蓋在應淵的肩膀上,螢火微閃,被破神刀砍傷的傷口已經(jīng)不散發(fā)黑氣了。
燼月“我在衍虛天宮等你回來。”
應淵點頭,往玉清宮的方向走。
顏淡在一邊看的有些呆,她總感覺剛剛被燼月救下以后她就該走,她總感覺自己很亮。
燼月“顏淡,愣著干嘛呢?快回懸心崖吧?!?/p>
燼月“啊,這小烏龜暫時不能放生了,你待到事態(tài)平息之后便自行拿衍虛天宮的腰牌到下界放生吧,被問起便說是我允許的?!?/p>
燼月將小烏龜從袖子里拿了出來遞給顏淡,顏淡沒什么異議,點了點頭。
顏淡“啊,好,好,那我先回懸心崖吃午飯?!?/p>
燼月看著顏淡呆呆傻傻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怎么她遇到的上古遺族,除了芷昔,都蠢萌蠢萌的?
燼月知道應淵不會去天醫(yī)館,所以她打算去天醫(yī)館弄點傷藥,回衍虛天宮給應淵上藥。
燼月“金瘡藥,玉膚粉,仙靈散……”
燼月“好多好多,都拿走?!?/p>
天醫(yī)館內(nèi),一只金凰在高聳入頂?shù)乃庨w前飛來飛去,把每個閣子里關(guān)于治愈砍傷的藥都拿了出來。
燼月“破傷風,被破神刀砍傷會得破傷風嗎?”
燼月“以防萬一,拿著拿著。”
燼月幾乎把所有外傷的藥都拿了去,下面天醫(yī)館的小仙侍想阻止也不敢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只金凰把天醫(yī)館翻個底朝天。
也不知道應淵帝君得了什么要了命的病,竟然要那么多藥。
燼月滿載而歸,剛把那些瓶瓶罐罐放下,應淵就回來了。
燼月“小淵,你回來啦,快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p>
應淵低眸看桌子上數(shù)不清多少的瓶瓶罐罐。
應淵“天醫(yī)館的仙侍就沒打你嗎?”
燼月“沒有,他們?nèi)丝珊昧耍€說他們最近雕刻了好多棺槨,如果應淵帝君需要,他們送貨上門?!?/p>
這當然是燼月編的,如果誰敢說這話,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天邢臺了。
哦不對,燼月還就真敢說,不光如此,還當著帝君的面說。
應淵深嘆一口氣,被燼月推著上了床,后者又強行扒開自己的衣服。
應淵將衣襟往上扯了扯,她扒的稍微多了點。
應淵“只抹金瘡藥就夠了,其余的送回天醫(yī)館。”
燼月“哦。”
燼月有點悶悶不樂,沒想到自己拿了那么多,只有一個金瘡藥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