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重來?!苯磺灏櫭?,有些慍色。
“算啦,示范一遍再讓他們唱好了!”林南推開門,恰好趕上江一清的氣頭上!
“給你這個面子!”江一清有點別扭地說。
瑟瑟發(fā)抖的隊員們:[!?。。?/p>
藍(lán)色隊服穿在小少爺身上有種不同的氣質(zhì),乖乖的,好脾氣的努力學(xué)霸。
“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兒?”衣服大了一碼,隊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看起來軟萌可欺。
坐在鋼琴前還未動作的江一清看向林南:“轉(zhuǎn)過身去。”
林南順從轉(zhuǎn)過身,一串的音符就從江一清的指尖流淌著跳躍著親吻著每個人的耳朵。
高音,“fa,la ,sol,do. . . . .”
唇角揚起,弧度不很明顯,指尖悄悄移了位置。
半個小時過去了,江一清才停下來,溫柔笑了笑。
被襯成背景板的隊員們:···
隊長的像第一次這么笑!
“你果然懂我。”林南轉(zhuǎn)過身,江一清站起身,有所感嘆。
“墻上那副畫怎回事兒?”
算了,早該知道的。江一清心中失望。
“隊里讓我拿一副照片來,我想著你送我的油畫就很好,又怕壞了你的心意,就找人臨了一副?!狈€(wěn)下心神,江一清緩緩說道。
小少爺點點頭,坐在一旁的黑皮沙發(fā)上,“不介給一下!”
受寵若驚的隊員們:!!!
“不了,沒什么好介紹的,一個男團(tuán)罷了,以后他們要出道?!彼?/p>
林南對面,給他倒了杯溫開水。
“再說,他們功夫都不到家,就不在你面前顯擺了。把水喝了,保護(hù)
嗓子?!苯磺鍖⑺七^去。
斗態(tài)昂揚的男團(tuán)隊員:這·····,不能動,不敢說!
林南點頭,這倒是。
江一清鋼琴是出國深造回來的,林南六歲鋼琴就是大師水平了,兩個人的唱歌編曲能力也不遜色,只是江一清多才多藝,樂器基本都是他隨可彈的,如二胡,提琴(大、小都包括在內(nèi)),箜篌,古箏等。
“過兩天,有我的一場國際音樂賽,你去嗎?”江一清有些躊躇。
“國際?那應(yīng)是你揚舌的時候,這種機(jī)會應(yīng)該留給最珍貴的人?!绷帜衔竦木芙^了。
江一清沉默,心下酸澀,啞著嗓子道:“如果我說,你就是最珍貴的人呢!”
林南望了望被大雨沖洗的一干二凈的城市,雨已停,陽光重新回到天空。慵懶地倚在云朵上睡懶覺。
“我該走了?!绷帜掀鹕黼x去。
錦城錦城,前程似錦,未來可期!
廳里的人們都走光了,林南扭頭看了一眼樓梯,拎著袋子,出了樂館。
早該知道了。樓梯口坐著江一清,輕輕嘆了口氣。
束縛與愛情是小少爺最討厭的事了!
“小瘋子,出來玩兒嗎?”林南給尹楓發(fā)了短信。
尹楓正陪人逛街,漂亮絕艷的女人被衣服包圍:“楓楓,我穿不完的?!?/p>
“穿嘛穿嘛!渺渺穿什么都好看,mua~”蘿莉一張小臉在女人手臂蹭
了蹭,頗為依賴地撒嬌。
北渺沙看著軟糯糯的小姑娘,與她抵著頭,“只這一次哦!”
“嗯,渺渺最好了!”尹楓咧著嘴,眉眼彎彎。
北渺沙趁人不注意,抓住小姑娘在臉上親了一口,“報酬?!?/p>
抱著十幾件衣服釋釋然去了試衣間。
尹楓摸了摸額頭,“唔,渺渺親我了哎?!闭f完,傻笑到冒泡。
臉頰粉嫩粉嫩的。
手機(jī)來了信息,隨手拿起,看見是林南后,開心地分享。
“我和渺渺在一起,渺渺親我了唉?!?/p>
“所以呢?”
“渺渺親我了?!?/p>
“撒狗糧呢這是?”
“嘿嘿,渺渺親我了。”
林南無語,孩子沒救了!
不就是有人陪嗎?少爺我還找不到人?
林南憤憤翻了翻手機(jī)列表。
江一清,不要。
姐姐,在忙。
一口氣翻到最后,也沒找到一個人。
小少爺無聊地扁扁唇,回家!
回到家中,照例是一個人,小少爺終于感覺有點孤單。
一連幾天,小少爺孤單地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開始創(chuàng)作畫稿。
孤單是最好的創(chuàng)作期。
幾天后,小爺把畫郵給了國內(nèi)最熱的畫展,等級很高,含金量也是國內(nèi)前三。
相對于林南來說,時韻的日子緊迫極了,或者說,他有意讓自己緊迫地起來,在電腦旁一坐一整天,銀白色筆記本立在腿上,桌子上散落著厚厚的一沓草稿紙。
一日三餐,最多吃兩頓。
房門被叩響,“進(jìn)來。”
電腦的光映在時韻臉上,細(xì)長的桃花眼只是盯著屏幕。
珠光白的門被打開,窗簾緊閉著,卻還是透過一個縫隙悄悄鉆進(jìn)來一縷自然光。
一個人進(jìn)來,徑直走到窗前把窗簾突然拉開,大片大片的光在房內(nèi)蘊染開來。
令時韻下意識伸手遮住眼睛。
等到緩過來神后,就見易訣明坐在書桌前整理滿桌的稿紙。
“啪”一聲,時韻合上電腦,無奈道:“別動!”
“我收拾一下,怎么了?”易訣明說著把最后幾張稿張整齊了。
“唉——,算了!走吧。”易訣明被莫名其妙推出房問,手里還抱著稿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