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這才是我今天答應(yīng)見你們最重要的原因,
劉耀文冷漠的看著程明偉、程鶯鶯、薛文和一直在一旁不吭聲的程鶯鶯的母親沈芳琴。
沈芳琴你們有誰能告訴我,這個藥,是怎么回事?
程明偉劉少,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到底是什么藥?
程明偉不明所以,他從未見過這個藥瓶,自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劉耀文哦,你不妨打開看看。
劉耀文淡淡道。
程明偉聞言身子向前,準(zhǔn)備把那瓶藥拿過來琢磨,卻被一旁的沈芳琴扯住手臂。
沈芳琴明偉,你先別急。
沈芳琴端出上流太太的架子,面色不驚地問劉耀文。
沈芳琴請問劉少,這藥是從哪里找到的?
劉耀文嘴角微微勾勒一抹不明的笑容。
劉耀文我太太的行李箱里。
程鶯鶯聽到這里有些慌張的高聲說道。
程鶯鶯既然是在程萍落箱子里找到的,這自然是她的東西,你拿來問我們干嘛?
助理噗嗤——
一旁的助理聽到程鶯鶯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助理程小姐是覺得太太會自己喂自己吃激素藥,把自己吃成一個胖子嗎?
沈芳琴太了解這個女兒了,看她的臉色就大致猜的了是怎么回事。
微微瞪了一眼不夠沉著的女兒,示意她不要慌。
接著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
沈芳琴萍落竟然在吃激素藥?看來是我太疏忽了,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過。
劉耀文聽到沈芳琴做作的回答微微挑眉,語氣冷到了極點。
劉耀文所以你們是沒有人愿意出來承認了?
沈芳琴笑得有些不自然。
沈芳琴劉少哪里的話,這我們確實是不知道萍落瞞著我們偷偷吃那些激素藥呢。
言語間頗為無辜。
劉耀文也不多言,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助理。
助理杰森,你可以去安排一下跟白家人見面的時間,另外準(zhǔn)備好投資白家的事宜,明天交給我。
程明偉刷的一下站起身來,面色十分難看。
程明偉劉少,您這是什么意思!
不怪他急了,這商場上的人都知道,程家和白家一向是不對盤的,兩家已經(jīng)對立多年。
兩家同樣都是做醫(yī)療器材生意起家,本來兩家不相上下。只是前幾年程家找到了劉家并成功得到了劉家注資,這才得以強勢的壓住了白家。
在穩(wěn)壓白家的這些年里,程明偉暗地里沒少做打壓白家的事情。
如今這劉耀文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要跟白家約時間見面,無疑是在打他的巴掌!
劉耀文。
劉耀文字面上的意思。
程明偉雖然氣急,可是還是不敢發(fā)怒,隱忍著想問個明白,“劉少,咱們兩家一直合作都挺好的,劉少為什么突然要這么做?”
劉耀文冷笑。
劉耀文我花自己的錢,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需要你同意嗎?
程明偉臉部都有些扭曲了,不由得咬牙道
程明偉劉少您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也算是程家的半子!
劉耀文娶了程萍落,如今也是程家的女婿了。
打壓他這個“岳父”對他有什么好處???
劉耀文呵。
劉耀文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的拿起了袋子里的藥瓶,手指微微摩擦著瓶身。
劉耀文是么?
薛文在一旁已經(jīng)忍了許久,站起身就想要上前討個說法,被程鶯鶯死死拉住。
程鶯鶯別亂來!
鶯鶯表情不明,只是看得出來很不好。
程明偉劉少,你到底想怎么樣!程明偉努力深呼吸好幾口大氣,即使在生氣,他也還是清楚地知道,不能得罪劉耀文。
劉耀文指甲敲了敲手里藥瓶的瓶身。
劉耀文這個藥,是誰的。
問題回到了最開始,程明偉也明白,問題出在了這罐藥上。
程明偉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調(diào)查清楚是誰在背后害萍落!
程明偉道。
劉耀文最多二十四個小時。
劉耀文微微搖頭
劉耀文我要知道結(jié)果。
一天時間怎么夠!
程明偉叫道。
劉耀文杰森,跟白家約好時間了嗎?
劉耀文不理會叫嚷的程明偉,淡淡地問助理。
助理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助理白家人說他們隨時恭候您的大駕。
程明偉一天就一天,程某一定給劉少一個交代!
程明偉知道自己除了答應(yīng),別無他法。說完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妻子和女兒還坐在那里不動,不由得吼道。
程明偉還坐著干什么,還不快走!
還嫌不夠丟臉么!
聽到程明偉的怒火,沈芳琴母女和薛文這才一下子站起身來準(zhǔn)備跟著離開。
突然一個東西砸到了程明偉的背上。
劉耀文。
劉耀文把這東西帶走,別臟了我的地方。
孫子都認了,程明偉還會介意這一下么?
蹲下身去撿起掉在地上的藥瓶,程明偉一改來時的身姿筆挺,如喪家犬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