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生睡醒后,便隨眾師弟師姐,去晨修了。
晨修過后,便又去過早。
“其實我覺得,師尊有時候挺可憐的?!睅熋凛p輕嘆了口氣,感嘆道。
墨燃抬起眸子:“怎么說?”
“你看,他坐的地方,別人都不敢靠近,他一來,別人連講話都不敢大聲講,以前尊主在還好,尊主不在,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不是孤獨的很?”
墨燃哼了一聲:“那也是他自找的嘛……”
然后,他們便被啪啪打臉了。
南安生端著飯盤,向楚晚寧走去。
“師尊,我能坐這里嗎?”南安聲微微笑道。
楚晚寧似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南安生便開開心心的落座了。
咋一看去,兩人的盤中都是些清淡的食物,什么白粥啊,胡辣湯啊,饅頭啊,不見一點紅。
旁人若是看了,恐怕要掀了桌子,寧愿餓死,也不吃。
“師尊不喜吃辣嗎?”南安聲明知故問道。
“嗯?!?/p>
“師尊是哪里人啊?”
“臨安的?!?/p>
“師尊,原來是南方人啊,怪不得不喜吃辣?!?/p>
南安生不等他人問,便自報家門:“我家在南江那邊,風景挺美的?!?/p>
“嗯。”楚晚寧回答的仍舊很簡略。
南安生也沒再多說什么,安安靜靜的吃起了早餐。
他向四周望去,不見梁博,反見眾人驚訝的眼神。
他們這般表情,南安生自然能理解,恐怕他應(yīng)該是門派中唯一一個,敢主動與楚晚寧共進早餐的弟子。
而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梁博了,至少從昨天下午起,他是再也沒看到了。
作為人家的主子,卻不知他去了哪,在干什么,南安生也是挺無奈的。
直接一首“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奉上。
過早后,大家便又各干各的去了。
下午,正在認真看《上古結(jié)界圖錄》的南安生,突然被叫去問話了。
只見八字胡及他的幾位兄弟,跪于殿中,一個個看上去委屈極了。
楚晚寧坐于一旁,戒律長老站于一側(cè)。
戒律長老問道:“玉衡長老門下徒,南安生,這幾位弟子說你曾毆打他們,你可認錯?”
南安生想過這幾人會報復(fù)他,但沒想到,他們會蠢到這個地步。
“我沒有錯,我亦不認錯。”
“你欺人太甚!昨日你才將我們打暈,怎么今日便忘了?”幾人嚷嚷道。
“自是沒忘,但也請你們莫要顛倒黑白?!?/p>
而后,南安生細細講起事情經(jīng)過:“是他們故意難為我,辱罵我在先,又蓄意謀害,我正當防衛(wèi),何錯之有?”
“而且,我不過是一個入門不久的普通弟子,又有何種能耐?與幾位師兄毆打?”
“若說毆打,長老怎的不認為是他們欺負我呢?”
“我并未找他們麻煩,他們到先跑來誣陷我,辱我清譽,丟我?guī)熥鸬哪樏?,又當如何??/p>
“你……你胡說!”
“今日所言,句句屬實,還望長老明鑒!”
“南安生,我操你娘!”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口吐芬芳道。
作者霜梓晴采訪一下,南寧昌,你啥時候出場???
南寧昌:看情況吧,哥哥若是遇到危險了,我便也就出場了。
(我向大家保證,雖然南寧昌已經(jīng)銷聲斂跡許久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忘記他,他還會出來的,他們的故事還有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