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啟仁和藍曦臣讓人找了整個云深不知處,卻沒有找到江瓏清,可是結界也沒人打破,那么她人去哪兒了呢?
一寒潭洞中,瓏清已然意識昏迷的躺在水中,寒氣頗重,她頭發(fā)甚至都有些結冰。
小藍看了一眼,慶幸的是自己是水神神格,這寒氣并不會傷到她。
這寒潭水倒是不錯,他去藥廬拿了鍛體藥,只見藍色水滴從瓏清額間冒出,滴入水潭,不一會兒藍色的光暈便在瓏清臉上不斷閃過。
若是藍忘機和魏無羨在這兒,他們便會發(fā)現這是他們碰到藍翼前輩的地方。
兩日后,松風水月里仍然是一片狼藉,藍曦臣來回走動,聽著藍氏子弟的匯報,終于得到了一消息,“宗主,后山禁地外有劍痕?!?/p>
因為是禁地,藍曦臣自己一個人去查看,順著劍痕留下的地方,終于找到了瓏清,他把人抱回了屋,想起那滔天殺氣,卻做不了什么,只能坐下撫琴,一遍又一遍的靜心曲。
藍啟仁聽說人找回來了,也趕來看,卻見瓏清渾身是水氣,滿臉蒼白。
他看了眼還在專心撫琴的藍曦臣,嘆了口氣,找來一女弟子,讓她在藍曦臣撫琴結束后,給瓏清換身衣服。
小藍在識海,看見這老頭子,還挺嘴硬心軟的,也比藍曦臣細心多了。
不過,這藍曦臣,怎么還抱主人呢?藍氏家規(guī)不是說不得驚擾女修嗎?
幾日后,瓏清醒來,聽小藍說了這幾日昏迷時,藍啟仁和藍曦臣對自己的照顧,她也不打算和這倆人計較之前他們激起自己殺氣的算計。
瓏清看向端著菜進來的藍氏女弟子,藍琳,道謝的笑了笑。
那女孩子也很乖巧,年紀不是很大,但看上去比瓏清端莊的多,不愧是藍氏教出來的子弟。
“江小姐,你終于醒來了!”她高興的不行,趕忙去和宗主匯報,快走了幾步,后想到‘不得疾行’的家規(guī),又回到了正常的速度。
瓏清笑了笑,藍琳她再端莊成熟的樣子,還是個可愛的小孩子。
不一會兒,瓏清就聽到了藍曦臣的聲音,在門外禮貌的敲門,聲音卻有些緊張,“江姑娘,你身體怎么樣?”
“藍宗主,請進!”看人進屋,瓏清禮貌的點了點頭,“多謝藍宗主了?!?/p>
藍曦臣怔了一下,他本來是想先道歉的,“是我應該道歉,那日應該和你說我和叔父的打算。我們本想看你殺氣由來,之后讓你練藍氏靜心曲···抱歉,不過江姑娘為何道謝?”
瓏清看向旁邊的琴,“這幾日麻煩你日日彈琴了,多謝!”她又想了想,“至于靜心曲,能學到,是瓏清的機緣?!?/p>
藍曦臣點點頭,“我和叔父早已和江宗主說明,靜心曲可以隨時教給你,不過,江姑娘還需要多加休息?!?/p>
瓏清感覺到身上筋骨的舒適,想到小藍說的寒潭洞,提了個不情之請,“我隨時都能開始,不過,我想住到那日寒潭洞,似乎對我有益?!?/p>
幾日后,藍啟仁走到寒潭洞里,看著那坐著修煉的女子,嘆了口氣,藍曦臣對這江瓏清似乎是有求必應,怎么禁地還讓她隨意進出呢?
聽到嘆氣聲,瓏清睜開眼,“藍先生來了,今日聊什么?”
藍啟仁也不再多想,坐下后與瓏清論道,“今日,不如談談‘戰(zhàn)’字,為何要戰(zhàn)?···何為戰(zhàn)之善?···若為護百姓···若為己利···”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瓏清這些時日過得很充實,終于不再只知玩耍的咸魚下去。
每日上午藍啟仁來和自己聊天,開導自己,探討人生;下午藍曦臣來教自己彈琴;夜間,在寒氣最重的時候,修煉御水訣。
這段時間的修煉,也只是因為瓏清感覺到修為的瓶頸有些松動,小藍見主人好不容易開始努力,也趕忙把各種神魂養(yǎng)護的靈藥扔進精神海里。
下午,來寒潭洞授課的藍曦臣,發(fā)現洞內靈力向著瓏清而去,這是要突破?
他連忙完善了洞外的守護陣法,確認無人能入后,趕回了松風水月,和叔父匯報這事后,叫藍琳過來,教給她入陣之法,讓藍琳多照顧瓏清一二。
小姑娘倒是很開心,她很喜歡那個姐姐,不過她面色不顯,乖巧行禮后才往后山行去。
坑王鞋子精我感覺藍大感情線寫起來好順···我感覺我有點跑偏了,趕快拉繩,拽回大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