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頭,眼前的世界就像是一塊巨大的黑布遮蓋住眼簾,馬嘉祺漫無目的獨自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他有經(jīng)過的丁程鑫的家,那座小房子,他看著那房子出神,那是他的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這四年,阿程是怎么熬過來的,他不敢想象,而偏偏張真源卻守口如瓶。好像所有事情的都到達了一個瓶頸,前路不通的感覺。
張真源臨睡前給丁程鑫發(fā)了信息:馬嘉祺來我這邊了。
留言完就去睡了。
因為白天的事,丁程鑫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明明都把話說清楚了,為什么還是會那么難過,跟預(yù)期想的不太一樣。
怎么回事,好想,心更亂了,丁程鑫輾轉(zhuǎn)反側(cè),越躺著越心煩,索性起床,披了見羽絨服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馬嘉祺也停在了他家門口,看了幾眼就走了,他應(yīng)該睡了吧。
這前腳剛走,丁程鑫就開門了,老式的門發(fā)出生銹零件的聲音,格外刺耳,這讓馬嘉祺不得回了頭看去,那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馬嘉祺心里很是歡喜,卻又不敢上前。
丁程鑫一打開門就看到馬嘉祺,他呆呆的看著前方,微微的張著嘴,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一步。
他怎么在這里?
看著丁程鑫的舉動,馬嘉祺連忙解釋:“我只是路過,真的?!蹦歉本o張又無措的樣子,倒是讓丁程鑫看到了不一樣的馬嘉祺。
他靜靜的看著馬嘉祺,沒有說話,這大概是兩人自見面以來第一次真的安靜的好好的看著對方。
丁程鑫垂眼,還是關(guān)上了門,身子抵在門后,怎么就這么巧呢?
馬嘉祺看著自己又吃了一個閉門羹,笑了笑離開了。
既然問不到,那就自己查。
第二天,太陽照樣升起,張真源拉起鐵簾門開始營業(yè),這天氣暖和,人的心情也好很多。
他看了下時間,眼看就快到了中午,看來馬嘉祺應(yīng)該不會來了。
張真源站在門口,朝著太陽伸了個懶腰,想著:都這個點了,他應(yīng)該放棄了吧,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的還能清靜。
公司傳來消息,關(guān)于丁程鑫的病情,他們查不出任何線索,馬嘉祺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在房間里想著,也是,觀光村這么偏僻,信息還不發(fā)達,不是所有信息都是通過網(wǎng)絡(luò)上傳的??磥砬腥肟谶€是在張真源身上。
接下去的每一天,馬嘉祺都會準時出現(xiàn)在小張診所的門口,這讓張真源感到非常惶恐,那提馬嘉祺沒來,張真源甚至邊嗑瓜子邊追劇,心情格順暢,他從未想過,那么平凡的一天,即將成為他所還念的一天。
“啊!你怎么又來了??”這是馬嘉祺出現(xiàn)在張真源門口的第五天,張真源雙手抱頭,以表崩潰。
“張醫(yī)生,早啊?!瘪R嘉祺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微微笑著看著張真源。
“不是,你,你就沒有自己的一些是要做的嗎?”張真源很是不解。
“好啊,那你告訴我阿程的病情?!?/p>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這時有人進來了,馬嘉祺退到一旁說:“張醫(yī)生,你忙。”
一有人來,張真源就開始披上白大褂,開始工作,他顧不上馬嘉祺,就自己忙起來了,而馬嘉祺這次坐在一旁,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張醫(yī)生,張醫(yī)生……”馬嘉祺叫了好幾聲張醫(yī)生,張真源都沒有回應(yīng),一直處理的事情,馬嘉祺就特地跑到他面前說:“張醫(yī)生,你都聽見了,還裝聾,不大合適吧?!?/p>
“有何貴干?”張真源的語氣也不太好的,也是,誰會愿意跟一個“纏”著自己的人好聲好氣呢?
“沒什么大事,wifi密碼是多少?”
張真源報了一串數(shù)字,馬嘉祺記下就去旁邊了。
就這樣,他一坐就是一個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