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穿著水藍色衣袍的人,見他無事后,便收了手上的術法,他身上的水鏈也化為了這白玉地上的一灘水漬。
金光善本來是要等孟瑤狠狠的摔在地上后在嘲諷他的,但是沒想到有人出手救人,轉眼一看,是藍瑾之身邊的阿嬴。
藍瑾之身邊收了一只金丹期的靈獸這事兒,姑蘇藍氏從來沒有隱瞞過。
其他人也不敢亂說什么,一則是因為藍瑾之姑蘇藍氏的嫡系長老的身份;二則藍瑾之的醫(yī)術和丹藥,他們也不敢保證未來不會求他;三則是那靈獸的修為,已經(jīng)鮮少有人比得上。
因為契約所在,藍氏不會放任阿嬴在外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因此即便有人嘀咕兩句,也不會舞到正主面前。
金光善也是如此。
“斂華君這是什么意思?”金光善神色不明的問道。
藍瑾之金宗主不必如此,在下沒有與金氏結仇的意思。
藍瑾之只不過今日是金公子的生辰,見血也不太吉利!
藍瑾之出手不過是因為作為醫(yī)師的心罷了!此人并沒有什么大錯,金宗主大度,想必也不會與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孩子計較!
捧殺!
將金光善抬高,給他一個臺階下就好了!
金光善要是計較,那他就是不大度了!作為一宗之主,斤斤計較,于弟子手下并不是好事;藍瑾之也知道金光善重名聲,只要放那孟瑤離開就好了!
即便金光善事后要滅口,孟瑤要是聰慧,便知道將金光善派人截殺他的事情捅出去,再找一個有勢力的人或者世家,他這條命便留下了!
金光善不善地看著插手的藍瑾之,心下郁悶!
最后孟瑤離開了,明面上沒有人說什么話,暗地里說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少,可是嘴長在人家身上,總不能把說閑話的人都隔了舌頭吧!
這些人造了口業(yè),日后入輪回時,定然往拔舌地獄里走一遭了!
可是那時候,關他什么事兒!
參加完金子軒的生辰,藍瑾之一行人準備游歷夜獵,卻沒想到藍瑾之救下的孟瑤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后。
魏嬰孟公子,從我們出城后便一直跟著我們,不如出來聊一聊?
魏嬰抱著自己的佩劍,轉身看著后面的一棵樹說道。
只見孟瑤從那樹后走出,向著幾人拱手作禮:“斂華君,藍二公子,三公子!”
魏嬰“不知孟公子跟著我們作甚?”
“幾位公子別誤會,我只是想要謝過斂華君的相救之恩和維護之情?!?/p>
藍瑾之本不是什么大事,那金光善行事太過,而我也身為醫(yī)者,才會出手。
“不管如何,斂華君的恩情,瑤銘記在心,若有吩咐,絕不推辭?!?/p>
藍瑾之嚴重了。
藍瑾之不知孟公子可有去處?
孟瑤有些為難,搖了搖頭,“家慈去世后,瑤便趕往了金陵臺,結果……見笑了?!?/p>
藍瑾之孟公子,有時候出身并不代表什么,但是路都自己走出來的。
“瑤謝斂華君開解?!?/p>
藍瑾之孟公子,藍氏每年會在彩衣鎮(zhèn)尋找能夠修煉之人,不論血脈,只論志同道合,孟公子不如去試試?
孟瑤有些驚喜,藍氏在平民中尋找能夠修煉的人,這件事情,他很早就聽說過了,畢竟青樓中消息傳播還是很快的。
不過孟瑤自己去和藍瑾之說得,終究還是不一樣。
“是,瑤在此謝過斂華君?!泵犀幠樕系男老步z毫不曾遮掩,連忙向藍瑾之行禮道謝,然后轉身離去。
孟瑤離開后,一直未曾開口的藍湛,疑惑的問道:“為何幫他?”
藍瑾之曦臣太忙了,需要有人幫他,他的責任不僅僅在藍氏,他的修煉,也是有望突破的。
藍瑾之解釋道,又停下腳步,看向藍湛和魏嬰。
藍瑾之你們兩個天資更甚,我希望此次游歷夜獵后,你們也能一舉突破金丹!
藍湛和魏嬰相視一眼,隨后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