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慧無意在第一次請安中大出風頭,便讓司玉選了支羊脂玉山茶花步搖,低調(diào)又不讓人輕視。
司琴側(cè)福晉天生麗質(zhì),便是打扮得低調(diào)也不掩姿色!
馬佳·姝慧(嚴肅)今天有些話得先說明了。如今咱們是貝勒府的人了,以后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讓有心人拿了錯。特別是司琴,有些話該說和不該說要知道,若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救不了你們。
眾人心中一凜,皆稱是。
馬佳·姝慧司琴司墨,你們先將院子理一理,勞煩林嬤嬤幫我打點下院里人,再把庫房理一理。
林嬤嬤老奴知曉,側(cè)福晉放心
姝慧和司玉來隨著小太監(jiān)來到福晉的主院。
不重要的配角側(cè)福晉,這便是福晉的披香院了
姝慧給司玉一個眼色,司玉了然,從袖口取出一個荷包
司玉勞煩公公帶路了,這點子心意給公公喝茶
不重要的配角(捏了捏手中荷包,滿意道)側(cè)福晉言重了。
姝慧抬步跨入披香院,一時間只覺得香氣撲鼻,鶯環(huán)燕繞。
姝慧一進屋,便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看向自己。姝慧面上不顯,只見左手第一位坐著個大著肚子的佳人,想來便是側(cè)福晉宜修了。
婢女帶著自己到了右手第一位。
不重要的配角福晉出來了
柔則(看了姝慧一眼)今個兒請安,也是有新人來了,諸位姐妹今后要好好相處,莫要讓爺憂心
眾人皆道是。
姝慧向福晉行禮敬茶,柔則卻好似反應慢半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又磨蹭了一會兒才道。
柔則今兒后妹妹就是貝勒府的人了,要與諸位姐妹和睦相處,綿延后嗣,勤儉奉上。好好伺候爺,給爺逗個樂兒……
柔則話語中將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當成給玄凌逗樂的物件,惹得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有些不虞。姝慧的腳已經(jīng)有些麻了,加上昨夜辛勞,若不是自幼習禮,怕是要出丑了。
姝慧面上不顯,待福晉說完一堆廢話,才恭恭敬敬地道了聲是。在姝慧起身后,司玉從福晉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不甘。
柔則面子功夫做得極好,賜下了一支點翠金步搖,看起來價值不菲。姝慧也一一賜下給庶福晉和格格的見面禮,并且向宜修贈送了一頂孩童用的蜀錦帽子。
馬佳·姝慧妹妹知曉姐姐懷有身孕,雖不知未來是個阿哥還是格格,但總歸是可以用的
眾人皆知蜀錦寸錦寸金,不禁暗暗羨慕。宜修更是愣了一下。
宜修(看向姝慧的目光溫和下來)謝謝妹妹。
眾人看著手中的禮物,心中暗暗驚嘆,這位新來的側(cè)福晉出手著實大方。本聽說側(cè)福晉來自滿洲大姓,身份高貴,還以為是個驕縱的,但看姝慧舉止端莊,一行一動皆美如畫,不由得心中感嘆。在座也都是知曉之前的鬧劇的,如果不是主位的那位,恐怕這位側(cè)福晉就是貝勒府的女主人了,真是世事難料。
請安回來,院里已是整理的差不多了。姝慧昨夜沒休息好,便將事情都交給林嬤嬤,自己回房休息去了。這一覺醒來已是該用午膳了。司墨在院里理出小廚房,食材皆是司琴一一檢查過的,用著放心。
到了傍晚,玄凌回府,徑直去了琉璃院,惹得福晉氣惱落淚,幾個屋里撕了帕子。
姝慧坐在窗邊習字,斜陽落在她身上,靜謐而美好。司玉本想行禮,卻被玄凌給阻止了。司玉很有眼色的帶著幾個婢女離開屋子,很快房里只剩下玄凌和姝慧兩人。
姝慧毫不知情,只一心練著帖子,卻不小心走神了,在紙上寫了幾個“凌”字,筆力軟綿綿,回過神來,又想起昨夜一夜纏綿,更羞得恨不得燒了它。卻不想她的動作都被玄凌看在眼里,包括那情意綿綿的“凌”字。
姝慧丟下筆,就要扯了這幅字,卻被一個人從后面抱住了。姝慧一驚,只聽玄凌在她耳邊低聲道。
玄凌側(cè)福晉好大的氣性,這頁紙怎么你了,竟然想把它扯了。
馬佳·姝慧(羞得快說不出話了)爺……
馬佳·姝慧(緩過神)爺怎么來了?用過膳了嗎?妾身……
玄凌一言不發(fā),只溫情地看著姝慧。姝慧發(fā)覺玄凌不肯放開她,只得輕輕掙扎。
馬佳·姝慧(羞惱)爺怎么不放開我?
玄凌(好笑地點點她的鼻子)爺不能抱著你嗎?
馬佳·姝慧(垂下頭)自然是可以的,可是,現(xiàn)在要被人看見了。
玄凌摟住姝慧的腰,一把抱起來。姝慧只得嬌呼一聲,雙腿夾著玄凌的腰防止自己掉下來。姝慧就這樣被抱到床上,稀里糊涂地被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餓到求饒才被放過。
云雨罷歇,姝慧被喂了幾塊糕兒才緩過神來。想起方才的荒唐,有些惱羞成怒了。
馬佳·姝慧爺怎么可以這樣!
姝慧只著玫紅色繡花肚兜,裹著薄被,眼尾潮紅,即純情又嫵媚。玄凌愛死她這幅模樣,只摟著她又親了幾下。
馬佳·姝慧(惱怒地想推開他,又用不上勁兒)妾身跟爺說話呢!
玄凌(拿起姝慧習字的紙,攬著姝慧一邊看一邊點評)安安的字寫的很不錯,只是這個“凌”字這般軟綿綿的,安安習這個字的時候在想什么呢?
姝慧羞得說不出話來。
玄凌(將姝慧壓在身下,低語)安安心中有我,我很開心。
姝慧眼圈一紅,落下幾滴眼淚。姝慧自小被養(yǎng)在深閨里,除了父親兄長也沒見過幾個異性。昨夜新婚玄凌待她不可謂不好,先是不亞于迎娶嫡福晉的婚禮,再是翻修的新院子,充饑的糕點,徹夜的纏綿。或是為了馬佳氏和忠達公府的權(quán)勢,亦或是對圣上和德妃娘娘的服從,對自己的愧疚和補償,但好就是好,不論什么原因。
姝慧很明白玄凌對福晉的重視,所以福晉對她的為難都一一接下,藏在心里。她很羨慕福晉,能夠得到玄凌不顧一切的愛,但從小的教養(yǎng)讓她無法嫉妒,只能默默難過。
玄凌(吻去姝慧眼角的淚水)怎么了?
馬佳·姝慧(哽咽)妾身沒事……
玄凌(憐惜地吻了姝慧的額頭)都哭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姝慧哭得更厲害了,玄凌不言語,只是抱著她。等姝慧平靜下來,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從懂事后,就跟禮儀嬤嬤學了如何哭得美觀,很久沒有這樣放肆了。
玄凌(嘆了口氣)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馬佳·姝慧爺沒有對不住妾身
玄凌(輕輕撥開姝慧額前的頭發(fā))安安,我們小時候見過一次。
姝慧微微一愣,她已經(jīng)不記得了。
玄凌我比你大兩歲,所以還記得。那時候你額娘帶著你去給皇額娘請安。我來到御花園里,看到了迷路的你。
玄凌你當時坐在路邊哭,山茶花瓣落在你頭上,很好看。你哭得很委屈,我就想以后不能讓你委屈了,等我長大了就娶你做福晉。只是,我還是讓你受了委屈。
馬佳·姝慧爺……
玄凌額娘一直想讓我娶烏拉那拉家的女兒,包括宜修也是她給我納的。當我知道她有意讓宜修成為福晉的時候,我忍不住向皇阿瑪提出我想娶你。
玄凌皇阿瑪本不樂意,因為我是皇子,不應該自己決定嫁娶之事。但是皇阿瑪查了你的底細,很快便同意了。我本非常高興能娶你,可是,有些事我卻沒能控制住。
姝慧是真的沒有想到有這些事,也不記得小時候見過玄凌。在宮里迷路她是記得的,還記得是個公公送她回到額娘身邊的。但是不知怎么,她卻一直想不起來是否見過幼年的玄凌。
玄凌(將手伸進姝慧的肚兜里)安安……我很高興你能喜歡我……
馬佳·姝慧(羞惱)爺!
一時間,紅浪翻騰,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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