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嘶力竭的反駁道:“一切和嫻妃娘娘沒什么干系,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作主張,還請皇后娘娘,不要在這時候隨意攀扯別的人。”
海蘭的反駁,在眾人心里就已經(jīng)是等同于證據(jù)了,尤其剛才提到她母族,提到她的親生孩子,她都不著急,現(xiàn)在一說到如懿的事情,就跟條瘋狗一樣。
受人指使的可能性就更大了,眾人雖然沒明說,可看向如懿的目光里都多了兩分畏懼。
看了一場大戲的弘歷,心痛的閉上了眼睛,永璉那個聰慧的孩子,就毀在了這樣的毒婦手中。
恨恨地囑咐道:“珂里葉特氏夷三族,把這賤人拉到刑場上去,讓她親眼看著行刑……”
皇后在一旁打斷著說道:“皇上,還請將這個賤人交給我,我一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就連一向用的本宮這個自稱都顧不得了,可見皇后此刻有多著急,弘歷點了點頭。
沉默良久之后吐露一句:“皇后之前的進言也有道理,自即日起,晉封阿箬為皇貴妃。”
富察皇后歡喜地笑了,蒼白的臉蛋上是病態(tài)的笑容,歡喜的像是這是她的喜事一樣。
宮里的勾心斗角,弘歷知道那是少不了的,可如此觸目驚心的,還是讓他覺得厭煩。
弘歷的目光在眾人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唯有站在一旁的阿箬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tài)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那清雅出塵的姿態(tài),仿佛昏暗的宮殿中盛放的曇花。
帶著幾分驚艷的拉住她的手,疲憊的說道:“阿箬陪朕先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皇后就可以了?!?/p>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已非昨日那個,和自己兩心相知的少年郎,可親眼瞧著他,如此迫不及待地展現(xiàn)出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偏愛時,如懿還是覺得心如刀絞。
至于這其中有多少,是因為海蘭做的惡事,被揭發(fā)出來的恐慌,就不得而知了。
長長的宮道之上,穿著淡青色的宮裝的阿箬,與弘歷十指相扣,這次兩個人并未在遵循什么妃妾之禮,而是并肩前行。
弘歷不辨喜怒的問道:“阿箬,你也覺得今日之事和如懿有關(guān)系嗎?”
阿箬搖了搖頭,頭上掐絲鑲紅寶石步搖墜下來的影子,照在她的臉上,折射出來的陰影,讓那肌膚更顯吹彈可破。
神色溫婉,眼里布滿了信任的說道:“宮里的是是非非太多了,真的假的,臣妾也不知道?!?/p>
理直氣壯的繼續(xù)說道:“反正有皇上在呢,皇上英明神武,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臣妾只需要跟著皇上走就可以了?!?/p>
弘歷問這話本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真知灼見,只是借機試探阿箬罷了,比起滴水不漏的回答,如此大大咧咧地表達著自己信任的話語,更和弘歷的心意。
有這么一個一心一意只為著自己的皇貴妃,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