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咦,溫迪,這張紙是什么?
派蒙過來之后,看到溫迪從地上撿起一張紙條,一臉疑惑地問。
溫迪轉身面向幾人,準確地說是面向鐘離,開口道。
溫迪早上我在倉庫醒來時,看見它就掉在我睡覺的貨箱里。
溫迪我當時沒多想,以為就是一張廢紙,就隨手塞在了附近。
鐘離略一沉思。
鐘離紙上的內(nèi)容。
溫迪點點頭,將紙條遞給了鐘離。鐘離也干脆地接了過來,和幾人一同查看。
紙條上的內(nèi)容像是一首詩,標題是《五歌仙容彩·翠光篇》
吾之草庵遠世俗,奈何浮名惹塵囂。
翠衣彩卷登天守,葵稿青詩遺頁章。
泥首但求平圣怒,捶顱狠憶語倉皇。
昨夜酒肆酩酊醉,眠時身側影徜徉。
定是奸人竊詩去,我顏盡喪御堂上。
派蒙誒,《翠光篇》?翠光不是五歌仙之一嗎?
溫迪點點頭。
溫迪這首詩大概是說,歌仙翠光因為喝醉酒,被人偷走了獻給將軍的詩。唔,總覺得這個情節(jié)好像在哪聽過?
鐘離聽到這里忍不住輕笑出聲,惹得溫迪一臉委屈地看了過去。
鐘離你昨天的經(jīng)歷不正是如此?
派蒙也點頭表示贊同。
派蒙就是說啊,喝醉酒被人偷走稿子什么的,感覺也挺像溫迪會做出來的事呢!
溫迪誒誒誒,這是誹謗啊誹謗!
阿貝多在一旁看著這一場面,低頭思考。
阿貝多這樣看來,這個紙條也許和丟書事件有關。
阿貝多可能這個事件存在目擊者。
鐘離也贊同阿貝多的看法,畢竟這件事太巧合了,他開始思考,剩下的五歌仙的故事是否也會這樣,在現(xiàn)實中呈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空如果是有目擊者,為何他不阻止?
溫迪好了好了,別想這么多。好不容易來稻妻一趟,又忙活了這么久,不如現(xiàn)在去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吧!
溫迪緊緊抓著鐘離的手,大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開的架勢。
鐘離:…
阿貝多也行,那由我來請客吧。
派蒙一臉震驚。
派蒙阿貝多,你不是還要畫畫嗎?
阿貝多似乎很淡定,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阿貝多不用擔心,我是有靈感就畫得很快的類型,現(xiàn)在最重要的靈感已經(jīng)找到了。更何況,要把模特畫進作品,也要支付相應的報酬才行。
溫迪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甚至還得寸進尺地要求要好吃的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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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真不愧是阿貝多,這么快就畫好了第一幅!
溫迪站在一旁欣賞,也稱贊道。
溫迪真不錯,不僅很有稻妻風格,也很符合現(xiàn)代人審美。尤其是畫布上的我,即使在熟睡,也看起來風度翩翩。
鐘離無奈地敲了一下溫迪的額頭,這臉皮是真的厚啊。
派蒙氣鼓鼓的,不想去理會這個得意的家伙。還有,鐘離先生就是輕輕敲了一下你的額頭而已,為什么你裝得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讓鐘離先生哄你??!
派蒙阿貝多,下一幅你打算畫什么啊?
一直纏著鐘離不放的溫迪插了一句嘴。
溫迪這幅畫可以晚一點畫哦,說不定你們還會見到類似的東西。
鐘離雖然無奈溫迪莫名的黏人,但還是贊同了他的話。
鐘離流傳的五歌仙故事有四篇,但現(xiàn)在只出現(xiàn)了一篇。
派蒙唔,也就是說,那個留下紙條的人還會再出現(xiàn)?
阿貝多點點頭。
阿貝多確實如此,而且我也對五歌仙故事本身有些在意的東西。
阿貝多比如說,五歌仙的故事是四篇一個系列,似乎所有故事里,都沒有黑主的獨立篇章。
溫迪依舊抱著鐘離的胳膊,頂著鐘離無奈的目光說道。
溫迪我們蒙德有句話:【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fā)芽】。
溫迪所以,就讓我們慢慢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