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出來走到竹取平澤的面前。
“怎么樣,中將和你說什么了,怎么去了這么久”
“沒什么,只是把這身軍裝遞給我”張妼含看了眼手中拿著的軍裝,黑色的指揮官軍服,金色流蘇點綴。
竹取平澤輕輕的摸了摸衣服,抬頭興奮的看她。
“這是皇軍對你的肯定,有了這身軍裝,手上就可以帶兵了!”竹取平澤眨著眼睛,滿心歡喜。
只要皇軍信任妼含,他叔叔也沒有理由阻止自己了。
張妼含剛要開口,一低頭見看見從拐角過來的徐博文,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竹取順著女孩的眼神望了過去。
“徐先生?”
“竹取少佐,妼含小姐?”徐博文帶著笑意走到兩個人的面前,神情奇怪,帶著慶幸和不安。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見您,要是早些年的年京城,怕是徐某一生難睹紅顏了”徐博文看著面前的女孩子,試探她的心境。
張啟宗的親妹,誰人不知除了東北張家,也就這一個張能在全國有如此號召性的提督。
即使在這樣動蕩的年代,仍然保持這樣的心性和氣場。
臺下的周衛(wèi)國一直在盯著女孩,在徐博文出現(xiàn)的一瞬間,似是終于捕捉到獵物一般,目光森寒。“人來了?!蹦繕顺霈F(xiàn)。他們?nèi)齻€不在多留,迅速跟了上去。
“你應該慶幸這是你第一次見我,不然在南京城被我盯上,你怕活不到現(xiàn)在”
從頭到尾,她的表情和語氣都是如此平靜,沒有任何的心虛和失態(tài),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但她每個字每個詞都占據(jù)了道理的制高點,體現(xiàn)著身居高位者的獨特之處。
“早就聽聞妼含小姐的脾氣,可您別忘了這里不是國民黨,是皇軍的南京”徐博文被女孩身上的氣場感到膽寒,卻還是在試圖引導并抓住她的漏洞。
張啟宗和委員長那么寵愛這個小妹,怎么可能斷絕關(guān)系。
“哼,無論誰的南京城,都不容告密者”女孩挑著眉毛,留下這句話,轉(zhuǎn)頭就下了樓。
徐博文被下了面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仿佛一條毒蛇,盯著女孩離去的背影。
“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等宴會結(jié)束,他就正式就職,遲早讓這位大小姐明白什么是今時不同往日。
這場宴會的高潮開始,竹取平澤看著竹取聲和陳其在舞池里跳舞,他把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女孩。
這方面,他真是不如自己叔叔。
“妼含,你這兩天看這些陳年舊報干嘛,吃飯看,睡覺前看,如今參加宴會還在看”他從女孩的手中抽出報紙,“別看了,賞臉跟我跳支舞?”
“沒心情”
“怎么被中將重用了,還心情不好呢?”
竹取平澤看著面前的小姑娘,一臉奇怪,他真是無時無刻都猜不透她的心思,開心的時候什么都好說,不開心他連個原因都猜不到。
“是不是徐博文那個家伙,他的一面之詞大佐是不會相信的,對于這樣的賣國賊,沒人會把他當個人物,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找個由頭幫你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