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歇了午覺正在試穿新款內(nèi)衣的田甜便聽到喜子的聲音從院門傳進來。
喜子田姑娘,主子讓你立刻去天一院。
田甜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下,只得套上外衫,梳理了一下頭發(fā)便出了房門,見喜子站在院門囗。
田甜你家主子怎么這么早就回府了?找我什么事啊?
喜子你去了就知道了,田姑娘,快走吧!晚了主子要生氣了。
田甜只得回頭與小丫交待了一番,匆匆趕往天一院。田甜趕過來時,肖戰(zhàn)正坐在廳里喝茶,見她進了院門,才將茶杯放到桌上。一副挑刺的神情望著田甜,薄唇輕啟,冷冷的問道。
肖戰(zhàn)王府是沒讓你吃飽飯呢?那么點路程半天都爬不攏。
田甜王爺,人家己經(jīng)很快了。下次我再跑快點,王爺傳奴婢是有什么事?
肖戰(zhàn)哼!本王明日隨皇上去西山狩獵三天,你扮作小廝隨行,今晚就住在這里,省得明日耽誤本王的時間。
田甜我不去…
田甜連忙開口,肖戰(zhàn)瑞鳳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冷著臉沉聲問道。
肖戰(zhàn)怎什,你這是不愿隨本王去?
田甜不是,王爺,我即不能張弓拿劍,又不能爬山泅水,你帶上我就是個累贅,奴婢不愿給王爺添麻煩。
肖戰(zhàn)本王都沒嫌你麻煩,你想這多干什么,打獵還輪不到你去,你的東西都備好了,不用回你那破院了。
田甜王爺,要不你再考慮一下,我不去行不?
肖戰(zhàn)不去就挨板子,你選哪樣?
肖戰(zhàn)瞇著眼望著還想掙扎一下的田甜,田甜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可憐巴巴的搖搖頭。
田甜奴婢一定好好伺侯王爺,可是奴婢想回自己院子住,明日我一定很早就到,我保證。
肖戰(zhàn)不行,從今天起,晚上你得在本王房里守夜。
田甜你…你…你,嗚嗚嗚!
田甜氣得號淘大哭,自己這是什么命啊,一天二十四小時沒個休息了,不想活了,越想越傷心,越想哭得越驚天動地。肖戰(zhàn)也被田甜這驚天一哭搞懵了,沒想到這丫頭哭起來這么大的陣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上完朝就急急的往王府趕,回來沒看到她,心里就煩悶,感覺空落落的。昨天晚上丫頭在自己床上,他睡了有史以來最安穩(wěn)舒坦的覺,所以,他貪戀那種讓他安心的感覺。卻沒想到她這么大的反應(yīng)。
難道她不愿意呆在自己身邊,想到這種可能,肖戰(zhàn)渾身散發(fā)出駭人的冷意。
肖戰(zhàn)怎么,你還不愿意了?
肖戰(zhàn)幾乎是咬著牙嘣出來這幾個字的,田甜抬超朦朧的淚眼,見肖戰(zhàn)黑著一張臉,瑞鳳目里隱隱有怒意,嚇得忙抽抽嗒嗒的說道。
田甜奴婢是太高興了,王爺沒聽說過樂極生悲,哦,不是,不是,是喜極而泣!
肖戰(zhàn)蠢女人…
田甜心中萬般不愿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以后自己就成了似"包身工"一樣的奴隸了,上天?。≡趺醋屛矣龅竭@么霸道沒有人性的老板。
田甜王爺,奴婢回去收拾點私人物品,一會就回來,行嗎?
肖戰(zhàn)你那些破玩意丟了,不準搬到本王的院子。
田甜……
田甜王爺,奴婢是個念舊的人,我保證只收拾很少一點,求你了,王爺。
田甜靠近肖戰(zhàn),用略顯撒嬌的嗓音,小手輕輕的拽著肖戰(zhàn)的廣袖搖了搖,一雙鳳眼無意間流露無限風情,看得肖戰(zhàn)心里軟成一團,哪里還舍得對她冷臉拒絕,只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疼愛一番。
肖戰(zhàn)噢,快去快回,讓喜子去幫你拿。
肖戰(zhàn)溫臉柔和,用從末有的溫柔嗓音輕聲對田甜說道。喜子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主子在田姑娘面前終于有正常男人的一面了,可習(xí)慣王爺冷面無情,喜怒不形于色的喜子還是很不適應(yī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