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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夏聽到了,而且聽得真切。
她緊皺著眉頭。
賀峻霖最先沉不住氣,走到講臺上,拍了拍桌子。
賀峻霖不知道誹謗構(gòu)成犯罪嗎?大家也是相處了兩年的同學(xué)了。
賀峻霖你們就一點辨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嗎?
賀峻霖知道他們很多人只是被輿論帶偏了,造謠的罪魁禍?zhǔn)卓赡苓€躲在暗處。
可是,他卻很失望。
阮知夏同樣如此。
很多人被賀峻霖的這番話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
可是,黑子卻在盡職盡責(zé)地繼續(xù)辯爭。
龍?zhí)?/a>(同學(xué)A)結(jié)果就擺在這里,還有什么好說的?
龍?zhí)?/a>(同學(xué)B)就是,要是我背后有后臺的話,我就算殺了人,我也不承認(rèn),還能安然無恙。
龍?zhí)?/a>(同學(xué)C)你看她到現(xiàn)在都不解釋,不是心虛是什么?
安琪夠了!班長每天那么認(rèn)真負(fù)責(zé)地管理班級,也沒有針對過誰。
安琪你們這樣憑空給她安這樣一個罪名,是不是太過分了?
安琪聽到他們說這樣的話,真的為阮知夏這兩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不值。
龍?zhí)?/a>(同學(xué)A)班長?不就一個破管紀(jì)律的嗎?每天像一條狗似的天天跟班長告狀
龍?zhí)?/a>(同學(xué)B)就是就是。安琪,你不會以為你這樣為她出頭她會感激你吧?說不準(zhǔn)人家還很高興可以把你當(dāng)槍使呢。
那幾個同學(xué)嘲諷地笑了笑,像是在說安琪的愚蠢。
他們幾個毫不客氣地語氣,阮知夏終于忍不住了。
阮知夏說夠了嗎?
阮知夏的語氣沉穩(wěn)卻帶著一絲壓迫感。
有時候她的氣質(zhì)像極了馬嘉祺,她自己卻沒有意識到。
這股壓迫感很快讓教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阮知夏看來是說夠了。
阮知夏那我覺得,你們有必要向安琪同學(xué)道歉。
阮知夏當(dāng)然,還有我。
阮知夏玩弄著手指,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可是,周身散發(fā)的低氣壓卻讓人害怕。
龍?zhí)?/a>(同學(xué)C)我……
同學(xué)C明顯被阮知夏鎮(zhèn)住了。
同學(xué)B立馬推了推他,讓他注意一點??墒撬m然有意識讓另一個同學(xué)注意一點,但是內(nèi)心卻也很慌張
他下意識地看向明溪的方向。
阮知夏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在那假裝學(xué)習(xí)的明溪,一臉笑意地豎著耳朵旁聽。
阮知夏和賀峻霖相視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緣由。
同學(xué)B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個小舉動已經(jīng)暴露了明溪,此時的他們還想再詆毀幾句,但是礙于阮知夏的強勢的目光,他們愣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阮知夏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上報。你們可以說我打小報告,但是我只能說,我從來不會在事實匯報中添加自己的主觀想法。
阮知夏當(dāng)然,你們有怨言的話可以直接去找老師說,撤掉我的職位。這點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阮知夏最后,最重要的也是你們最好奇的那些謠言——都不成立。
所謂君子坦蕩蕩,阮知夏雖然生氣,卻也沒有被這些輿論影響,亂了自己的陣腳。
和他們說完后,阮知夏視線一轉(zhuǎn),看向明溪的方向,然后徑直走向明溪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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