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著劉耀文受那么重的傷,她也有責任。
剛好家里有家庭醫(yī)生,所以阮知夏才說出這樣的話。
劉耀文剛開始還是想要拒絕的。
阮知夏讓馬嘉祺來幫他,他已經(jīng)很感激了,不想再麻煩他們。
可是劉耀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這情況,好像不想麻煩也得麻煩一下了。
他最終點點頭,接受了阮知夏的好意。
劉耀文謝了。
同時劉耀文也將他們的幫助記在心里。
阮知夏看他答應,心里的擔子也放下了。
要是他不答應的話,她一定還會因為劉耀文因為自己受傷而一直自責下去。
她的表情也因此變得明媚起來。
可是殊不知,她的表情變化,統(tǒng)統(tǒng)落到了馬嘉祺的眼里。
阮知夏回過頭就看到馬嘉祺陰惻惻的目光,心里一咯噔。
哎呀!小叔還在這呢!她這樣自作主張帶人回家還不和他商量,小叔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阮知夏小叔……可以嗎?
阮知夏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馬嘉祺看了一眼阮知夏,無奈地嘆了口氣。
能怎么辦呢?丫頭都開口了,就算他在不愿,也總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吧。
馬嘉祺可以。
馬嘉祺語氣淡淡地,聽不出什么情緒。
可是,阮知夏和馬嘉祺相處了那么久,自然能聽出馬嘉祺馬嘉祺語氣中的不悅。
她縮了縮脖子,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嗚嗚嗚,她好像闖禍了。
小叔好像不太歡迎劉耀文。
阮知夏一路上時不時地看他一眼,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若是換做平時,馬嘉祺現(xiàn)在肯定心軟了,輕聲和她說“他真的沒有生氣。”
可是,偏偏看到劉耀文,馬嘉祺心里冒起一股無名火。
對待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那么上心,還想把人帶到家里去?
馬嘉祺越想越氣,緊咬著后槽牙。
今天他必須嚇嚇她,晾她一會兒。
不然總是把男人帶回家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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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也是第二次來馬家了。
不算太陌生,可是他渾身是傷,倒是不好意思落座了。
馬嘉祺我的車比沙發(fā)值錢。
馬嘉祺看出來劉耀文的猶猶豫豫。
他沒有和劉耀文多說,轉(zhuǎn)身讓傭人去把家庭醫(yī)生叫了過來。
劉耀文被他的話點醒了。
他剛剛還大大咧咧地躺在他車上,現(xiàn)在要是還矯情,未免太過了。
阮知夏我小叔說話就這樣,別往心里去。
阮知夏你先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劉耀文察覺到阮知夏好像對自己特別殷勤?
難不成,她喜歡自己?
劉耀文迅速地搖搖頭,怎么突然普信上頭了?
劉耀文十分嫌棄地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
劉耀文謝謝。
劉耀文身上都是傷,可是看上去卻十分從容,一點都不像傷者的意思。
阮知夏想到自己被刀切到手,都要疼好久。
這樣一對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阮知夏沒事兒。
馬嘉祺家里沒有傭人了嗎?
馬嘉祺還需要你親自動手?
馬嘉祺責備的話由遠及近,阮知夏抬頭便看到了從樓梯上緩步走來的馬嘉祺。
阮知夏剛剛拿起被子,聽到他的聲音,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放下了。
怎么好像今天小叔對她格外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