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阿金~不是讓你待在家里等我嘛,你怎么自己一個人出來了?。?/p>
文茜把金王子拉到自己身邊捏著嗓子宛如一個文金蓮,手指則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狠掐了一把金離瞳的后腰。
金離瞳哎你!文茜你松——
文茜-你脾氣不好還暴躁易怒罵人嘴臭,又總是不乖。我倒不是怕你給我惹麻煩,可萬一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兒,我可怎么辦啊~
金離瞳明顯察覺到文茜的狀態(tài)和語氣跟平時大相徑庭,用力掙扎出身跟看智障一樣地看著文茜大吼道:
金離瞳你你你!你抽什么風(fēng)?犯病了?今天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嗎?
文茜掛著核善的笑容捂住金離瞳抹了蜜一樣的小嘴兒,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掐得無敵戰(zhàn)神嗷嗷直叫喚。
金離瞳喂!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一個沒有仙力的娃娃一路追蹤你有多難?。?/p>
文茜-???是嘛~真可憐啊阿金,你都經(jīng)歷了哪些困難啊說出來我笑——啊不是,關(guān)心你一下~
金離瞳從文茜手中跳出來不滿地罵罵咧咧,掰著手指頭把自己的慘狀一一數(shù)落給心不在焉的文茜。
金離瞳哼!我要看地圖、擠公交、過馬路——還被一條狗追了半條街!人類世界危險怎么這么多!
文茜看著金離瞳跟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撒潑毫不介意,在眾人同情的眼神中寵溺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替他把雜草摘了下來。
金離瞳要不是還有點身為鐵皮時混江湖的經(jīng)驗,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文茜-好好好,我錯了~無敵戰(zhàn)神大人,下次就算去廁所也帶上你好不好?
金離瞳【面紅耳赤】你!你這個人怎么跟個女流氓一樣!
掐歸掐罵歸罵,文茜終究還是舍不得曾經(jīng)身為鐵希的無敵戰(zhàn)神混成現(xiàn)在這副狼狽樣子。
從書包里拿出那條白底紅花的小手絹,暴力搓洗了一下無敵戰(zhàn)神的尊容后,她雙手合十真摯地跟他道歉。
順便在心里盤算著,今天晚上回去到底應(yīng)該把無敵戰(zhàn)神揍成什么樣的豬頭。
眾人欣慰地看向這對其樂融融的主仆,真就是好一副“他在鬧,她在笑”的和諧畫面。
金離瞳哼,別以為我就這么原諒你了——茉莉!
文茜看仙境的無敵戰(zhàn)神跟個癡漢一樣從自己身邊飛向茉莉,無意間跟舒言對視一眼后雙方都露出來無奈的會心一笑。
金離瞳你還是不愿想起嗎?我還是想帶你回仙境試一......
茉莉我不是不愿想起,只是想順其自然。
茉莉及時抽回了垂在身側(cè)的手讓金離瞳撲了個空,有些難為情地說出了自己的態(tài)度。
無敵戰(zhàn)神遭到拒絕后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開始進入暴躁形態(tài)——
金離瞳可是我做不到?。?/p>
文茜一副地鐵、老人、手機一樣的表情,就像看著自己家的傻兒子硬要當(dāng)著人家親爹的面強行拱白菜一樣。
金離瞳你變得如此冷漠,我、我——
一旁的舒言終于看不下去了,伸出左手擋在兩人中間,跟老父親護犢子一樣淡淡疏導(dǎo)心急的金離瞳——
舒言-金王子,你別急。如果你們真的有曾經(jīng)的過往,要有耐心,相信茉莉一定會慢慢想起來的。
文茜在一旁偷偷憋笑,舒言那副“你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豬頭還想吃細(xì)穅”的表情屬實正經(jīng)又搞笑。
搞得她都以為下一秒舒言就會從書包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幣,狠狠甩在無敵戰(zhàn)神的臉上,說出電視劇里惡婆婆的經(jīng)典臺詞——“給你五十萬,離開我女兒”。
舒言-不然,至少找到了她,你們也可以創(chuàng)造新的記憶啊。
金離瞳什么!我可是無敵戰(zhàn)神!可惡啊......
文茜沒忍住“噗呲”一聲輕笑了出來,金離瞳這中二病她怎么前世就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期了呢。
茉莉金王子,真的很抱歉。我現(xiàn)在對你......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我相信你,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茉莉無處安放的小手輕輕捋著自己的頭發(fā),不得不說這美人的溫言良語真的比別人怎么勸都管用,無敵戰(zhàn)神立刻消停下來連語氣都放緩了不少。
金離瞳當(dāng)、當(dāng)然了......不過文茜!你以后必須得帶著我!聽到?jīng)]有!
文茜-行行行,絕對給你和茉莉更多的相處時間~你說對吧舒言?
文茜俏皮地沖一本正經(jīng)的少年眨了眨眼,引得后者有些羞怯地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建鵬-嘿!真沒想到鐵希竟然變成了王子,不賴嘛!——對了,快把店長姐姐的發(fā)釵拿出來吧,上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信息!
文茜抱著辛靈的身體將發(fā)釵遞給舒言,眾人一齊看向發(fā)釵感受著上面殘余的熟悉仙力。
舒言-話說回來,店長交給我們的這個發(fā)釵......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陳思思-我記得這是店長姐姐的法杖變的,會不會——
金離瞳不耐煩地打斷這幫沒見識的小孩瞎猜,指著舒言手中的發(fā)釵朗聲科普道:
金離瞳拜托,這可不是權(quán)杖和釵——是鑰匙。
眾人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