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月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不會胡來。
“我們再等等,這個時候那些前輩都還沒有出手,看來這段小范圍的搶奪只不過是前奏?!?/p>
或許連前奏都算不上。
看著那些聚在一起搶奪,又穿著一模一樣的黑衣人,混在一起都不知道誰是誰。
夙夜穩(wěn)如老狗,他看清了場面的局勢。即使父親龐尊并沒有講的很仔細(xì),只是略微提及到了一點(diǎn)。但是母親卻說當(dāng)時很危險。
大概搶了半分鐘之后,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一個身型窈窕的黑衣人將右手從袖子中拿出來。
那只手白皙光滑,很漂亮。
但是那只手上拿著一只以藍(lán)色為主體色的懷表。
懷表上面的花紋古樸而又神秘,散發(fā)著一股不清不楚的味道。
夙夜看了看,微微偏頭對著弟弟釋月說道:“那是時希前輩?!?/p>
釋月不用夙夜說也認(rèn)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么一直對時希前輩的態(tài)度很淡漠。不過兄弟兩人也很尊重他的意愿,對于這個執(zhí)掌著強(qiáng)大時間法術(shù)的女人一向敬重,但是能不說話盡量就不說話。
女人怎么了?這個女人可是厲害的很。
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羽翼未滿,完全沒有想要招惹她的意思。
“葉羅麗魔法,時間的長河,靜止吧?!?/p>
黑衣人的腳下出現(xiàn)一個鐘盤般地印記。
與此同時,整個靈犀閣的時間都在一瞬間被靜止。
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靜謐起來。
“失禮了?!?/p>
黑衣人淡淡說了一句類似道歉的話語,隨即收起懷表。左手抓著斗篷的領(lǐng)子一把扯下來。
黑袍之下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她的美宛如神秘的銀河一般,臉上的神情淡漠疏離,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shí)想法。偏偏她越是這樣,便越是有人想要揭開她神秘的“面紗”,看看她不一樣的神情。
淡紫色的裙擺無風(fēng)自動,紫色的半透明的頭紗垂在身后。
這個人,就是時間之主———時希公主。
“這杯靜止之茶,歸我了。”
時希優(yōu)雅的拿過停在半空中的一杯靈犀閣茶,不緊不慢地淺抿一口。
“抱歉。”
她這么說道。
隨即那雙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雙眸輕輕眨動便準(zhǔn)備解除自己的法術(shù)。
對于時希來說,這種短暫性停止某個空間時間流動的法術(shù)根本不需要花多少心力。
你看,就連解除法術(shù)也不過只需要有一個念頭就可以了。
“對你們來說是一瞬間,你們是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p>
“不過出于禮貌,我還是知會一聲吧?!?/p>
“我仍然是閣主?!?/p>
喝下靈犀之茶后,墻壁上原本什么都沒有的鏡子上忽然出現(xiàn)了時希的臉。
這代表著,她成功成為靈犀閣的一員了。
時希閉上眼睛,拿出懷表。
“葉羅麗魔法,四季,二十四時,時間的長河,時間的長河,流動吧!”
周圍的人開始恢復(fù)了行動能力,他們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周圍。似乎是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剛才怎么了嗎?”
有人發(fā)出疑問。
就在這時,顏爵向時希低頭行禮。
“看來時希用了巧計(jì)?!?/p>
顏爵一語道破。
時希也不惱,她捂嘴輕笑。
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喂!乘人不備就用技奪??!”
“這不公平!”
時希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懷表在那些不滿的人的眼前晃了晃。
“時間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若是不服,也可以待決出最后的閣主后,我再讓時間倒流。一切重來?!?/p>
敢說出讓時間重來這種話的人,估計(jì)再整個仙境,也就只有時希了。
釋月躲在角落里,輕聲說道:“總感覺這個時候的時希前輩比我們那個時空的要活潑一些?!?/p>
也就只是一些而已。
身為掌管時間的仙子,如果性子不穩(wěn)重一些,很有可能會被情緒左右。
這樣會壞了大事。
所以時希一直都是理性地看待一切人,對待一切事物。
“什么?那不是沒完沒了了?”
誰都知道時希的厲害之處,誰也不想永遠(yuǎn)重復(fù)著同樣的一天。所以這些都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人敢真正冒犯時希。
如果有,那么這個世界可真的是一個勇士。
勇氣是個好東西,可惜他沒有腦子。
“而且在下早就說過,規(guī)則就是無論用何種方法,只要得到茶杯,就算數(shù)。”
顏爵的這番話很明顯就是在袒護(hù)時希了。畢竟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閣主了,日后大家就是同事,免不了要多接觸一些。
顏爵可不希望時希因?yàn)檫@點(diǎn)小事而心情不愉快。
雖然時希一直表現(xiàn)出一副淡漠的樣子,但她也是有血有肉的活仙子,怎么可能沒有情緒?
估計(jì)就算是她生氣,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