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煙花氣息了,就連花花草草都沒幾株”
“唉,連個(gè)使喚的婢女都沒有”
“哎,你們少主公呢”
“我喜歡肅靜”
“子晟,也難怪,你的身邊都是這些粗野漢子,他們自然不懂這些”
“依我看,你這將軍府萬事俱備,就缺一個(gè)知冷知熱的人”
“用不著你操心,所謂的花草,等日后都由晏晏作主”
“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淳于氏素不喜歡你,喜歡裕昌郡主
“這……”
“你來干什么”
“我是你繼母,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家人,我還不能來啊”
“你我確實(shí)是一家人,你與城陽侯是表兄妹,我幼年之時(shí),還換你做表姑母”
“可沒過多久,你趁我們母子流落在外,你便爬上了城陽侯的床榻”
“做了他的繼室,這繞來繞去,確實(shí)是終究成了一家人”
“就算你記恨我們做父母的,可也不要委屈了自己”
“過幾日就是裕昌郡主的生辰,你還是去一下吧”
凌不疑遲遲不肯接請(qǐng)柬,屬下見狀自作主張將請(qǐng)柬接了過來
“送客”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但是看著圍著自己的侍衛(wèi),只好離開
“少主公,這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咱去不去”
“自己去領(lǐng)十軍棍”
“哎”
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我為什么要去領(lǐng)軍棍?我是不是做錯(cuò)什么了”
“你若還想留著自己的屁股,就管住你的手”
于是看著自己的手,一臉欲哭無淚
“多這一手干嘛啊”
他只是也想著你會(huì)去,所以想著少主公也會(huì)去
這下好了,挨揍了
與此同時(shí),一位姓楊的男人正在屋里等著袁慎,袁慎將之前借的書稿還給他,還給他標(biāo)記了幾處錯(cuò)誤的地方,楊先生氣憤離開
袁慎的乳母問他已經(jīng)年過二十為何還不婚配
袁慎卻說他在父母的婚姻里看到的都是不幸,所以他不想過這樣的人生
晚上,程少商特意去找了三叔母,將袁慎請(qǐng)她帶話的事情告訴她
三叔一聽就不淡定了,問袁慎為何不自己來傳話
三叔母解釋她曾經(jīng)跟那個(gè)人說過,余生不想見過他和他門下之人,不過是年少之言,那人卻當(dāng)真了
程少商很想知道三叔母和那人的故事,可三叔母一句說來話長就打住了
說著三叔母寫了一句話讓程少商帶過去,程少商問她為何不落名號(hào),三叔母說那人認(rèn)得她的字跡
梁邱起查到肖世子最近和何將軍走的很近
不過何將軍向來正直,不見得和他同流合污
而凌不疑聽說肖世子到時(shí)候會(huì)和何小姐一起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決定也去
“可是,請(qǐng)?zhí)以缛恿恕?/p>
“不是,少主公,你不是說你不去的嗎?”
“阿飛,傷好些了嗎”
“不就是十軍棍嗎?上過藥了,不疼了”
“好,那便再領(lǐng)十軍棍”
梁邱飛哭著一張臉
“為什么啊”
“扔掉重要請(qǐng)?zhí)€不值十軍棍嗎”
凌不疑開口:“找回請(qǐng)?zhí)?,此罪可免?/p>
“走!我們趕緊去找!”
裕昌郡主生辰這天,蕭元漪和三叔母帶著程頌、程少宮、程少商和程姎前去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