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看著這一幕瞪大了眼,有些云里霧里
“話說你們往北行,為的是什么?”
君玉說著準(zhǔn)備拿百里東君腰間的酒,百里東君立馬護(hù)住
“等會,我重新給你拿一壺”
君玉的手愣在半空中,蘇月梨也探究的看向他
百里東君面不改色的將酒遞過去:“就多帶了這一壺”
說著又將自己腰間的酒壺遞給了蘇月梨,這一舉動得到了君玉的關(guān)注
君玉一下子就想到了師父李長生對他說過的話,于是喝了口酒忽的笑了起來,百里東君看過去
“師兄,對于你剛剛的問題,你方才應(yīng)該遇到過他們了”
“哦?所以你們此行就是來找他們,找到他們之后呢?”
蘇月梨也看著百里東君,等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里面有我一個朋友,我要把他帶走”
君玉沉默一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分才那馬車?yán)铮拇_有一個人的氣息很是微弱”
“看樣子是受了很重的傷,啊,難道方才我把他們攔住,此行到此就可以結(jié)束了?”
百里東君點了點頭:“是的”
君玉嘆了口氣:“悔之啊,悔之啊”
蘇月梨撐著下巴看著君玉:“后悔有什么用,不過你剛剛說,馬車?yán)锏娜藲庀⒑苋???/p>
君玉想了一下:“與其說是微弱,不如說快死了?”
玥瑤忽然開口:“他們是不會讓葉鼎之死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他們在帶走葉鼎之的時候把葉鼎之打成了重傷”
“第二種就是葉鼎之的體內(nèi)被度入了虛念功,魂官飛離,他以凡體之軀強行練就了虛念功三重”
“如果他將這些功力注入到葉鼎之的體內(nèi)……君玉先生,方才那馬車?yán)?,是否還有一男子”
“是,也受了傷,但是沒那么嚴(yán)重,武功底子也不弱,但方才的那個情況,怕是一掌就能打死”
君玉說著笑了起來:“我也是仁慈,才放了他走”
“這就沒錯了,飛離強行度了三重虛念功到葉鼎之的體內(nèi),所以兩個人現(xiàn)在都十分虛弱”
“他們比我們想象的要快”
“方才無相使拖了我們太久,我們與他們又拉開了不少距離,可能在到達(dá)天外天之前,就很難追上了”
“如果是穿越而過,那我踏風(fēng)而去,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按住他們”
“可惜過了宣城,便是大片的荒蕪之地,我根本無法尋到他們的方向”
君玉的話讓玥瑤的心沉下來:“不行,百里東君,你也要練虛念功”
“不然到時候廊玥福地的門被關(guān)上后,我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君玉皺了皺眉:“虛念功?你師弟,你也是天生武脈?”
百里東君無奈攤手:“我也很無奈啊”
“可是虛念功,虛虛實實,念在無虛,就算你是天生武脈,又豈是這么好練的?”
“沒有一年半載的修煉,除非和他們一樣強行度功,姑娘難不成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也練了幾重虛念功?”
面對君玉的話,玥瑤溫和開口:“先生太高看我了”
“虛念功豈是我這樣的人能夠練成的,怕是練到一重就經(jīng)脈暴斃而亡了”